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幼儿对突发安全事故的灵活应变能力。在今后的工作中,我园将继续敲响安全的警钟,不定期的开展安全演练活动,让安全始终伴随着孩子们的成长!
尤寐累了一天,还实际操作了一回灭火器。等她回到工位上,接到通知,许园长要她陪几位老师外出培训,她负责摄影,做微信公众号。
因此,本周五放学后,尤寐就推着中型行李箱跟着许园长,魏迢迢和夙收收来到动车站,魏迢迢有幸去参加金陵市第一幼儿园公开课观摩活动,她与其她教师一起共赴一场成长的旅程。
金陵市是平原地区,不见一山,风流不大,又冷又湿。尤寐和她的同事们从动车站口出来时,许园长就被金陵市幼儿园的专员接走去应酬了。
冷风拂过,尤寐毛骨一寒,裹紧围巾,缠了脖子。尤寐、巍迢迢、夙收收共来此地,她们坐着出租车来到事先预订的酒店。
三人在前台处取走房卡,搭着电梯,找到客房。从前的魏迢迢并不喜欢和同事太过亲密,没必要的社交,她几乎不参加,幼儿园的各种团建,她几乎也都推拒,她在同事的眼中,曾是一个特别沉默的人,是一个不怎么喜欢发朋友圈的人,她刚来幼儿园实习还一度被谣传抑郁,她们质疑她做为一名幼师的资格!那些谣言散播在中际的各个角落,上至领导,下至后厨,女人达成偏见后,就会根深蒂固了。魏迢迢鲜少搭理,沉默应对,她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也没有特别想记住的工作单位,更没有特别想去结识的人,她私下四处兼职,她赚零花钱养自己,她要保障日常开销,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全都要钱。这一个连开销都要时常算清的女孩,她根本空不出闲心,把心力耗在芝麻糊事中!她还是专注提升自己,不懈的努力是捷径,过硬的实力是保障!因此,后来,魏迢迢和尤寐成了好朋友。
这次她们两个年轻教师跟着许园长去听观摩公开课,尤寐打杂,许园长把行程安排得滴水不漏。
当晚,许园长受邀去参加当地园长的联谊活动。她们三人,就在酒店,东扯西扯,还点了烧烤和炸鸡的外卖。
电视播着吵声,三人并床而坐,坐在床尾吃炸鸡。
尤寐吃着烤串,一手拿纸巾,一手涮串,她周边的话匣子层出不穷。
“这儿的烧烤味道不怎么样啊,”夙收收闻着:“哎呀,忘记多放点辣的了。”
“你谈男朋友了吧!”巍迢迢问夙收收。
“我跟谁谈,我跟你谈啊,”夙收收摇头,故意嘘声:“我跟你们讲,那个小鹅班的骆老师,她的老公背着她,上了自家的保姆。”
“有这种事啊?”巍迢迢问。
夙收收是行走的八卦机,嘴里不兜谣言就痒。“谁叫她老公有钱啊,还是霍氏集团的股东之一,”夙收收说着,还顺带提了一嘴霍中浚,巍迢迢抬着下巴,好奇不已,尤寐由愣而惊在线收刮霍中浚的谣言,匪夷所思,瞠目结舌。
夙收收说:“不是吧,你不知道啊,听说她结婚之前是浚总的地下情人啊。”
尤寐啃着串串,一口呛起来了。
魏迢迢: “姐妹我错过了啥,刚入坑,啥事?”
夙收收说:“尤寐,你没事儿吧,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巍迢迢道:“骆语湖,她胆子真够肥的啊?”
夙收收说:“唉,人家命好,听说她被浚总抛弃了,转头就嫁给有钱的男人,就是她现在的老公。”
魏迢迢好奇心徒然加重。
夙收收道:“还有一个事儿呢,你们听过没,那个许园长和她的老公,是师生恋唉!”
“尤寐,你工位离办公室近,你听说过吗?”魏迢迢问她。
尤寐摇头。
巍迢迢讶然:“我就说嘛,许园长的儿子这么年轻啊,还有这一出啊!”
尤寐晃头:“不清楚!”
夙收收说:“许园长的儿子会不会不是他老公的儿子啊,她老公年纪这么大,还能跟她生嘛。”
三人东扯西扯。
尤寐起身走进卫生间,对镜刷牙,身后的两人不知疲倦的八卦,霍中浚给尤寐发了几条信息。
霍中浚:在哪?
尤寐:金陵市。
霍中浚:嗯
尤寐:公事。
霍中浚:晚安!
尤寐:晚安!
她的同事聊过凌晨,方卷被而睡。
尤寐辗转反侧,不就是吻一场,这才哪到哪?
覆天盖被了吗?
他吃全了吗?
都没有。
那怕什么?那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