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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薛昭就去找薛暮去问年熙的事。
薛暮解释道:“表舅上次来不慎伤了我的小鸡毛,这次是特地来赔罪的,你就信我一回吧。”
薛昭显然还是不太相信,看了她两眼:“我听薛芸蝶说,他还送了你一副画?”
“他那是伤了我的狗心里愧疚才送的,画上是狗,三妹在场可是看到的,没和你说明白吗?”
薛昭皱皱眉,叮嘱她:“大表舅辈分毕竟比你高,你以后待他要十分客气才行。”
这话是怕他们有私情,薛暮听着不由失笑,给她几个胆她都不敢和外男有私。
薛昭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弯了腰:“等等,薛暮,你不会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因为一个银和一个玉,就要肖想人家世子爷吧?”
“我没有。”
薛昭笑道:“你还是别做梦了,不知天高地厚,择良婿也要先看看你自己长什么样,即使没镜子也该撒泡尿照照,你配不配得上人家?”
又嘲讽道:“要我说,你那银锁才不是个好玩意儿,有什么姻缘都被锁住了,罢了,没准儿你还真就是个尼姑命呢!”
见薛暮垂着眼不答话,薛昭忽觉无趣,又说起她的及笄礼:“你半月后就要及笄了,插笄和司者可有人选了?”
薛暮道:“额娘的意思是让姨母插笄,大表嫂作司者。”
薛昭点点头:“那赞者就由我来吧。”
薛暮没什么主意,自是应允。
仲春一过,暮春将近,很快要到初夏了,湖里新种的荷花长出淡红色的花苞。
薛家也热闹起来,各式各样的鲜花摆满庭院,海棠轩的海棠树开了花,梨、李、杏等春树则早已由盛转衰了。
杨氏亲自拟定宴请名单,订了德音坊的戏班子来唱戏,又请乐人来奏乐器演曲子,临近及笄礼的那几天,临近的封家等都让人送礼来。
薛芸蝶正在海棠轩染指甲,她早上起来看到凤仙花开得正好,又见到自己一双手素白,突然就想染指甲,就捧了琉璃碗,她亲自站在花圃里摘凤仙花瓣。
花瓣捣碎,鲜红的汁水和白矾搅合在一起,细细抹到指甲上后,再用棉布包住指尖。
芸蝶把手放到小几上,听泽兰念着从回事处抄来的册子:“封家送:琉璃碗樽一盒,古双耳三足瑞兽香炉一个,翡翠缠丝玉镯一对。”
过了会儿木莲过来禀报:“姑娘,密云杨府的两位夫人已经来了,正在绵阳馆说话呢。”
还有四天就是及笄礼,杨氏便早早让管事去接她的妹妹和弟媳过来,这几天就住在薛家,几个姐妹姨侄也好说说话。
芸蝶吩咐泽兰帮她洗手,泽兰觉得奇怪:“姑娘,时辰还没到呢。”
“染得淡红最好看了,不用鲜艳。”芸蝶随口解释道。
泽兰服侍她洗手,果然一双凝脂般的手指甲淡粉柔嫩,十分好看。
杨氏的妹妹见到李姨娘和薛芸蝶,表情怪异,很不屑她的样子,连和她们打招呼,都只是“嗯”了一声就不再理会。
周氏倒是笑着夸赞了芸蝶几句:“三姑娘长得好看,满园的花都比下去了。”
杨氏的妹妹道:“三姑娘容颜娇艳,或许可以试试更素净的衣服。”
似乎是嫌她长得太妖媚了。
杨氏也觉得自己妹妹说话不讨巧,笑道:“我们芸丫头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好看,芸丫头难得上绵阳馆来,听说你喜欢海棠,我这儿新得了一盆垂丝海棠,你要是喜欢就搬回去。”
李姨娘笑着打趣:“夫人的垂丝海棠长得好,芸儿可不敢夺您所爱。”
杨氏目光一闪正要说什么,丽人却过来通传,说大姑娘和二姑娘来了。
薛昭一进来,就拉姨母的手道:“姨母,我可好久没见到您了。”
杨氏的妹妹忙搂住她:
“我的心肝儿,快让我看看,又漂亮了这么多。”
薛昭笑道:“我再怎么长大,也是和您亲的,我还记得小时候生病不肯吃药,您给我买冬瓜糖吃呢。”
杨氏说她:“没个样子,快给你舅母和表嫂请安。”
表嫂王氏牵了薛暮道:“不妨事,她们姐妹两个见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只是看她俩这高兴劲,以后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薛昭不好意思地笑笑:“有额娘在,怎么会有人敢欺负我们?”
目光朝薛芸蝶和李姨娘望过来,显得十分意味深长,王氏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薛芸蝶在一旁看着,心里暗自发笑,薛昭那套人面前说人话,鬼面前说鬼话的功夫练得真好。
周氏问薛暮:“羲和的赞者可有人选了?”
薛暮嘻嘻一笑:“自然是长姐。”
正是这个时候,春杏从回廊走来,先给几位夫人行礼,才向杨夫人说:“夫人,杨太夫人来了!”
杨氏喜出望外:“额娘怎么亲自来了?她怎么有空过来?”
她妹妹笑道:“她老人家估摸着还是惦记羲和的及笄礼,怕咱们张罗不开,就前后脚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