木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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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芸蝶脸色更不好看,这身淡粉菱纹的缎袄,是大夫人昨天才送给她的,旁的还有两身。

她穿大夫人送的缎袄,本意是讨好她的,却没有想到她还在这里给自己留一手。

大夫人这是存心挑她错处,她若是穿了,就说她不守规矩。她要是不穿,指不定就说她看不起自己,嫌弃自己送的冬袄了。

薛芸蝶看了眼薛暮灰象色绣石头纹的长衫,心里腹诽,那薛暮还穿着有纹饰颜色的裙子,大夫人却视而不见,这不是想拿捏她吗?再说这深院里的妇人,又有谁知道她穿了什么衣服,何况淡粉色并不娇艳。

她忍了忍,却只能道:“是我考虑不周……大伯母教训得是。”

大夫人这才嗯了一声,却是余怒未消的样子:“你既是犯了错,我便不能不惩罚你。你祖母最爱用桂花露泡水洗手,裴令馆往你四伯母那儿去有几株晚开的桂花,你去摘了做桂花露吧,可别再让我发现你躲懒,撺掇别人来帮你。”

薛芸蝶行礼应诺,等伺候完大夫人,她就一个人捧着木匣子去摘桂花。

如今已是深秋了,桂花开得稀稀疏疏,香气又淡。她采了许久都只采了薄薄的一层。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她一双手冻得没什么知觉了,才去给大夫人回话走人。

蝉衣在海棠轩等着她回来,却见自家姑娘一双手通红,样子十分疲倦。她忙扶薛芸蝶坐在大炕上:“奴婢帮您烧了炉子,但一时半会儿还暖和不起来,不如先用热水烫脚吧。”

说着就高声喊那两个小丫鬟的名字,让她们热一壶水过来,过了半天才看到一个丫鬟磨磨蹭蹭地过来,提了一个空水壶说:“蝉衣姐姐,这时候再起火烧炭又要耽误时间,不如就在火炉上烧了。”

蝉衣看上去柔和,训斥起人来也是不留情面的:“我看你就是躲懒了!这炉子姑娘还要取暖,怎么能坐水。今早也是,一个个都说腿疼起不来,那中午管事来分东西的时候,不是个个都比兔子快!去把姑娘的水烧好,再晚了就去外面给我继续罚跪!”

丫鬟小声嘟嚷:“早上是腿疼不能起身,中午不是缓过来了吗……”

蝉衣听着更是气了:“你还敢顶嘴?我看你是皮痒了,不如我明儿就去禀了赖妈妈,打你一顿板子松松皮!”

丫鬟听到赖妈妈的名号终于不再说话,应诺后提着壶出了西次间的门。

薛芸蝶冷冷地看着这个丫鬟的背影,低声问:“她叫鹩哥吧……”

“是,这几个丫头都是大夫人从大兴带过来的,每间房里都分了几个,肯定不如咱们家自己买来的听话。”

蝉衣又柔声道:“姑娘切莫和这些人计较,都有奴婢帮您看着呢,她们胆子再大,也不敢违逆您的。”

又悄悄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放在薛芸蝶手里:“这是递回来的信。”

芸蝶皱了皱眉:“原先外祖母递信回来,都会包一两张银票或是别的物件,怎么这次什么都没有?”

蝉衣也不知道,这东西是送菜的长工转给她的,被长工拿了也不是没可能。

她拿过小几上的烛台,让薛芸蝶可以看得更清楚些,芸蝶用小刀刮了封蜡,才取出信纸看。

这一番看下来,薛芸蝶脸上却慢慢出现了微笑,又把信纸合起来,拿烛台点了。

蝉衣有些疑惑不解,这信上究竟写了什么东西?怎么姑娘看了就笑。

芸蝶过了会儿才道:“难怪不送东西呢,现在什么东西都不需要了。”

看蝉衣还盯着她,芸蝶就说:“外祖母这是要和我说喜事的,原先的鸿胪寺少卿年事已高,上一月致仕了,你还记得吗?”

蝉衣再聪明也不过是个丫鬟,眼界颇窄,在她看来,这些朝堂的事她一辈子都不沾边,那里会记得这种消息?她老实地摇摇头:“姑娘,您知道奴婢是个愚笨的。”

薛芸蝶悠悠地道:“安大人离了鸿胪寺少卿的职,如今就是空缺了。姨娘的亲哥哥、我的亲大舅年近五十,已经入仕,又和叶赫那拉一族交好,现在朝廷的诰封是正式下来……我大舅如今是白鹇补、朝冠顶蓝宝石的从五品大员了!薛家官位最高的阿玛才是正六品的都事院都事,我看有得他们讨好我的!”

她向蝉衣笑了笑,轻声道:“外祖母说,等过几天她就来看我。”

等有了李夫人撑腰,她要薛家这些人,欺负她看不起她轻慢她的,包括薛昭和薛暮……她要她们好看!

而薛武氏不在的日子,薛暮正好把自己置在倒座房的暖房整理了,要做暖房需得用玻璃窗,即便不是也要用透光的高丽纸。玻璃太贵重,她买不起,就糊了高丽纸,又挖地龙,把花房洒扫得干干净净,新培了秋天的木樨花和一串红。

薛暮刚从祖母的书房里找了本木樨谱,她以前养木樨并不多,还得摸索着养。

朱鹮是大夫人从大兴薛家带过来、分到西山月的丫鬟,心灵手巧,最会做各种机关玩具,很快就得到薛暮的青睐。

此刻她正帮着培土,望着这些长得差不多树苗,很是好奇地问:“姑娘怎么分得清它们谁是谁,奴婢看着都差不多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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