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合班长要求的时候,班长也是这样拍他肩膀的。
“我不累!”鸿飞看了一眼正在鄙视他的司马群英,抄起拖把说道:“副班长,我去拖地板!”
“地板起床后,我刚拖过,你去帮助其他同志整理整理内务!”杨喜对鸿飞的表现太满意了,开始对他委以“重任”。
“是!”
鸿飞走到司马群英身边,盯着他那被理的坑洼不平像狗啃一般的发型看了半天。等司马群英快要发火的时候,这才故意惊讶的大声说道:“哎呀!司马群英同志,副班长说过‘要等分三折,左右对折’,你叠的两折大一折小,这样叠出来的被子,会一边高一边低的……”
“滚一边去,马屁精!”早就看着鸿飞不顺眼的司马群英低吼起来。
鸿飞对司马群英的怒骂丝毫不在意,阴险的低声说道:“你这个“狗剩式”发式帅呆了,你每天穿着它是不是特……”
“你***找死!”
司马群英上当了。
“司马群英!注意你的言行!”杨喜脸被气得通红,皱着眉头批评道:“你已经是一名军人了,不要把你在社会上的坏习气带到部队里来!鸿飞是你的战友,不是你的敌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待的你的战友?如果我再发现你骂人……”
“我再骂人,你能怎么样?”司马群英毫不示弱,一脸挑衅的表情。
“你再说一遍!反了你了,刚来部队你就想翻天哪!”杨喜被激怒了。
鸿飞本来只是想让杨喜替自己出口气,没想到司马群英也不是个善岔,眼看着事情要闹大,连忙跳出来说道:“副班长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司马群英同志对他的发型不满意!”
“发型怎么了?整个解放军都是这样的发型,这叫整齐划一!营长也是理的小平头!”杨喜本来就对这个留着辫子进部队的新兵有些不满,提起发型更加生气,不由加重语气说道:“想留辫子就不要来当兵!”
“我留不留辫子关你屁事儿,我就是留着辫子来当兵了!”司马群英看着暴怒的杨喜冷笑起来。
“你……”杨喜气得差点骂人,张着嘴喘了半天粗气这才说道:“没有授衔,你还不是个真正的军人,如果你不适合服役,我可以通过团部把你退回去,有的是优秀青年等着来报效祖国!”
司马群英好像对被退回去很顾忌,立刻一声不吭了。担心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的鸿飞长出一口气,连忙说道:“副班长,你不要生气,司马群英同志不是已经把辫子剪了吗!说句实在话,文书班长理发水平的确不高,坑一块洼一块真是不好看!谁不想精精神神的呀!”
杨喜发完火就有些后悔了,新兵刚来部队难免会带来一些地方上的坏习惯,两三天内要他们改掉,的确强人所难,而且他们对部队的条令、条例也不了解,难免有些抵触情绪。杨喜看了一眼,那颗被修理的如同月球表面一般的脑袋,心里把文书好一通“问候”,就坡下驴的说道:“文书理发就这水平,有意见可以提嘛,怎么能骂人呢!以后要注意团结,你们是亲如兄弟的战友!明白吗?”
“明白吗?!”等了半天不见回声,杨喜的火又起来了。
“明白。”显然已经不想对抗下去的司马群英,见新兵们都在看着自己,口服心不服的应了一声。
“继续整理内务!”杨喜喊了一声,看热闹的新兵们,立刻转身继续“蹂躏”让他们头疼的被子。
鸿飞达到了目的,笑嘻嘻的凑到司马群英身边低声说道:“司马群英同志,需要帮忙吗?你这被子叠得,啧啧,太难看了!”
“那凉快那待着去!你***少来烦我!”
“狗剩兄,脾气不小啊!”鸿飞皮笑肉不笑的“戳”了司马群英一下。
司马群英回头看看杨喜在指导其他新兵叠被子,一脸怒气的挥了挥拳头,鸿飞一脸不屑的伸出小拇指,微笑着走开了。
新兵们都在“撕扯”被子,没人理会走来走去的鸿飞。他无聊的围着被七张高低床包围着的书桌转了两圈,目光落到“鼻涕虫一号”武登屹的身上。武登屹稚气未脱,长得白白净净一付奶油小生的模样,在部队这个崇尚强者绝对雄性的环境里,武登屹这种人属于弱者,只能进入被保护或者是被欺负的行列,最好的结局充其量也就是去给某个首长当个公务员。鸿飞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想过的舒服一点,必须要有一定的群众基础,所谓群众基础其实就是要交上一批能够维护自己的朋友,如果能和这个奶油小生交上朋友,等于提前在首长身边按上了一个耳朵。说不定那一天早上,某个首长躲在厕所里抽烟被老婆抓到的新闻,鸿飞就会在第一时间里知道,而且高高在上的首长们对集层兵们的了解,往往是来自身边的兵,鸿飞决定从这个别人还没有注意到的“弱势群体”入手,他知道就自己的性格来说,以后避免不了调皮捣蛋,首长身边多一个为自己说上两句好话的人绝对不是一件坏事。鸿飞天生不喜欢安分,不知不觉地开始为自己的捣蛋铺垫后路了!
“嗨!哥们儿,看什么呢?”一脸轻松的鸿飞和愁眉苦脸的武登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不会叠被子,在家都是妈妈叠的!”武登屹对这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