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顾惜之并无回应,似是晕死过去。她见状也未再思索其它,只冒雨费力将他拖进屋中。
顾惜之腿长脚长,瘫倒在她狭窄的小铺,模样有些滑稽。
月阿柳拿干巾替他擦脸,动作轻柔时,听见他轻声呓语:“爹……娘……”
瞧见他颓废模样,她也自感伤怀,轻声安抚道:“公子,都过去了。”
月阿柳替他擦完脸,起身欲去倒热水。公子应当是醉酒走错了路,可被人看见他在她所在的柴院中是万万不可的,只能等他酒醒了让他自己回去。这么想着,还未走出一步,胳膊却倏尔被一把抓住。
月阿柳心中登时漏跳一拍。
她下意识想甩开手,却不想顾惜之臂力极大,这么一拽,便将她拉得朝后一跌,正趴伏在他胸口。
他一身酒气,迷迷糊糊睁了眼,盯着她半晌,忽而道:“婉……然。”
月阿柳一怔。
羞愤之感轰然涌上头顶,她欲挣脱起身,却又被摁住。
顾惜之吐气在她耳边,摸索着、就着她唇畔吻了上来,酒气瞬间冲上她的大脑,让她瞬间也神志不清起来,落下泪时,只听见他低声道:“婉然……”
“为我生个孩子罢。”
画面行至此处,并未切转,二人很快便紧抱在一处,喉中发出忘情呻*吟。
这一回,在场几人几乎全然面红耳赤。乔吟娇靥于雪色中更显绯色,不敢多看,卫祁在则是早在两人开始抱在一处时便紧闭上了眼,听见镜中宽衣解带的声响,头都不敢朝乔吟那边歪一下,顾隽更是倍感尴尬,这画面中可是自己的高曾祖父,他这般看着,实属大不敬,只得空出那只未握笔行阵的手来捂住眼睛,口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反观李秀色这回倒是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两人在镜中滚来滚去的亲,而后道:“不会、不会真的要脱光了罢?”
颜元今本就因镜中景象颇有些罕见的不自在,他平日虽是张扬个性,无所畏惧惯了,可到底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更别说他自幼不喜与女子接近,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听见李秀色声音,下意识朝她看去一眼,可不知为何这一眼却让他愈发不自在起来,心中升起股莫名的燥热。
这没来由的燥热很快便演变成了不耐烦,尤其在瞧见她脸虽依旧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语气却竟还有些不合时宜的兴奋后。
广陵王世子活像见了鬼。
这紫瓜方才不是还扭捏半天么,旁人书房亲热一下她都要那般模样,怎的眼下这般尺度,她反倒是激动起来了?
况且,倘若顾老祖当真一丝*不挂了,岂是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看的?
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究竟从小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思及此,颜元今也不知哪来的气性,忽而出声,语气不善道:“把眼睛闭上。”
李秀色正看得愣神,似是没听见。
广陵王世子顿时不耐烦起来,却也懒得跟这紫瓜多言,直接抽出一手,自怀中掏出个什么,朝她方向一抛。
那物什轻盈,直接落至了李秀色头顶,遮住了她的眼。
鼻尖沁入纷香,李秀色忽而被巾帕蒙眼,瞧见上头熟悉的桃花纹路,生生一愣。
陈皮说这骚包是一天换一张帕子,恐怕都是低估他这花孔雀一般的主子了。
清晨在辛家给她蒙了面,她好不容易因为过敏褪了摘去,怎的眼下又来一面?就这世子的用法,广陵王世子怕不是都要被他败光。
“世、世子。”
她有些不确定道:“我面上又起红点了?”
颜元今:“没有。”
又毫不留情道:“纯粹是本世子看你碍眼。”
“……”又哪里惹到他了!
李秀色颇有些不舍得道:“可您蒙了我的眼,镜中景象我便看不见了。”
颜元今无情道:“不看正好,你方才废话太多,扰了本世子兴致。”
李秀色对其颇为无语,只敢小声嘀咕:“反正我兴致挺好的。”
“什么?”
“……没什么。”
李秀色说完,叹口气:“那镜中眼下播到何处了?”
颜元今抬头,正见在顾惜之解开自身腰间鞶带后,画面终于一暗,薄雾闪过,换了场景。
他心中倏然舒畅起来,轻哼一声:“为何要告诉你。”
李秀色小声道:“要我说,这御尘镜也太过没有分寸,这么多人在,这场面还放得这般清晰……”
颜元今道:“我见你方才不是挺高兴的?”
“您瞧出来了?”
颜元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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