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都是单板,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园芋还站在学站姿她就明白了这应该并不是容易的那一挂了。 当然了也分人,比如后面那个嗷嗷乱叫的人骆园芋就知道这玩意还跟天赋有关。 宋恒环毕竟有滑板的基础。 “别着急。”看着骆园芋抿着的嘴角季再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好。”骆园芋认真应道。 也不知道双膝跪地摔了多少次了,骆园芋终于能撒手自己往前滑一点。 又收获一个新的技能,这样想着心情都变好了。 只是,好心情的骆园芋却没有发现那个嗷嗷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 “宋恒环!” 骆园芋听见季再的声音时也扭头看了过去,这一看才发现对方正朝自己扑过来。 真的是扑过来,两只手朝自己张开。 骆园芋瞬间双眼都瞪大了,下一刻自己脚下的单板被一股大力撞上,脚心的麻意骆园芋无心管辖,因为自己不受控制地身子往下坠去。 尽管摔了那么多次,但是并不代表骆园芋已经习惯了摔倒,依旧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次并不是冰冷坚硬的雪地,而是充满凉意的滑雪服。 微微扬起自己笨重的脑袋,脸下的灰色滑雪服就这样映入了眼帘。 是自己刚刚除了白色看到的最后一抹颜色。 是季再。 “没事吧?”季再的声音从自己脑袋上方传来。 一天干出两次这样的事,骆园芋感觉实在没有勇气直面自己下面这个人。 “没事。” 听见闷闷的声音从自己的胸腔出传来,季再无由来地感觉麻麻的。 “没事吧没事吧?”不远处的孟浮尧看见倒在一堆的三个人赶紧上前。 都说滑雪不怕摔,就怕撞。 “你们没事吧?”宋恒环已经坐起来了,看见倒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知道自己闯祸了。 “没事。” 这下轮到骆园芋感受一下这个胸腔震动带来的麻意。 “慢慢起来,感觉自己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季再柔声指挥着只能看见粉红色头盔的小人。 “好。”骆园芋真的是一眼都不敢往上看。 双脚还卡在单板上,骆园芋越想表现的自然一点,越是手忙脚乱。 骆园芋一直害怕自己手上没有个轻重再压着身下的人,所以一直是撑在季再身侧的两边,慢慢靠近自己的膝盖,以保证自己能起来。 但是她却忽略了膝盖的位置。 季再感觉到原本还在自己大腿位置的重量还在上移,也不敢再等着骆园芋慢慢移动了,手肘在身后一撑整个人就坐起来了。 还没等骆园芋反应过来,季再已经把她整个人提溜起来了,说是提溜一点都不夸张,骆园芋就感觉自己的双臂一紧,然后板子落地,整个人已经站好了。 “有哪不舒服吗?”季再也没有松手,弯着身子和她平视。 骆园芋懵懵地摇了摇头,确实没有哪不舒服就是脑子还有点没转过来弯,自己怎么就站起来了? “那就好。”季再抬起来骆园芋的手,帮她把手套上的雪拍掉,拍完手套的还有护膝玩偶上的。 骆园芋也反应过来了,也弯下腰,“谢谢前辈,我自己来吧!” “你有没有感觉?” “哪里不对劲?”不远处的孟浮尧和邓嘉烨默契地一问一答。 “不会吧?这小子!”孟浮尧一把捂住邓嘉烨的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小声点!” “再观察观察。”孟浮尧给出解决方案。 哪需要“再观察观察”还没走出这个滑雪场两个人就已经得出结论了。 因为这小子实在是太明显了,自从有人撞着了骆园芋,接下来三米之内必有季再,即使不情不愿地被人叫走了,那视线也扒在人家身上。 “啧,不敢相信。”孟浮尧感叹道。 “确实,季再这小子竟然会喜欢圈内人。” “骆骆应该不算圈内人。” “嗯?”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也确实,不过迟早要栽跟头的。” 孟浮尧给了他一拳,“怎么说话呢?” “啧,你个老油条看不出来?”邓嘉烨回击道。 孟浮尧看着远处的两个人,悠悠回道:“现在还真不好说。” 等所有人都学得差不多就开始进入今天的内容了。 今天就是一个大型运动现场,还有竞技的元素。 到中间补妆的时候,几个人都是找个位置坐着歇着补的。 骆园芋换完暖宝宝贴出来就看见季再一个人坐在场地的围栏处,低着头也不知道在雪地上画什么呢。 想到刚才师映蓝往自己后脖颈处撒的一点雪,忽然计上心来。 骆园芋放轻自己的脚步还有呼吸,从不远处捧起一把雪,还没来得及捏实,就看见季再作画的手停下了,转而扶上他自己的膝盖。 看手上的动作像是在揉捏。 是伤着膝盖了吗? 季再不轻不重地捏着自己的膝盖,刚刚玩游戏稍稍感觉有点别着了。 “嘎吱嘎吱。”雪花被踩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季再扭头看过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眼前一花,洋洋洒洒的雪花从天空飘落。 人工的雪花好像真的是从天上来的,坐着的人不避不躲,任由这丝丝凉意落在自己的脸上。 毫不避讳地直直地望向罪魁祸首的眼底。 骆园芋看着眼前“呆愣”的人,以为自己的偷袭成功了,大笑道:“怎么样?被我吓到了吧!” 小姑娘被冻得小脸白里透红,连带着鼻尖也是,就像一个画家调好的粉红色一道画下来的,黑白分明的眼眸弯弯的,倒映着漫天的白,亮闪闪的。 “嗯,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