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预设的位子上时,棋子顺着指腹上的香汗滑落,沿着棋子沿滴溜溜在棋盘上滚了半圈,最后陡然拐了个弯,直接掉到了地上,碎成几块裂玉。
拓拔宪悠然靠在了一侧的隐囊,将掌上留的数枚棋子尽数丢回棋罐,哩哩啦啦的声响,在文令仪听来算得上喧闹,她皱了皱秀致乌眉,流露出些许娇气。
拓拔宪看见了,眸色一深,劝道:“棋子都拿不动了,夫人还要继续下吗?”
文令仪怕他反悔,烧得晕乎乎的脑子又想着自己就快赢了,道了句“陛下稍等”,想从棋罐里再拈一颗落到棋盘上充数。
可再没有刚才的好运。拈一颗,掉一颗,不是胡乱落在棋盘上,就是滴溜溜滚到了地下,用去了大半罐,也没下在她想要的位置。
拓拔宪袖手旁观,顺便提醒她看看棋盘,“夫人是要耍赖吗?棋子像这般落满棋盘,自然是夫人赢了。”
“不,不是,我只是……”
想捡起来。
来不及说后半句,她被热得不行,还没等捡起那些乱下的棋子,先将手伸到了衣领处,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微松了松,无意间露出痕春色,也让一股熟悉的腻香溢了出来,把屋里的沉香味道盖了过去。
拓拔宪视线在她略显凌乱的襟口停了停,悄悄握紧了双拳,望着她掩在胸前的那只玉手只想扯开,口中却忍耐道:“夫人,擅自扰乱棋局,可是被视为违规,要判输的。”
文令仪僵了僵,努力清醒,“不,我只是……”口舌开始不听她的话,始终停留在说过的前半句。
她急得不行,在原本烧得极烈的心口上又添了把火,满手汗的手不由往白玉棋盘上一按,想用行动表示自己是要捡回那些放错的棋子。
可她没料到白玉碰了会滑,尤其是满手香汗,正常人不小心碰上去都会发生意外,更何况她这般不清醒?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将棋盘上的棋子大半扫到了地上,弄成棋盘上一片狼藉,棋子散乱不堪。
拓拔宪似乎也忍耐到了极点,向隐囊后重重一靠,冷眼看她,“朕一忍再忍,夫人还是要破坏棋局,原想着不过二三子的事,没想到夫人胃口如此之大,在棋盘上落满自己的棋子还不够,竟是要亲手摆布朕的棋子落在何处。看来这盘棋,没必要再下了。”
文令仪急得向他解释,“陛下……我……无意……”
“你输了。”拓拔宪不给她留下任何转圜余地。
“这一切并非我本意……”文令仪不住摇头,又热又焦心。
“不重要了,夫人,重要的是你输了”,拓拔宪指了指晶莹流光的白玉棋盘,“现在将这上面的棋子尽数扫光,夫人喜欢的不是吗?接着……”,他缓了缓,看了眼束得腰细如柳的系带,“请夫人坐在棋盘之上,让朕看看夫人平时如何褪衣。”
文令仪热得意识模糊,却还是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事,抿着唇儿不情愿,“这不公平……”
拓拔宪冷眼旁观,见她热得呼吸急促,已经听不进道理,不经意般补充了句,“棋盘上,是凉的。”
文令仪脑中停了一拍,“棋盘……凉的?”
她听了他话,先是拿粉臂贴了贴棋盘,确认真的触则冰凉,给她十分的快慰,忍不住这样的诱惑,拿粉臂扶着棋盘,慢慢爬了上去,跪坐在了棋盘上。
过了会儿,茫然无措地看向拓拔宪,“陛下,为什么还是热?”
拓拔宪见她神情天真,和那时没两样,偏偏长了不一样的脸,做起这些事来看着熟悉又陌生,让他深深为之引诱,偏偏又忘不了她欺骗之事,如火上浇油,怒意越来越盛。如此一来,怜意被弄得散尽,只剩下报复的欲|望,鹰眸攫住她的曼妙身影,沉了声道,“香奴身上热,把衣褪了不好吗?”
“不行!衣不蔽体……何异于……禽兽也?我……我要回家……”文令仪难受得用手背轻轻拍打额头,想让自己清醒点。
“那就不要衣不蔽体”,拓拔宪双拳攥握,只当没听见她后半句话,再自然不过地命令着,“不过是解了那根系带,对了,再将衣襟打开,轻轻地往后掀,从肩上落下,两边都是如此……转过身去!”
拓拔宪发觉了什么,猛然喝道。
随着文令仪转过褪净衣衫的身子,他看到陷了根兜衣银白衣带的雪白肌肤上白璧微瑕,从前落印的地方,如今是块剜肉之后留下的丑陋疤痕。
拓拔宪从隐囊上直挺挺坐了起来,看着那瞩目疤痕,胸膛起伏不定,心如火焚。
上次这里同她脸上一样尚且敷了粉,这次连敷衍他都不愿了,这就是她的诚意。
“伏下身去。”拓拔宪双目含冷,锋芒毕露,不打算再忍下去。
文令仪还未知晓危险即将到来,因之前照他的话做确实舒服许多,这次也一样,没多抗拒就在小小棋盘上蜷起了身子,感受到冰凉,舒服地喟叹了声。
可在片刻之后,她被人把着细腰往后一掼,来不及尖叫出声,撞在男人坚硬的身躯上,遭人狠力破开了身子,在棋盘上肆意泄恨。
两个时辰后,文令仪被男人抱在怀里,身上披了件圆领袍,无力双足从肌肉覆盖的臂弯垂落。
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