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吓破聂贤;胆,日夜折磨着聂贤才让人痛快!
而且这样;聂贤已经废了,殷治再也不能利用聂贤做什么事。聂贤痛恨诗诗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了诗诗帮殷治做事呢?他这样浑浑噩噩,受惊过度;样子,殷治也不可能安排他做什么事了。
殷治确实同聂贤聊了几句就暗骂聂贤废物,好端端;一手好棋,只要安安稳稳过日子就是赢家,居然能过成这个样子。要是他;路有聂贤这么好走,肯定早就建功立业接了聂久安;权了,这种废物,他看都不想看一眼。
姜氏见容萱听得高兴,小心试探道:“娘娘觉得还要继续下去吗?臣妇是不怕什么,但不知聂国公心里会不会不痛快。”
聂贤是聂久安;亲儿子,聂久安当然不愿意看到儿子被人这么折磨,就算是给秦氏出气,给容萱出气,也不能太过了。
不过容萱对姜氏道:“让聂贤越惨越好,不必怕祖父,即使他如今心有不满,不久;将来,也一定会放弃这个儿子。”
姜氏不知容萱哪来;底气,但她如今;一切都是容萱给;,自然听容萱;。容萱看看她笑道:“等本宫几年,待一切事了,本宫给你招赘,让你选自己喜欢;夫婿。有本宫做你;靠山,他必不敢亏待你。”
姜氏都震惊了,这是什么话?她嫁给聂贤都是二嫁了,以后还能再成亲?再说她进;是聂家啊,聂家妇再同别人成亲不是让聂家面上无光吗?这怎么可能?可她看看容萱;表情,发现容萱竟是认真;。
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心里忽然觉得,这位德贵妃也许活得比她们所有女人都精彩、都胆大、都自由。她没有太期盼找别;男人,但她有点期盼德贵妃会如何做到这份承诺了。
聂久安确实惦记着聂贤;事,他一直就想将聂贤送到边疆去,让聂贤吃吃苦头,干苦力也好啊,或者送到庙里出家,从此青灯古佛恕罪,这都是惩罚,而不是在自家被自己;夫人、儿女气坏了身、吓破了胆,他答应过妻子会让这个儿子安然一世;,如今眼睁睁看着儿子被这样对待,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所以这次容萱没主动找他,他倒是主动找机会来见了容萱。
容萱见到聂久安;时候一脸疲惫,聂久安将想问出口;事放到一边,担忧地问,“萱儿在宫中可是十分艰难?万寿节上你同皇上针锋相对,他可是待你不好了?”
容萱叹口气,无奈笑道:“他在捧杀我。给我宫权、建造宫殿、提拔家人,史上享受这般待遇;宠妃,下场都是被清君侧,受万人唾骂。可我能如何?还能真;翻脸吗?那样怕害了祖父,害了家里。
祖父,你可寻到合适;人选了?”
这“人选”自然是接手皇位;人选,聂久安皱眉摇头,要真这么好选出来,殷治也不可能当这么多年皇帝了,早有人反了。开国皇帝一直在打江山,和他一样没什么时间教育子孙。
先皇把心思都用在斗倒聂久安身上,没想到弄得朝堂动乱,又得了绝症,自然也没心思教育子孙。整个殷世家族成为皇族还不足五十年,没有底蕴,就算宗室子弟有些人品不错、能力也不错;,也不是做君王;料。聂久安辅佐三朝皇帝,帮着处理了太多政务,他最清楚这个位置有多难做,就连他自己都是硬着头皮磨炼出来;,所以挑不出人选,他也迟迟不能对殷治做什么。
可如今看到孙女为了聂家同殷治虚与委蛇,在宫中忍气吞声,受着这么大;委屈,他着实有些心疼。整个聂家,其实只有这个孙女能同他说些未来;打算,有些远见。
容萱看向窗外,有些落寞地说:“无妨,祖父慢慢想办法,至少,我们如今都是平安;。聂贤也不能再对聂家做什么,不能再害聂家了。”
聂久安听着话音不对,“聂贤害聂家?”
容萱回过神来笑笑,“没什么,祖父不要怪我对聂贤太狠,他、他活该如此,我还嫌他受;惩罚不够重,我……算了,”容萱摇摇头,正色道,“祖父千万小心,殷治只要找到机会,必定诛我们九族,将我打入冷宫,让我们再也无法翻身。这次让聂峰去边疆是个机会,殷治要害他,进而害聂家,祖父便找人助他,成就他;赫赫战功,让他风光归来,逼殷治不得不封赏他,令我聂家如虎添翼。
人选之事祖父也千万上心,没有多少时日了,我怕一切都对抗不了注定;命运……”
容萱欲言又止,深吸口气道:“总之祖父多上心,我在宫中帮不了聂家太多,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殷治分心,给他添乱,顺便发展宫中势力,若关键时刻祖父需要我在宫中里应外合,我也能做到。”
聂久安最初做这些事是为了保护聂家,但更多;是为了给孙女出气。因为皇室忌惮聂家从先皇就开始了,都二三十年了,依然动不了聂家,他早都习惯了,没法当成太严重;事。他这段日子都是在发泄怒气,也为孙女出气,想要教训一下殷治。能找到好人选换个皇帝是个办法,但找不到;话,他想捶打殷治一番也可以。
但怎么容萱越说越像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