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如既往的热,我瘫在沙发上问刚回来的江元舒“你不热吗?” 他白皙的脸上一点汗珠子都没有,让我异常的羡慕。 “还好。” 中午,最热的时候,一个女人推开了事务所的门,凌乱的头发像鸡窝一样,穿着一件红色的碎花上衣,黝黑的脸上挂着朴实的笑容,我听到叮铃一声门铃,从试卷里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那个约摸三十岁的女人,她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说,像是从偏远地区的村子里出来的一样,可是从头到脚收拾的很干净。 我还是迎了上去,望着她脸上带着局促不安的笑容,请她坐下,她小心翼翼的坐在皮质沙发的边缘,打量着工作室的布局,我迅速的从茶水间端出一杯刚泡好的茶递到她的面前,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端起又放下。 “你好,可以说说你有什么委托吗。”虽然我觉得她可能说的不是什么和灵异有关的委托,但是就算是临时做服务行业也还是要态度和善一点。 “我们村里最近奇怪的很,刚开始有几家的男人发癫,我们没当回事,后来发癫的男人拿着柴刀见人就砍,我家男人也...。”她一张口就是浓浓的方言夹杂着普通话,我找重点记笔记,大概的整理出来了一些,“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吗?” “有哩,前阵子,村东头老王刚娶的媳妇发癫,和那些男人一样一样的,我怕得很,想请你们去看看。”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人发癫时的模样。 “这种事,最先做的应该是报警吧?”江元舒头都没抬一下的回绝了委托。 那女人愣了一下,干脆撒泼打滚,我从来没见过这阵仗,有些手足无措的想要去把她扶起来,可看到她手舞足蹈的耍无赖,实在是无从下手。 我慌慌张张的看了镇定自若的江元舒一眼,选择了和他一样的做法,无视这个女人的存在,继续做试卷。 我一边假装专心致志地写试卷一边偷偷的观察着女人,她发现没人管她后自觉无趣的爬起来恨恨的看一眼江元舒消失在转角处。 平时,江元舒就算再冷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厌恶,至少还会问问细节再回绝。 “怎么这一次拒绝的这么果断?” 我自觉的给他续上了红茶,绕到他的身后,发觉他在看报纸上的新闻,上面的标题是那样的醒目。 山村惊现神秘怪病。 我眉头微皱,新闻的标题总是这样简洁明了又夸大事实,内容却是模棱两可的,实在没有意思。 “刚刚的那个女人听口音应该就是来自于这个村。”他指着报纸上的地名。 “王家村?”我皱着眉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那是哪里。 “她从隔壁省一路找到这里,一路上每一个事务都拒绝她,你知道为什么吗?”江元舒也早就收到了信息,别的事务所把这个村的恶劣事情讲述了一遍。 废话,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吗?我在心中吐槽,可面上还是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哼,臭名昭著罢了。”江元舒不屑的冷哼一声,“诱拐孩子,未成年,女大学生,卖到那边去做童养媳或者媳妇,甚至保留了浸猪笼,烧活人之类的陋习。” 我生活的时代很好,至少在失忆后我是这么觉得的。 听了他的话,我觉得江元舒干得漂亮,不愧是不为钱财动容的男人。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就会这么过去了,直到几天后,我推开门,发现已经有人来了。 穿着西装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从容的端起桌上的茶水“有件事情我想委托事务所。” 王家村三个字灌入我的耳中,哼,从他的口中我听到了事态月份的严重,哼,纯属活该。 我放下手里的包,他察觉到我的到来,视线随着我的动作移动,我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闪身进了茶水间。 “抱歉,这委托不属于我们能力范围内,请回吧。”江元舒拒绝的干脆,我恨不得立马拍手叫好,能有这样的现象在大多数是因为当地为官的无力管教,他们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等等,等等,我有市长的推荐信,如果事务所能够帮我们解决这件事,我们一定重金酬谢。” 他笑呵呵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江元舒,连着说话都多了几分底气,我凑过去看,是一封手写的书信,里面有我看不懂的话,只是看到江元舒眉头深锁,就知道事情不只是那么简单。 “我们可以接下委托,但需要三方协助,只是我们一个事务所实在是力不从心。”江元舒把书信搁在桌子上,望着旁边满脸讨好的中年男人。 “我们需要时间准备,后天上午我们准时到场。” “好好好。”那男人粗略的翻了下三五页合同,龙飞凤舞的写上他的名字,江元舒提醒他盖上私章。 我头一次见到完整的接委托流程,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眼见着送走男人,我才去问江元舒信的内容,明明每一个字都认识,可是组成一句话我却有些看不懂。 “不过是一些讨好和威胁的话。”都是 “这次的任务你打算随同吗?”他似乎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重重的点头,当然要去! “少则两三天,多则五六天甚至更久,回去准备些换洗的衣服吧。” “那谁留在这接待?”大哥和江元舒是如影随形,一定会去,我也去的话事务所不就没人了? “我请了人。” “老板英明。”我偶尔也会拍两句他的马屁,但是一般都是互怼的。 我打开衣柜,瞥见柜子上面好像高度有点不对,像是藏着什么?我尝试的拉了一下,开了,是个抽屉一样的规格,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