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谁见了都怕,你先休息一会儿。”阿哑安慰着她,他睁大眼睛,告诉她活下去:“你别再想死了。”
说着,外面进来一伙人押走了尤寐,尤寐穿着一身破服,端着一个水盆,走进一个房子,只见里屋走出一个光膀子的冯哣,竖起指头:“找死啊,拿盆水,这么久,”冯哣坐在床垫上,尤寐拧毛巾给冯哣擦背,毛巾扑上他的后背,冯哣扭头就责备她:“要死啦,用冷水给我擦身子,”说着,连忙甩给她一巴掌。
外院都是绿军服的男人们,有的站岗,有的扛沙包,有的架枪,好多女子蹲在地上洗盆子,外面运来军火,尤寐端盆出去,她看着四处做活的人,她抱起地上的柴火,想趁机跑走,一堆持枪的男人追了上去,所有被囚的女人都围过去看她,尤寐跑了好长的一段路,穿军服的男人开着越野车逮住她,又是一顿猛揍,揪着她的头发,领头男子说:“你走啊,你倒是走啊,我现在就放你走,”他指着尤寐的鼻子,拿刀挑开她的绳子:“走啊,还不走,”尤寐跑了出去,男子对着她的左手开枪,这只左手从此就废了。
“她怎么样了?”
“她已经死了。”
“把这个死物抬走,”男子一把揪起阿哑,扔到墙上,几个男的进来抬走了尤寐,把尤寐捆在麻袋里,要把她埋了,许久,她醒了过来,左手的子弹越陷越深。
尤寐一身污泥,爬出土坑,就想逃走,她跑进芦苇丛中,脚上踩出一堆血,四面都是山坡,根本无路可走。
前方是不知名的果树,她摘果就吃,总算来到山下的村庄,她如狼爬过去,晕倒在地上,被一个农户捡回来:“姑娘,你醒啦?”
一个穿着灰色马甲的婆婆对她说:“喝完粥吧。”尤寐大口吃粥,听不懂她的话,她喝完粥,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小方糖的项链,项链不见了,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