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九日上午九点骆园芋工作室发的最近几条宣传微博下面的评论已经变成了“退票退票!” 一水的看不到底的。 空众公司微博下面俨然是“坚决要求开除失德工作人员与艺人!对失德艺人坚持零容忍!” 更多证据被披露,比如骆园芋很少接受采访,比如骆园芋过年不是在剧组拍戏就是在其他地方能碰见。 还有很多作证“骆园芋失德”的证据,比如骆园芋大学在读期间申请了贫困生。 现在骆园芋已然成为了“十恶不赦”的人,没有人在意真相是什么,就连过去的事都被拉了出来。 “霸凌同事是她吧?粉丝还洗什么啊?” “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我就说她就是个没脑子的!” “她们这一对好恶心啊!真的狼狈为奸啊!” “又任性又没有情商,走到哪都以为自己是人群交点,就这还立妹宝甜妹的人设???” “从来没有get到过她的甜妹人设!” 骆园芋看着手里的对话框,发送了一个“等我消息。” “骆骆,你这两天去哪直接联系我就行。”陶光飞坐在主驾驶说道。 “辛苦大飞哥了。” “跟我你还客气啥。” 十二点骆园芋到达空众公司,谈各个合约解约的事。 “骆骆,”晓欣拉了一把骆园芋,骆园芋扭头看向她,“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是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骆园芋笑,“谢谢。” 电梯门打开,外面站着一群人。 打头的是柯舒。 “前辈。”柯舒开口打招呼。 骆园芋迈出电梯,直直看向柯舒。 “怎,怎么了?”柯舒怯生生地再次开口。 骆园芋莞尔一笑,“没事。” 还在这装看来是以为胜券在握了。 骆园芋到达会议室。 有高层,有方青和。 但是没有白繁,也没有袁成加。 这个时候能谈什么呢?谈赔偿,谈违约金。 来的路上王洲就被予以重任,他的老板告诉他,无论骆园芋这边怎么胡搅蛮缠把数据图甩出去告诉他们品牌受损了。 把合同甩过去,告诉他们违反了第几几条合约,没有给品牌带来收益,要求他们赔偿违约金。 王洲觉得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不会再有什么意外。 但是在看到骆园芋的瞬间,王洲忽然感觉不太对,特别是当骆园芋向他点头示意,且准确说出“王先生”。 不知道为什么王洲忽然想到前段时间季再的事。 当骆园芋方答应这边的要求,违约金没反驳,赔偿也按照事实一口答应时,王洲心里的别扭一瞬间达到顶峰。 “我能问一下贵公司的应对方案吗?” 骆园芋打开笔的动作一顿,看向王洲,随即又看向方青和。 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这下王洲彻底迷惑了,是没有应对方案还是保密呢。 骆园芋合上笔盖,目送走对方,头一转看向方青和。 “方总,今天袁总来了吗?” 方青和放下手里的合同看向骆园芋,“就像你喊的这样,袁总不是我的下属,所以我也不知道啊。” “谢谢方总。” 这下轮到方青和疑惑了,因为骆园芋实在是太反常了。 这是已经被吓懵了吗? “骆老师,谈完其他的合约,谈谈我们的……” “笃笃——” “请进。” “袁总,骆老师。” 进来的是演唱会的导演。 “严导。”骆园芋看着来人,眼里才出现些许裂缝。 “我是来谈解约的。” 话音落下,骆园芋不可置信地看向方青和。 “非要做这么绝吗,袁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青和微微坐直看向骆园芋。 “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了,方总公司的方案就是舍掉我来转移热度,或者平息众怒是吗?” 方青和没有说话。 “呵,”骆园芋笑了,“这个方案是袁总提的吗?” 方青和依旧保持缄默。 骆园芋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严导,明天就是演唱会的时间了,空众给的我也可以给,能再考虑一下吗?” “骆骆,不是我非要把事情做绝,是你的粉丝百分之九十都退票了,而且你的粉丝实在是太过分了,都在体育馆前面堵我们,要求退票。” “就算演唱会能开,来的粉丝也不会有多少的,根本不够回本的。” “现在不开就能回本了吗?”骆园芋淡淡出声。 “至少我们不会……” 对呀,所有的赔偿金违约金只要骆园芋支付了,那么就不算亏本。 什么一秒售罄,什么公司全程跟进,这个局到底是从哪开始布的呢? 四月二十九号,骆园芋演唱会取消消息确定。 手里还握着票的粉丝,售票方全额退款,损失由骆园芋方照单全收。 骆园芋看着无人接通的号码,转手打开另一个对话框。 骆园芋:你知道今天袁总没来上班,而且繁姐也没来吗? 没有回话。 骆园芋给陶光飞打电话。 看着柯舒的车七拐八拐往高档区走,“大飞哥麻烦你了。” “好说。” 昨天晚上和白繁不欢而散后,骆园芋就联系不上白繁了,原以为白繁是不想接她的电话,但是消息也不回。 让晓欣联系也联系不上。 白天去到公司,办公室也没有人,会议室也没见着人。 而且袁成加也没有来。 晓欣去白繁家看过,没有人。 但是骆园芋不知道袁成加住所地址。 于是根据掌握的消息选择给柯舒发消息。 同时微博上有许多水军号发布一则这样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