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起难道连酒都不会喝吗?”
喝酒这种事儿在很多男人眼里是一种成熟的表现,尤其是冯卓这样的。
“不是不会,只是觉得这种场合不合适。”冯卓做出一副自己喝惯的样子来用小杯子倒了一点,“但既然是你家里人的心意,我喝一点尝尝。”
“好!”
有了第一杯,那第二杯就好说了。
在于蓉蓉不停的谄媚马屁中,一顿饭下来,那瓶酒冯卓喝了有一半。
粮食酒有个特点,喝起来柔,但后劲足。
吃完饭冯卓还能走路,可才走了一段,他身子就开始摇晃起来。
“冯卓同志,你不会喝醉了吧?”于蓉蓉试探着他。
“没醉!我天天跟兄弟们喝酒,这点算什么呕——呕——”
说着说着,冯卓就扶着墙吐了出来。
于蓉蓉又紧张又慌乱,顾不上他吐得难闻,用力将他的胳膊拽到了自己肩膀上。
“冯卓同志,你既然没喝醉,送我到客车站坐车回家吧。”
“我没醉!”冯卓大喊着,眼神迷蒙,显然是醉了。
“我送你,走,我送你!我还能再走十公里!”
“好,谢谢冯卓同志。”
于蓉蓉敷衍着,扶着他继续走。
一开始冯卓还能自己撑着点,但后面随着冯卓意识不清醒,人也越来越沉。
好在没多远就到了城乡结合部,早就在这儿准备好的严浩带着人走出来把冯卓接了过去。
上辈子于蓉蓉不是没去勾引过冯卓失败过,既然他看不上自己,那就只能用点特殊手段。
她早就计划好了,冯卓酒量不行,只要忽悠着他喝了酒,后面只要让自己跟他纠缠在一起,再被安排的人发现做个人证,自己就能拿这个事儿来威胁冯卓对自己负责。
水坝不远处,是提前找好的干草地。
严浩几个人把冯卓放下后,松了松胳膊,“成了,这地儿八百年也没人过来,他这样怎么也得睡俩小时,到时候你这边有声音后,我再让你过来假装发现你们。”
早上笑话于蓉蓉的那个男人又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于蓉蓉,“男人喝了酒可不一定能行,你要是想成事儿,其实我可以帮帮你。”
于蓉蓉吓的抱住了胳膊,警惕的看向严浩,“浩哥,你要是想要后面的钱,就……”
严浩打了个哈哈,“他说着玩的。”
那人冷笑着哼了一声,跟严浩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等他走远,于蓉蓉才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多了一丝怨恨。
要不是钱腊梅不管自己,自己至于冒着风险出来找这几个人吗,等将来冯卓发达了,她就跟着冯卓走的远远地,再也不回这个破家!
等时间差不多了以后,她很快行动起来。
九月已经有些冷了,但是脱衣服时她没有丝毫犹豫。
冯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醒来时除了头疼欲裂,还看到自己跟于蓉蓉衣衫不整的睡在干草地上。
于蓉蓉几乎立刻哭了起来,没等冯卓弄明白怎么回事儿,那边严浩的人已经过来了。
于蓉蓉上衣半遮半掩,冯卓全身只剩下了根裤衩,就算没办到最后一步,也大概只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本来就头疼的冯卓眼前一黑,差点又昏迷过去。
有人证在,冯卓没办法不认账。
他听着于蓉蓉在耳边一会儿流氓一会儿强/奸的乱喊,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答应了些什么,等回到家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这辈子要是不想进监狱,可能只有于蓉蓉这一个选择了。
两人的婚事算是跑不了了,于蓉蓉那边松了口气,但冯卓这边却备受打击,躲在家里不出门,甚至还偷偷抽了自己两巴掌,打完了,又觉得自己很委屈。
尤其是想起于蓉蓉那张脸时,冯卓便忍不住的厌恶,甚至生出了逃跑的念头。
可就算想跑,他现在也没这个能力。
冯卓想到这里,气的一拳锤到了墙上,然后下一秒眼泪滑落,他捂着拳头痛的龇牙咧嘴。
第二天。
宁美玲把早饭放到桌子上,冲着冯卓屋门敲了敲。
“卓卓,妈把早饭放到桌子上了,一个鸡蛋一碗稀饭,你记得起床后吃了。”
可是屋子里没有任何反应。
“真是奇了怪了,昨儿相亲回来一句话不说到到现在……”
宁美玲嘀咕着,正要走时,冯卓把房门打开了。
“妈,我决定跟于蓉蓉结婚了。”
冯卓答应结婚是好事儿,但宁美玲打量着儿子灰败沧桑的脸色,还有说话时奇怪的口气,怎么听都不像是高兴的意思。
宁美玲早年是钢铁厂的车间工人,结识于主任后,当场了厂里会计。
这是个精明了一辈子的女人,虽然溺爱自己的独子,但脑子一直是清醒的。
宁美玲:“卓卓,发生什么事儿了跟妈说,妈也不是非得逼你结婚,不喜欢咱就换,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愿意,女人多的是。”
冯卓痛苦的低下头,“妈你就别问了,我知道我这些年来不怎么规矩,但该我负责的事儿,我身为男人也不会逃跑。”
况且流氓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