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1 / 2)

不一会儿,楚辞代表新生家长发言,场中掌声不断。霍中浚重返观众席后,他却没有再看一眼尤寐,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她收起摄像的支架,去了后台。

十分钟后轮到魏迢迢班级的幼儿登台演出,尤寐过去帮忙,她帮着魏迢迢换上一件土著民的服装,自己也是友情表演一位道具人大树伯伯,她还戴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帽子,魏迢迢从化妆间出来,她的身后跟着一帮活泼的小天使们和一位道具人,尤寐低头,妆容够浓,他会认得出她?片刻后,小天使们登台唱歌。

楚辞下台后,也不知去哪儿了。

魏迢迢一面唱歌,一面跳舞。尤寐暼一眼霍中浚,她不是怕被他认出来,她这一副鬼树样,被瞧见就瞧见吧,没什么见不得人,就是会留下丑印象。

魏迢迢一边温柔放声,一边舞动,灯光刺眼,舞台之上的演出者其实根本看不清底下鼓掌的人,眼前全是灿亮的灯光。

小天使们自然张嘴,欢乐蹦动,尤寐作为一棵不安分的树伯伯,张枝舞叶,抖成笑料。

小天使们推搡尤寐,将她撞过来,抱着她的树腿唱歌,尤寐也不扭捏,也不拒绝,也没推冷小天使们的热情。

她作为一棵“树伯伯”正笑容满面地搂过小天使们,她脆快地接过一个来自小天使手中的儿童版话筒,举着麦克风唱。小天使们起哄,她笑着举起话筒,将话筒贴到每一个小天使们的嘴边,摇着下巴,魏迢迢笑得比谁都嗨,她唱得比谁都嗨,尤寐被她传染妙变麦霸,边唱边扭着“树枝”唱到最热情的地方,她与一群小天使们自动比耶,其间,她搂过霍小瑞的肩膀,魏迢迢唱得忘乎所以,全场轰动起来,掌声渐响。

“下面由谁来接我的麦克风呢?我们孔雀公主孙老师吧,”魏迢迢指向孙荫,孙荫温柔登台,立马现身,跑了上去。

“我们接着来唱下一首吧!”现场的小朋友们自发舞动起来,纷纷与她互动,群魔乱舞。

尤寐不紧不慢地下台,她走后,身后又传来欢天喜地的歌曲。

霍中浚坐在观众席的前排,抬眸望着尤寐下台的大树背影,心情复杂,目中敛笑,唇角轻轻浮动一句她哼动的歌词,缓缓起身,走出圆厅。

歌曲串烧让人放松下来,尤寐恰似吃了蜜果,喝了红酒,嚼了琼浆,她从头兴到脚完全忘记了霍中浚,尤寐心中欢乐,她踩着平底鞋的脚步,愈发轻盈了,她沿着过道走向后台,浑身松弛,她高兴地跺了几脚,活一活嗓子后,那些膝盖的疲累被歌曲驱散了,她要换衣服。

前台热闹,后台空寂。

大圆厅欢歌喧腾,休息室静如墓地。

尤寐在换衣间卸妆后,进来几个小天使拥堵着她,都想顽一顽她身上的树服,她从换衣间的柜子中拿过自己的黑色外衫,走出换衣间,她找到一处休息室,刚拧门踩进去,便看见了霍中浚,室内倾洒一地的灯光,窗外夜风卷枯叶,灰色窗帘的流苏晃在窗前,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鱼骨木制地板,墙内配一个隐形卫生间。

休息室飘着淡淡的花香,天花板那一排黄铜射灯投下最灼亮的灯光。

他坐在那张棕色的沙发上,整个人倚着沙发,右手自然地搭着扶手,左手握一盏茶,呷一口茶水。

尤寐穿着宽大的演出服,轻轻踩进来,她踩在棕色的木制板上,不由地缓放脚步。

霍中浚平静地坐于沙发,喝着茶,看向了她。

尤寐看见那一排洁软的棕色沙发,顿时就想坐躺上去,碍于他在场,她矜持了起来。

她看着霍中浚的侧颜,听着秋风敲玻璃窗,有种说不出来的静谧的感觉。

灯色下,他的脸庞,半冰半晦,灯芒映出他下眼睑的淡淡青色,他常熬夜么?

近期台风即将登陆,眼下万种天气,她最不喜雨天。

尤寐忽然想到什么,要维持自己的计划,霍中浚可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她咬咬牙,又打算豁出去了,连忙走到他的面前。

“霍先生,你需要人陪吗?”

霍中浚:“不用。”

“霍先生,我刚才看到你看我。”

霍中浚:“你看错了。”

“霍先生,我没看错,我一直注意你,我一分钟见不到你就愁眉苦脸,两分钟见不到你就黯然销魂,三分钟见不到你五内俱焚。”

霍中浚:“所以,树立于台,”他轻轻撂下手中的茶盏。

“这个……”尤寐干笑,坐于他身侧的沙发:“霍先生,你太不解风情了,”尤寐转过身又问他:“我觉得你有事问我?”

她想,在她热情仰望他的目光中,他会不会有一丝的躁动呢!

霍中浚没应她,他打量着她奇怪的服装,淡淡地说:“你丑了。”

尤寐坐在沙发上,本指望他称赞一声她的歌声,没想到就混来一句,嫌她丑。

都是大树衣服惹的祸,好吗?不过这是重点吗?

尤寐默扯一把大树服饰,又脱下土著民的帽子。

她侧身而坐:“霍先生,你帮我拉下拉链头,”她轻轻转身,背向他身侧的沙发,她背对着他。

几秒后,他攥起她背后的拉链头,轻轻地下拉,为她解开,指腹迟疑着,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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