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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武氏就来了精神,对大夫人点了点头:“曹三夫人算不得正式的媒人,等他们找人来提亲再说。不过这事我倒要和你五弟媳商量,你先回去对账吧。”
语气温和了许多。
大夫人松了口气退下,这时候雪芽过来通传,说薛芸蝶过来请安。
芸蝶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好看,她如今在大夫人那里服侍,曹三夫人来的事她肯定知道。她十分不喜欢穆家那肥胖壮硕的儿子,怎么她是庶出的,嫁个人也得是庶出的?
薛武氏和大夫人看样子都希望薛芸蝶嫁出去,嫁的是什么人无所谓,只要对薛家有利就行了。而依照薛芸蝶的性格,是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薛暮想等着她怎么办。
芸蝶一来,薛暮就解脱了。薛武氏指挥薛芸蝶做这做那,不仅要帮着端茶倒水、捏肩捶腿。杨氏也不闲着,连剪花枝这样的小事都让她去做,薛芸蝶万分无奈,却也只能去做。
杨氏痊愈后,可比犯心疾时威风凛凛多了,她见薛暮在一旁闲着,就说:“你要是觉得闷,就去院子里走走,记得午饭之前回来。”
薛暮行了礼沿着抄手游廊出来,这时候已经是秋意渐浓,蝉噤荷残了,远处的树林也染上层层红黄。
薛暮看见薛芸蝶在给贴梗海棠修建花枝,蝉衣就站在旁边,却又不敢帮她。薛芸蝶之前娇生惯养,这样的事她怎么会做,纤长莹白的手指牵扯着花枝,却一不小心被贴梗海棠的刺划伤了。
她痛叫了一声缩回手,就看到薛暮正站在游廊的另一头看着她。
芸蝶把手掩到袖口里,笑道:“二姐怎么出来了,莫不成是来看我笑话的?”
薛走过去,温和道:“三妹这是什么话,不过是额娘让我出来走走,说荣寿堂的景致好,我为什么要看你的笑话。”
芸蝶收了笑容,平静地道:“二姐,我如今的样子可全是拜你和薛昭所赐。你放心,妹妹心里把您的好记得牢靠,日后必定要奉还。”
她声音一低,又屈了身行礼。
薛暮笑笑:“三妹的习惯真好,什么事都能推到二姐头上,可是我让你出来剪花枝的?”
芸蝶冷冷地道:“要不是你和薛昭害我额娘,我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地步!”
薛暮笑了笑:“三妹,是谁害谁,你心里最清楚。”
薛芸蝶就是如此,永远觉得自己是对的,而别人都是欠她的,
蝉衣看着薛暮带着江篱离开,才和芸蝶说:“姑娘,咱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薛芸蝶想起祖家搬来后一系列事,气得手指发抖,咬牙低语道:“一个个的,不过是看着我没有依靠罢了!薛暮虽没明着害我,但也是落井下石!”
蝉衣听得难过,三姑娘如今也是艰难。
薛芸蝶却想起自己在裴令馆受到的冷视,刘氏可不会像祖母那样让她做这做那。她是完全相反,芸蝶去裴令馆坐着,她就让黄莺泡一壶茶给她,薛芸蝶那茶一直从有色喝到没色,一天也差不多过了。
她带着一肚子茶水回到海棠轩,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看着两个刚留头的小丫鬟,有气都撒不出来!
现在穆家还要再来插一脚,难不成这世上除了她就没别的女子可以娶了?非要揪着她不放。薛芸蝶想到这里,也能明白这个穆知翟究竟有多么不堪,心里更是发寒。
一定不能嫁,她嫁了就是毁了!
薛芸蝶一直到晚上才回了海棠轩,想到疯癫的李姨娘,也不知道现在派的人会不会对她不好,都入秋了,她有没有缎袄可以穿。她想了一会儿不禁悲从心来,躲在被子里小声哭,还怕外面的丫鬟听到了。
她原先的丫鬟差不多都被薛昭遣走,只留下了蝉衣,如今可不能让她们看见自己受委屈的样子,那些丫鬟本来就不怎么服她,这样一来更是不会听从于她了。薛芸蝶哭过之后擦干眼泪,去书房找信纸和信封出来给她外祖母李夫人写信,那次阿玛赶走外祖母后,她一直悄悄和外祖母通信。
如今李姨娘出事,李夫人不能名正言顺插手薛家的事,何况阿玛对她太不客气。李夫人纵使心疼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也没有办法帮忙,只能悄悄让人送东西给芸蝶。
她这样的委屈,除了说给李夫人听,还能说给谁呢?这次写信,更是要着意突出薛家的人对自己的轻视,还有薛武氏有意让自己和穆知翟结亲的事,外祖母总不会坐视不理吧!
薛芸蝶写完信,又把一旁的烛台拿过来封腊。
她叫蝉衣进来,小声和她说:“和原来一般,买通进出薛家的长工,带信去驿站。”
蝉衣把信封藏进衣襟里,跟她说:“刚才鸳鸯姐姐过来说,让您戌时去裴令馆找堂姑娘,您可要记得。”
她拿了一袋铜钱,做贼一样匆匆地出去了。
薛芸蝶很不想去找薛暧,上次她去的时候,薛暧给她看了一整盒精致的花钿,翠花钿、金银花钿、珠花,样子十分精巧。薛暧跟她说是秦槿从江南带回的。她跟自己说秦槿,语气虽没有夸张,那心中的炫耀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薛芸蝶想到这里就觉得心口不舒服,同样是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