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高墙(1 / 3)

‘李白...’

呼出的空气在窗前凝结成霜,只存在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盘旋在心底的名字,除了当事人,谁也无法知晓。

密闭空间内的温度比室外更高,机械转动与衣服摩擦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林碎坐在靠在车门的位置,望着玻璃外雾茫茫的天空。

她真的与“禁月明”的店长达成合作了...

距离她去地下酒馆回来后只过了三天,在此之前,她并没有想过要去过多地探索这个世界,她每天努力打工挣钱做各种危险的任务,只为快点摆脱脖子上的枷锁。

摆脱之后呢?

她没想过。

其实她总有一种不真实感,总感觉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失去真名,没有过去,甚至没有未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要做些什么。曾经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幕后主使的刻意安排,并且大概以后也是。

或许她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既定的命运就是在棋手的手中,为死而活。

既然这样,那么就由她这颗棋子来打破“规则”好了。

所有人,都别想安稳抽身...

一辆越野卡车开在空旷的荒野上扬起滚滚沙土,笼罩了大片的土地,仿佛触之即死的魔鬼在身后穷追不舍。

历经百年,高墙上的机械智能日夜不停地重复着维护检修,每隔百米便有一根延伸至“大罗天”的粗壮铁链,墙内人如同被囚于牢笼的鸟兽,在无知无觉中死亡。

“马上就要跨越高墙了,大家做好准备!”驾驶员手把在方向盘上,死盯着车前不远处高耸入云的钢铁城墙。即使他早已来回进出高墙数次,但他仍旧会对此感到震撼与恐惧。

充当一个带领处决小队到达任务地点的驾驶员的角色,先不说越过高墙需要多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单单就提一个必须严格记在脑中并且分毫不差的路线这一点,能够完全胜任的人都寥寥无几。

只要跨出这道防线,哪怕只是走错一步就有可能会掉入异化区,每年死在途中的领路人都不计其数。

“队长,墙外是什么样子的啊?我还是第一次出墙外任务呢,”常安坐在车子后面的装箱里,眼睛亮闪闪地望着车窗外,像个好不容易被放出门的熊孩子一样极其不安分地乱动着。

周一跟他坐在同排,见他那左晃右晃的模样,嫌弃道:“常平安你也太没见识了吧?咱们是去做任务又不是去野炊,瞧你激动那样,个土鳖。”

常安跟周一一直不太对付,也不知为何,他俩基本见面就掐。

就如此刻,常安伸长手臂抓住周一的头发,阴阳怪气道:“小红毛你不土鳖,你染个红毛跟火鸡一个样,明天红绿灯你去当。”

周一哪是个能够忍气吞声的主?除了在林碎面前乖巧地不像话,面对其他人都是无恶不作的小霸王。他被抓住了头发,同样伸手去抓常安的头发,两个人就这样以极其诡异的姿势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互抓头发,谁也不肯先一步松手。

“笨猩猩,你松手!”

“小红毛你怎么不松?”

“你不松我怎么松?”

“你不松那我也不松。”

两人一来一回地拌着嘴,俨然一副幼稚地小学生做派。

常乐被他俩夹在中间,一脸生无可恋,“别乱动,你们很重的好吗?”

周一一听就不乐意了,龇牙咧嘴地反驳道:“我不重!笨猩猩你没听见你哥嫌弃你吗?”

他不重,林碎都能抱得起他呢。

常安感受到头皮被揪地有些发疼,连带着眼尾都在跟在被拉扯的皮肤上翘,“我哥说话我还能不明白吗?他明明是在嫌你重。”

“你们阎魔罗都这样?”跟阎魔罗一起出任务的一个小队队员小声向他身边的姜厌询问道。

姜压听完猛地站起身,双手抓住那个队员的肩膀大声质问道:“什么!?这车上哪来的猩猩和火鸡?是你们的人吗?”

遭受无妄之灾的别队队员被姜厌这一通摸不着头脑的操作整得有些懵逼,只能诚实地摇头回答:“啊不是,这不是你们...”

“那就是你们的!”姜厌又把住另一个别队队员的肩膀。

“都说了不是,是你们...”

“既然都不是,那就把他们拖出去毙了!”姜厌不愿面对现实,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就转身从腰后掏出枪对准常安周一两人。

见姜厌抽出枪一副真要杀人灭口的癫样,其他小队的成员慌张阻拦,“诶诶诶!姜队你冷静点,都是自己人,别开枪!!”

“小红毛你还不松手!”常安双手抓着周一头发,势必要将他头皮遭受的痛苦给还回去。

常乐被夹在中间,忍无可忍地动手推搡起来,“常安你真的很重,给我滚远点!”

“哈哈哈哈杀了!都杀了!”姜厌精神失常被众人拉扯,生怕他真冲自己队友开枪。

钱知璟,不对,现在该叫钱多多了,他坐在角落,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唯恐被他们注意到。

好啊,疯了!都疯了!疯点好!疯点好!

“他们这是?”开车的大叔抽空瞅了一眼车厢监控,后面几人的吵闹声透过挡板都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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