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金色耳钉的柜姐走到贵宾室,拿出更多的高货,留下一个小年轻的柜姐招待袁伦。
“听说男孩子戴女性饰品会更有气质,袁伦,你艳压四方。”
手机里的于怜怜说:“这条项链的款式太素了吧?有没有复杂一点的。”
小年轻的柜姐对着袁伦手机视频里的于怜怜说:“有啊,不过小姐这一颗钻石的寓意很好,有情定一钻,缘起三生的说法了。”
袁伦试戴得累了,耐心耗尽了。
“先生,如果您的女友对这一条项链,不太满意呢,我们店内还提供珠宝的定制服务,您的女友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和喜好,定制一件独一无二的珠宝首饰。”
小年轻的柜姐不停地吹捧,从不住嘴,只有手机视频里的于怜怜依然挑三拣四,那虚荣心没被满足的样子都挂在脸上,她前后筛着项链,还筛了对戒和耳钉,不知疲倦。”
“袁伦,你看一下那一条,你觉得我戴起来会好看吗?”于怜怜问他,袁伦放下手机,凝视一眼,点头:“好看,无论多美的钻石都不及你一分美。”
她在视频里抿唇笑笑:“好想自己过来戴啊,当着别人的面,你这样说,我不好意思了,”又一脸得意,欢喜上脸:“你帮我再挑挑看。”
“行啊,”袁伦说着便废了老大的劲又戴起项链,他拿他的脖子哄她笑。柜姐也有眼力劲,没插手。
与此同时,镜子前的尤寐顿时坐不住了,简直听不下去。狗男女要买一条钻石项链还是要买一家钻石店,拖拖拉拉,没个结果。早知道,她就不扭着此地,倒是耳根清静。
她的耐心也被耗干了!
她戴着项链,利落起身,膝盖抵开凳子,迈步过去,绕过袁伦的后面,走到他左边的身侧照镜子。
于怜怜从手机视频里看见尤寐,脸色一惊,袁伦转头,背过身,瞥见尤寐,也是诧异。小年轻的柜姐站在袁伦的右边身侧,她能熟稔地为他解开脖子上的项链扣锁的双手收拢。袁伦心虚摆着手机角度,那袁伦和小年轻的柜姐齐齐挡住于怜怜的视线,依稀可见于怜怜在手机视频里张牙舞爪,胡乱发火。
于怜怜看见情敌,原本痴迷钻石光泽的眼睛,顿时一恼。
袁伦的脸上浮过难以言明的情绪,他摘下原本戴妥的项链,尴尬地扭头,扫一眼于怜怜,本想关掉手机,却被于怜怜当场制止,袁伦脸上忧扰的表情,于怜怜追着他的视线警惕尤寐,直接甩她几记白眼。
尤寐当着袁伦的面,还故意站到他的身侧,特意照镜子。
距离袁伦和尤寐两米步外,那两个柜姐蛊惑尤寐买钻,一个比一个能说会道,一个比一个精着心眼,卖弄售钻手段。
“小姐,你真是天生贵质,这一颗钻石也太适合你了,戴出去多吸睛,完美得搭上你的锁骨!”柜姐说。
“小姐,您的皮肤这么好,又白又亮,我们店的钻石的色泽那真是为你而生,为你而制作啊,”柜姐说:“不像我二十年都白活了,黄皮基因啊,配不上珠宝。”
“这一颗又高贵又罕见的又需要精心打理的钻石,就您戴了,戴出一种善良怜悯的光芒,您能忍心不买吗?怎么看,都好看,美极了,其它的,也配不上您,”柜姐说。
尤寐身边的柜姐对着她一顿吹捧,尤寐什么也没听进去,她打量着视频里的于怜怜,那本来怡然自得傲气凌神的女人触到尤寐的身影后,面部表情失去管理,火气漾上眉头。
尤寐没想到她有一日还要拿前男友打小三。
又一名从外面进来的年长的高级柜姐看见袁伦烦躁起来,连忙供上更多高货:“先生,您的女友好有气质,我以为她是哪个明星呢!”
作为情敌,视频里的于怜怜火气冲天,她的拉踩之意涌上了脸,她就盯上尤寐脖子上的钻石,于是,特地向袁伦右边的小年轻的柜姐索要一模一样的钻石项链。
小年轻的柜姐抓着高级柜姐的胳膊,一时半会儿,小年轻的柜姐和高级柜姐都分不清到底谁是这位客户的的女友。
“先生,您女友她那一条钻石款式没有了,这边刚好是我们最新款的皇冠系列,我拿出来给您试一下,刚好这边还有一副配套的耳钉,我帮您试一下效果,您看一下,一套搭配起来,效果如何呢?”戴金色耳钉的柜姐端着首饰盒从贵宾室走出来对袁伦介绍着,是她最初招待的袁伦,肥羊上门,焉能不宰。
“这位先生,您还可以选择这一款当红女明星都常戴的款式,限量款,极畅销,错过就没了,”戴金色耳钉的柜姐对着袁伦说,她说话时,看一眼尤寐,也不明白两人的关系。
袁伦准备关手机,于怜怜威胁他。
“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看的脖子吗?您女友的脖子比天鹅颈还细,这条钻石项链戴在你女友的脖子上太不可思议了,想当妖艳啊。”戴金色耳钉的柜姐对着尤寐说:“我的锁骨都没法跟你比,都不敢见人啊!”
年长的高级柜姐和小年轻的柜姐一头雾水,正宫和妾齐齐上阵了吗?
“袁哥,我脖子美吗?”尤寐故意嗔着,邀袁伦品鉴她的美,专门为尤寐选钻石项链的两名柜姐,以及给袁伦供项链的在场的三个柜姐更加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