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叶子一直在炕上躺着养病,阿巴亥这次的伤寒确实挺严重的。
在乌布里请来了医官后,医官叮嘱叶子,因为之前晕倒磕到了头,所以叶子最好在炕上多躺两天。
“福晋,该起了,等下还要去大福晋房里请安呢”,夜色尚未褪去,乌布里便轻手轻脚地进屋唤醒叶子。
没了手机再加上阿巴亥本人的身体虚弱,叶子整天除了喝粥喝药外就是睡觉。
直到这天早上阿巴亥被乌布里叫醒,阿巴亥才知道原来她是需要去向努尔哈赤的大福晋衮代请安的,只不过不频繁,一旬一次就好。
被乌布里扶到炕桌旁坐着开始梳妆打扮时,叶子才明白为什么阿巴亥能在进府短短两年就从福晋变为大福晋。
弯弯的柳眉之下,有一双灿若繁星的眼睛,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粉色,小小的嘴唇不妆而赤,娇嫩欲滴,标志的瓜子脸,浅浅一笑,酒窝若影若现,煞是好看。
这幅容貌放在二十一世纪也是能当大明星的,难怪能盛宠不衰,自己一个女生看了也心动啊。
正当叶子细细打量着自己穿越后的美貌时,身后的乌布里已经手脚麻利地梳好了两个大辫子,接着用插头针固定,做成盘辫的发型。
正中簪了一根莲花纹鎏金点翠珠花,两边则对称簪了两根嵌珠珊瑚蝙蝠花簪。
耳朵上则分别带了三个金耳环,接着又给叶子的双手上分别戴上了银镶珊瑚松石戒指和嵌珠金戒指。
化好妆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乌布里转身从身后的衣架拿了一件藕荷色葡萄暗纹花罗镶梅竹双清纹夹棉氅衣和同色的衬衣给叶子换上。
想了想又拿出一件雪灰色缂金竹子纹貂翎燕琵琶襟坎肩给叶子穿上,又低声解释道“福晋,奴婢担心您在大福晋那里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多穿一点。”
“嗯,走吧”,乌布里搀着穿着花盆底的叶子朝着大福晋地院子走去。
辰时一刻,晨光透过黎明的天空,洒在雪地上,闪烁着晶莹地光辉,唤醒了沉睡的大地。
阿巴亥(叶子)与乌布里刚走到大福晋衮代院子里时,正好瞧见大福晋的大丫鬟锡格力端着水盆出来了。
看见阿巴亥和乌布里进了院子,锡格力服了服身子,便道“大福晋已经起了,福晋快进去吧,其他的几位福晋都到了。”
阿巴亥微微一笑,扶着乌布里进了西厢房,西厢房的炕上已经坐着三个美妇人了。
乌布里将其一一介绍给阿巴亥,从左到右分别是侧福晋叶赫那拉·孟古,庶福晋嘉穆瑚觉罗氏·真奇,庶福晋伊尔根觉罗氏。
阿巴亥与各位福晋分别见礼后便邻着孟古福晋坐了下来,一边微笑着听着三位福晋聊育儿经,一边根据系统给的资料偷偷打量着三位福晋。
侧福晋叶赫那拉·孟古,是清朝第二位皇帝皇太极的生母,她的父亲扬佳努是叶赫部的上任首领,现任首领金台石则是孟古的哥哥。她只生了一个孩子皇太极,而皇太极如今才将将十岁。
庶福晋嘉穆瑚觉罗氏·真奇,她生了二子三女,分别是九子巴布泰,十一子巴布海,四女穆库什,五女松格里,六女哈宜呼。
庶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她就生了一个女儿,现在还没出生。
正在阿巴亥低着头偷偷打量众人时,一只手掀开西厢房的帘子,锡格力扶着大福晋富察·衮代进了屋子。
建州都督府如今的女主人富察·衮代,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眼神凌厉,一身海棠紫百蝶氅衣,乌黑的头发用桂花头油抹的一丝不乱,用黑纱包起来用一套银镀金嵌宝掐丝珐琅凤簪固定。
四人忙起身行礼,“给大福晋请安。”
“起来吧”大福晋挥手让大家起身后,走到炕桌旁坐下,转头向庶福晋嘉穆瑚觉罗氏·真奇问到“哈宜呼的风寒恢复的怎么样了?”
庶福晋嘉穆瑚觉罗氏屈膝向衮代行了礼,轻声回复道,“多谢大福晋关心,哈宜呼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早已经能够喝的下去粥了。”
衮代颔首让嘉穆瑚觉罗氏坐下,关心的回道:“等会儿让医官再给呼宜哈看看,小孩子可大意不得。”
嘉穆瑚觉罗氏感激地看着衮代:“奴婢代呼宜哈谢谢大福晋。”
衮代转头看向孟古旁边的阿巴亥,仿佛这才看到阿巴亥也来了,打量着阿巴亥,故作关切:“阿巴亥你呢,你的身体恢复地怎么样了。”
阿巴亥恭敬地起身:“谢大福晋关心,阿巴亥已经大好了。”
衮代颔首示意阿巴亥坐下,捧起茶啜了一口,心里暗暗思量,阿巴亥初来乍到,自己趁着贝勒爷上京朝贡先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可惜年轻人身体好,在地砖上跪了一个时辰几天就好利索了,以后想出手阿巴亥怕是会有防备了,可惜了。
衮代心头思绪转动不过一刹那,随后便莞尔一笑,“贝勒爷还有不到两旬便会回来,我们几个如今年龄大了,阿巴亥妹妹正是年轻貌美,可得养好身体,给贝勒爷传宗接代啊”,话音刚落,阿巴亥便感觉到三道不善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
阿巴亥心里一紧,惶恐起身,恭敬地回道:“大福晋说笑了,阿巴亥初来乍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