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贩早已开溜,我找不到人撒气,只能垂头丧气。
一双手在我深埋的头上抚了抚,我受不了这种被顺毛的动作赶紧跳开,见周景带着一丝莫名笑意说道:“若是笨一点,倒真是好的。”
女汉子是不会受得了这种话的,更何况跟他发展成这样关系的我更加不会受得了,我忍着没发作,脸部抽了一抽。
周景收了折扇,转移话题:“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珠玉翡翠,鲜有女子对这样冰冷无奇的石头感兴趣。”他将我的钱袋递给我,我拿出二十两给他,他摇摇扇子:“就当是我送你的吧。”
若是将周景买的黑爠石放在穆老爹坟前,能把穆老爹急得诈尸起来也说不定,我可不想夜半惊魂,执意掏出二十两放在他面前:“不用你买给我。”
周景看着我握着银子僵持的手,沉思片刻,没接这二十两银子,而是从我手中拿过钱包:“既然你执意要给,我也不勉强,就按照你先前约定的价钱一百两给好了。”
“凭什么?”我伸手欲掏,奈何扑了个空,望着他手中我的全部家当急道:“还我!”
“二十两是我谈的价,一百两是你谈的价。”他将钱包丢给唐劲,展开折扇,云淡风轻的走了。
我攥着黑爠珠,只觉心肝脾肺肾隐隐作痛。
晚间酒醒过来的南宫逸趴在书桌上,对着有自己龙飞凤舞签名的商契,悔青了肠子。我看着他肝肠寸断的模样实在不忍,于是出言安慰:“算了,做生意有赚有赔啊公子。”
南宫逸斜我一眼,又拉开些距离,再次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番,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
他摇着头道:“都说卫国小侯爷看似温润实则脾气古怪,真没想到连口味也甚独特啊!”
我脸色一僵:“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