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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花馆的两个粗使丫鬟久久未回,佳人到垂花门一看,竟然是大姑娘身边的苍术和凌霄守着,吓得赶紧回来通传。妙人听了她的话连忙进了内室,喊李姨娘起来。
李姨娘惊出一身冷汗,穿衣梳头,妙人跟她说已经寅时一刻了,再过一会儿,天就该亮了。
这一夜,谁都没有睡好。
李姨娘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我虽然使了手段找到苁蓉,却也没有让她说谎,我慌什么,就怕那薛昭要耍花样!”
但是薛昭是如何得知的消息?她怎么知道自己会让苁蓉半夜出府去?
薛鼎臣处有杨氏的人,上次她便通过那个丫鬟,把大黄的事透给杨氏听,想气她一气,是不是这丫鬟又跑去跟杨氏告密了?
难不成是那丫鬟自己跑去告诉薛昭的?那薛昭听了消息,才吩咐让人去拦苁蓉。
她想明白了之后,就连忙让妙人给她拿了根梅花鎏金的簪子,然后带着妙人和两个粗使婆子去噙藻堂,却见噙藻堂鬼影子都没有,丫鬟全不知去哪儿了。李姨娘心里一凉,薛昭肯定带人去杨氏那儿了!
她又连忙带着人去绵阳馆。
绵阳馆里灯火通明,几个护院正站在抄手游廊上,似乎在小声说话。
李仙仙脸上出现一抹淡笑,整了整凌乱的衣襟:“这大晚上的,怎么这么热闹,护院都进夫人的院子里来了,可有点不太合规矩吧?”
薛昭在内室和额娘说话,春杏站在庑廊下,看到李仙仙过来了,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反而笑得格外灿烂:“姨娘,这大晚上的,您睡不着到处跑,似乎也不合规矩吧?”
李仙仙眉一挑,沿着鹅卵石小径走到庑廊下面,正堂门外是杨夫人的几个丫鬟,不见薛昭和她那心腹丫鬟麦冬,应该和杨氏在一起说话。
她声音更大了些:“我这是要来找我那两个丫鬟,你们绵阳馆仗着护院,强行抓了我的丫鬟,我这是要来找人的!”
春杏笑着道:“您怎么能这么想呢,药里有大黄,是夫人自己下的,洪姨娘死了,又是夫人换了药。现在您丫鬟丢了,还要怪我们夫人藏了不成?丫鬟是长脚的,指不定是自己跟着小厮跑了去私会呢!”
春杏是杨氏从杨家带过来的一等大丫鬟,一向谨言慎行,如此指桑骂槐的一番话,看起来也真是被气极了。
李仙仙听得脸色都沉下来:“你不过是个下人,还敢这么和我说话!”
薛昭听到这话时正走到正堂内,跨出门槛,笑着看向李仙仙:“她没有资格?我总该有了吧?”
又示意春杏去内室看着额娘。
李仙仙看到薛昭出来,脸上出现一抹淡笑:“常仪这话说的,我是来要我那两个丫鬟,您把人交给我,我这就……”
她话还没说完,薛昭却抬手一巴掌打到她脸上,打得她头一偏,脸上迅速出现了红痕。
李仙仙心里怒火和羞辱腾地升起,她摸了摸脸,从来没有人敢扇她巴掌,薛昭不过是个十六岁的闺阁女子,居然敢打她的脸?
薛昭状若悠闲地甩了甩手:“我这还是第一次打您巴掌,您委屈吗?觉得不甘吗,赶紧去和阿玛说啊,看他是不是要来找我问话。”
李仙仙身后的两个婆子动了动,她闭了闭眼睛,却忍下来火气,薛昭是谁?薛鼎臣不会为别人说她半句,她李仙仙算什么?说到薛鼎臣那里,他也不会为自己说话。
她行礼道:“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大姑娘要掌掴我,还请给个明白话。”
薛昭冷冷地看着她:“你污蔑我额娘,说她在自己的药里放大黄,说她害了洪姨娘。李仙仙,你竟然敢借着我的话,去伤害我额娘。”
李仙仙脸色一白,薛昭怎么会知道大黄的事?拾忆说的?
她咬了咬牙:“我知道苁蓉是您带走了,我可以告诉您,我没有教苁蓉说谎。那些事都是真的,夫人做没做过,您一问她便知。我就算平日有愧于夫人,但也不会拿洪姨娘的死来说!”
薛昭笑了笑:“您是要不到丫鬟了,要是没什么事,还是先回去吧。”
正是这个时候,丽人从正堂里出来,小声同薛昭说:“大姑娘,夫人想和李姨娘说话。”
天已经亮了,薛昭一夜未眠。
她看着拂晓的白光,点点头:“你在旁看着,李姨娘要是敢出言过激,您直接来找我。”
李仙仙闭嘴不言,跟着丽人去了内室。
杨氏躺在大迎枕上,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又示意丽人关门:“李仙仙,我一直没有亏待于你。”
李仙仙沉默许久,笑了一声:“夫人,您当然没有亏待我,我这些年不也还了您不少吗?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杨氏道:“我倒是想问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杀了我,害了常仪与羲和不可。你心里清楚,我要是真的嫉妒,你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怎么轮的到洪氏呢?苁蓉说那话我明白,你做的这些,我实在费解。”
李仙仙恭敬地行了礼:“夫人此言差矣,老爷喜欢我不过是一时的新鲜,喜欢您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