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不过韩勒是知道她体力差的,怕她再玩下去,会累得在床上瘫几天。
他安抚道:“有空就再出来走走,安南好玩的地方不太多。等以后有时间了,咱们到外地去看看。什么贵州的瀑布,安徽的黄山,华国大好河山,咱们一年走几处,一辈子可能都走不完。还有最繁华的首都和上海,那边挺多外国人的,到时候咱们都去瞧瞧,对了,你不是还想去看看香港吗?等政策宽松可以光明正大过去了,咱们也去香港玩玩。”
宿淼听着他的话,目露向往。
点头应道:“好。”
她也没问孩子谁照顾,左右两家长辈都在,把孩子随便扔给谁都成。
想必外公外婆肯定非常乐意照看小宝宝。
到时候,他们再请个专门照顾孩子的保姆,也不需要两位老人亲力亲为,他们只要逗逗孩子玩就可以了。
第二天是回娘家的日子。
宿淼提前给宿家去了电话,今年决定到车家那边。
贵重的东西没买,但面子上做得非常到位,拿出去比一比,绝对是食品厂外嫁姑娘里的头一份。
不仅给车满铜和杨美凤买了两身衣服,一人一双皮鞋,还有两瓶包装得十分精美的白水杜康,还有麦乳精和一些糕点,以及其他东西。
至于弟弟车宏伟,呵,那么大个人了,宿淼才不惯着他。
吃的喝的都没有,更没有红包,就到书店买了两本练习册,一本古汉语字典。
车宏伟接过东西时,脸直接扭曲了一瞬。
怨气都快凝成实质了,但他不敢得罪宿淼,更不敢说她买的礼物不好。
苦哈哈的跟当场吞了黄连差不多,顶着韩勒威严吓人的目光还得作出一副“开开心心”的模样谢过姐姐姐夫。
小小的屋子里,挤了十来号人。
宿淼随意扫了一眼,各个姐姐的丈夫都来了,角落里还有一个漂亮年轻的生面孔,她很快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显然是离家出走的老四车冬梅了。
“……五妹,五妹夫,来来来,坐这边。”车春雪从卧室里拎出两把竹制的小椅子,招呼宿淼两口子。
宿淼抿嘴微微笑了笑:“谢谢。”
她坐在一旁跟几个姐妹聊天,韩勒则跟男人们说别的话题。
大家知道这个妹夫家世不凡,内心深处都有些忌惮,说起话来自然束手束脚。就连大伙儿心里最有权力的二女婿周富在跟韩勒说话时,也不自觉低了一头,不像往年那样摆谱。
客厅里人太多,加之厨房里的油烟还拼命往屋里灌,呛得宿淼咳嗽不断。
车春雪见状,便笑着说带宿淼见见她们几姐妹长大的地方,韩勒眼神询问她要不要自己跟着,宿淼摇了摇头。
如此,除了老二留在厨房帮忙,四个女人在职工楼前的院坝里坐了坐。
“这是老四冬梅,你还没见过呢,她刚从广州回来。”车春雪指着那个穿红色毛衣牛仔裤的女孩说着,随后又指着宿淼:“呐,咱家五妹,淼淼,三个水的淼。”
车冬梅扯了扯嘴角,略有些冷淡:“哦,五丫呢,今天不回来吗?”
车春雪:“五丫回她亲生父母那边了。”
车冬梅看向宿淼:“你怎么没回去?”
宿淼听了这话,就知道她对自己有意见。
至于哪方面看不顺眼她没打算深究,反正她也没兴趣热脸贴冷屁股,就浅浅笑了笑。
转而问道:“刚才屋里跟车宏伟玩的那个孩子是谁家的啊?”
车秋月:“老二的继子。”
宿淼:“哦,孩子挺大了。”
看上去跟车宏伟差不多,得有十五六岁了吧,这二姐夫比大姐夫年龄还大,为了点彩礼,车满铜是真不拿闺女当回事。
说罢,想到上次回来撞见的事,宿淼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我看二姐还年轻,在那家过得不好就该早点离,哪怕以后嫁不了头婚,也能重新挑个好一点的二婚男人,都是给别人当后妈,干嘛不找个脾气好的当?动手打女人的男人最差劲了。”
她和车夏荷感情不深,对方也不会找自己诉苦,如果是其他人劝她,她可能会听呢。
这段话里信息量太大。
车春雪一脸诧异,立刻扭头看了眼车秋月,谁知车秋月也一脸不知情的模样。
“打女人??”
车春雪拧着眉头,似是不敢信:“你的意思是,老二男人打她?”
宿淼见三人脸上均不相信,有点茫然,她眨了眨眼:“你们不知道?”
车夏荷都回家找杨美凤哭过好几次了,她们居然没听到一点消息?
几姐妹不约而同摇头:“会不会弄错了?二姐夫对二姐体贴入微,家里只要有事他就带着二姐回家,对爸妈也很尊敬,怎么会打老婆呢?”
当初是周富瞧上车夏荷,苦苦追求了大半年,又许了好大一笔彩礼,家里这才把老二嫁了过去。
当然,三姐妹心知肚明爹妈同意嫁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