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国队长领头,政府坚持不了多久。”
赤井秀一想起自己最常用的借口,“我工作这么忙……”
琴酒不解地问:“你工作忙跟结婚有什么关系?”
“筹备婚礼很麻烦的。”赤井秀一一一例举,“场地、服装、宾客、菜单、酒水……”
琴酒说:“这些都不用你操心,雇人就行。”
万恶的有钱人!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开玩笑地说:“万一我们想分开,离婚会比现在更麻烦。”
琴酒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不会分开!”
赤井秀一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那可不一定。万一你厌烦了或者我厌烦了呢?我们两个都不像是会被婚姻束缚的人吧。”
琴酒赞同道:“对。想分开,结婚也会离婚;不想分开,不结婚也能一直在一起。”
赤井秀一说:“所以……”
“所以我说不会分开,就是不会分开。”琴酒用手臂紧紧箍住赤井秀一的腰,另一只手掐着赤井秀一的下巴让他转过头。墨绿色的眼眸像狼盯着猎物一样盯着赤井秀一,他一字一顿地说,“赤井秀一,就算不结婚,你也休想离开!”
赤井秀一注视着琴酒的双眼,心脏砰砰砰砰地跳起来,一声又一声砸得他胸口生疼。
沉默降临在两人之间,只有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里不停地跳动着的心脏诉说着两人的心情。赤井秀一墨绿色的双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嗜血的狠厉,他用手搂住琴酒的脖颈,大拇指按在琴酒脖子上的动脉上,“你也一样,Gin!如果有一天你想分手,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琴酒勾起嘴角,一口咬住赤井秀一的唇,“好。”
两人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在撕咬。
浓烈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点燃了新的火焰,再一次席卷了全身。
第二天一早,赤井秀一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疼,连眼睛都涨得难受,“唔……”
“别动。”琴酒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赤井秀一的眼皮上感觉到了冰凉的触感,应该是毛巾。
“Gin……”赤井秀一停顿了一下,觉得嗓子沙哑得都听不出来是自己的声音。然后他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进怀里,半靠在厚实的胸膛上,湿润的瓶口贴上了他的唇瓣。赤井秀一张开嘴,就着琴酒的手把一瓶水喝的干干净净的。
赤井秀一发出一声舒适的呻0吟,他清了清嗓子,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琴酒说:“下午了。”
赤井秀一惊讶地说:“这么晚了?!”不知道玛丽和真纯对他不仅没看到他下楼吃早饭,连午饭也没看到会怎么想!
琴酒把赤井秀一眼睛上搭着的毛巾翻了个面,“我也是刚醒没多久。”
赤井秀一郁闷地吐了口气,肚子发出了几声响声,彰显着存在感。
琴酒说:“中午给你留了吃的。”他停顿了一下,“我给你拿上来。”
“等等!”赤井秀一寻声伸出手,抓住了琴酒的衣角。琴酒顺势弯腰低头亲了他一下,“乖,听话。”
赤井秀一震惊地忘了阻拦琴酒,乖?这是琴酒能说出来的话吗?在他昏睡的一个上午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实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是赤井玛丽看着只有世良真纯和她两个人的早餐桌,在午餐开始之前敲响了赤井秀一的卧室门,跟前来开门的琴酒进行了一系列亲切友善的谈话而已。
琴酒:看在她姓赤井的份儿上……
赤井玛丽轻描淡写地说:“我有秀一小时候的相册,你要看吗?”
琴酒:真香!
赤井秀一保持着懵逼的心情的同时不忘了给自己眼睛上的毛巾,反过来折了折又搭回眼皮上,凉凉的还挺舒服,昨天晚上生理性眼泪掉的有点多。
琴酒下楼的时候被趴在客厅沙发上玩游戏的世良真纯看到了,对方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阵哥,秀哥起来了?”
“恩。”琴酒走进厨房把留给赤井秀一的午饭端出来,匆匆上楼。
世良真纯看了一眼时间,喃喃自语地问:“现在吃午饭,秀哥还吃的下晚饭吗?”她想了想,干脆,“跟妈说晚饭晚点儿吃好了。”
琴酒端着托盘回来的时候,赤井秀一还脸上搭着毛巾躺在床上,没像以前一样已经洗漱完等吃。琴酒默默地反思了一下,昨天是不是真的有点纵0欲0过0度,最后得出结论,难得一次,没关系的。
赤井秀一听到琴酒回来的关门声和靠近的脚步声,却没听到琴酒说话,有些纳闷地把毛巾拿下来睁开眼,不疼了。他看着端着托盘,站在床对面若有所思的琴酒,这是突然想起什么?
“Gin?”
“吃饭吧。”琴酒回过神,把托盘放到桌子上,看向赤井秀一,“……我扶你去?”
赤井秀一的脸黑了,咬牙切齿地说:“用、不、着!”他暗中吸了一口气,从床上翻身坐起,站到地上,很好,稳住了。然后在迈开第一步的时候,一个踉跄栽进了琴酒怀里。
琴酒干脆把人抱了起来,走向洗漱间,语气平稳地说:“我今天早上刚起来的时候也觉得腿软。”
琴酒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