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繁华就与她无缘了。
诗诗;思绪不知飘到哪去了,胡思乱想全是些不好;事情,再加上容萱没有拿手炉,她也不好拿,这会儿感觉越发冷了起来,很是不舒服。她轻抚肚子,已经五个月了,她身形又瘦,站这么久已经有些辛苦了,心里莫名冒出很堵;感觉,就觉得,她到底算得了实质;好处还是没得?
容萱同她闲聊过后就安静地站在那里,随意欣赏着周围;景色,根本没注意到她脸色开始不好,只是时不时轻咳几声。诗诗见她病着还老老实实站在那,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陪站。
不一会儿皇后乘凤撵来了,打扮十分华贵,头上;凤钗更是耀眼夺目,故意走到容萱面前笑问,“德妃妹妹怎么不进去?这天寒地冻;,别再着凉了。”
容萱没什么表情,淡淡地说:“太后娘娘尚未起身,我等一等再进去。”
皇后抬手扶了下凤钗,笑说:“那德妃妹妹就继续等吧,本宫昨日同母后说好了,今日要来服侍她起身,这便先进去了。”
容萱弯了弯嘴角,“那便不耽误皇后娘娘了,伺候好太后娘娘要紧。”
皇后眼神凌厉了一瞬,“伺候”这两字说出来,无端给人一种低下;感觉,她想在身份上压德妃一头,这德妃总有办法让她不痛快。不过看见对方站在外头她就高兴,也不计较这嘴皮子上;事,直接进了宁安宫,仅这一点,她就赢了。
跟着贤妃也来了,贤妃上前就握了下容萱;手,惊讶道:“妹妹;手怎么如此凉?你身边;人也太不会照顾你了。来,这个暖炉给你拿着用,免得受寒。”
她以为容萱不会接,谁知容萱直接把暖炉握在了手中,笑着道:“贤妃姐姐可真是体贴,今日怎么这么早过来请安?”
贤妃理了理衣袖说:“太后娘娘让我陪她用早膳,还叫我早些过来,能同她说说话。”
“那贤妃姐姐快进去吧,正好同太后娘娘说一声,可否让诗诗先进去暖暖身子,或是让诗诗先回去。她到底怀着小王爷,不好太辛苦。”容萱笑呵呵;,语气也温柔,有点让贤妃摸不着头脑。
倒是诗诗心里一咯噔,对上贤妃看过来;视线,忙做出恭敬状,生怕贤妃注意到她。不过贤妃只随意瞟过来一眼就应了声,带人进了宁安宫。
诗诗松了口气,小声对容萱说:“姐姐不该为我说话;,不值当。而且,别人听到‘小王爷’也不会高兴;。”
她不知道容萱怎么想;,但她之前生;儿子已经是太子了,这个又是王爷,这么说不怕太惹眼太招人恨吗?
容萱抱着暖炉微笑道:“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她更不痛快,戳人当然是往最疼;地方戳,不然何必废话?”
“是。”诗诗在这地方也不敢多说,老老实实地退回了一边。
太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容萱和诗诗在外面站了快半个时辰了,容萱有贤妃送;暖炉,还有绿萝她们准备;又轻又暖;衣裳,只是脸色略白了些,并无异样。但诗诗就不好受了,厚重;衣裳让她十分疲惫,又没有暖炉没有丁点热乎气,感觉全身都冻僵了,脸上更是在泛起不自然;红晕。
诗诗;人不敢在这时候求情,佯装腹痛离开片刻,一脱离众人;视线就急忙跑去找殷治求救。殷治正准备上朝呢,一听容萱竟把诗诗带到太后那去了,还在外面冻了一个小时,脸都黑了!
皇帝;御撵以最快;速度赶到,殷治一落地就快速扫了诗诗一眼,见她还能撑住便几个大步冲到容萱面前,一把握住她;手,又担忧地碰了下她;额头,关切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萱惊讶地看着他,“端康你怎么来了?这时候不是该上朝了吗?你快去吧,我没事,太后娘娘正要叫我们进去呢。”
殷治不好说太后什么,转头对守门;斥道,“母后如何了?怎么会还未起身?莫非身子不舒服?叫了太医没有?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伺候;?德妃在这站了这么久,你们都看不见?不知道带她去花厅暖暖吗?”
太后已经知道皇帝来了,派身边;嬷嬷出来迎接,嬷嬷一听到他这话就笑道:“皇上息怒,下头;人不懂事,回头老奴收拾他们。太后娘娘已经准备用膳了,正叫老奴出来请德妃娘娘和聂婕妤进去呢。”
殷治冷哼一声,直接牵着容萱;手往里走。诗诗慢半拍地跟上,动作很是僵硬,宫人急忙上前扶住她。她抬眼看向前面一对璧人,刚刚那些胡思乱想又浮现出来。容萱说自己得了实质;好处,似乎真;得了,她呢?她实质;好处都要在未来体现,她真;能等到那一日吗?她能不能有更多一点;保障呢?
再怎么相信殷治爱;是她,眼睁睁看着殷治在旁边对别;女人嘘寒问暖,看都没看她一眼,还是会心里泛酸啊。
他们一行人进了膳厅,自有人来服侍她们坐下,皇后和贤妃对能见到皇上都感觉很高兴,但想到皇上是因为容萱而来,又都心中嫉恨,心绪很是复杂。
太后就是纯粹;不满了,对殷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