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刻给他分心呢。”
她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我知道她绝对误会什么了,但是我也没时间解释,我还得先回家一趟看看那颗坏蛋怎么样了。
我匆匆向她们告别,离开教室,走到半路又想起原本要给凛拿的笔记本忘在抽屉,又折返上楼。
结果就是很不巧地听到那几个女孩子的谈话,其中也包括我认为最好的朋友咲美。
“那个凛是糸师凛吗,隔壁踢足球很厉害的男生。”
“就是他,我之前见过。”
“他和花立同学是什么关系呀,我看着不像是普通邻居吧。”
“花立之前也是一下课就往球场跑,我估计他们可能真有点关系。你知道点什么的吧,咲美。”
“哦,那个啊。”
咲美的声音在人群间格外突出:“应该是还没成吧,糸师凛可是出了名的高冷,我想即使是花立去倒贴,人家也看不上吧。糸师凛可是球队的王牌选手,喜欢他的女生堆起来比富士山还高,花立那点小心思完全不够看,充其量也就是免费保姆罢了。”
我蹲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想到原来咲美在背后是这样看我的,但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在想如果就这么直接进去大家一定会很尴尬吧。
说人坏话被当事人抓包什么的……
虽然他们说的和事实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家,笔记本晚点给凛也没关系。
回到家后我先打开客厅的灯,父亲和平时一样要加班,不会回来吃晚饭。一般我都会把饭做好,然后再把明天全家的便当一起做了。
原本是我和父亲轮流来的,但是他做饭实在难吃,最后就由我来一手操办了。
我把冰箱里的肉拿出来解冻,空档间上楼看看之前的坏蛋怎么样了。
推开房门,坏蛋还窝在床上,位置和早上没什么区别,我怀疑它压根就没醒过。
不会死了吧。
且不说心灵之蛋这种东西会死吗?这样赖着我的床也不是个事儿。
我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它。
坏蛋意料之外的动了,还顺势蹭蹭我的指尖。
我愣了一下,原来它已经醒了。
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胆大的坏蛋,有种自来熟的感觉。换做以前的那些坏蛋,如果没有守护甜心的帮助,估计要在房间里惊慌失措地乱窜好一会。
这颗有些特别的蛋似乎喜欢上了我的手,一个劲的往我手心里钻。
无奈之下我将它捧起来,举到面前。
“你是谁的蛋?怎么会跑到我床上?”
它面向我,然后转向窗户。
意思是它从那溜进来的咯。
我昨天晚上没有关窗吗,我记不清了,就当是没关吧,但这到底是谁的蛋,是谁的梦想被否定了才变成这样一颗破破烂烂的坏蛋的。
“你就算这样粘着我,我也不能把你留在这呀。”
这颗自来熟的坏蛋很自觉地把我的肩膀当作坐垫,轻巧地从我手上跳上来,又往我脸上拱了拱,有些痒。
“你讨好我也没用啊,快点回到主人的身边去。”
坏蛋听到后开始猛烈摇晃,似乎很抗拒回到主人身边这件事。
也是,肯定是和原主发生了什么,不然它也不会变成坏蛋。
可是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我也就不知道它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变成坏蛋的。
以前遇到的那些坏蛋就简单多了。
它们大多都是因为冴的那张臭嘴而对自己的梦想开始产生质疑,只要跟在冴身边,普通人多少都会被天才身上的光芒灼伤,从而开始自我否定。
只要找准原因,开导原主,黑化的心灵之蛋很快就会恢复到原本纯洁无暇的状态。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这颗凭空出现的蛋一时间让我也束手无策。
看了下时间,凛的比赛快要结束了,我得在他回来之前把晚饭准备好。糸师夫妇出门旅行了,是我主动提出承包晚饭的主意,两个人吃饭总比一个人吃饭开心,所以这段时间凛的晚饭都是和我一起解决的。
反正现下这颗坏蛋我也束手无策,还是按照计划先把手上的事做完吧。
我下楼开始继续做饭,那颗蛋也跟着我下楼。
我想它的主人应该是个很好动的人,只见这颗坏蛋一点都不认生,东瞧瞧西看看,只差一点就要掉进锅里。
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它,将它安置在围裙胸口的兜里,它才勉强安分些。
冬天天黑的很早,不一会外面就飘起了小雪,很快细小的白点就在地面上积起一层薄薄的白纱,渐渐地雪越下越大。
锅里的肉还在炖煮,冒泡的汤汁熏起来的水蒸气让厨房暖和了不少,和外面的雪夜看上去像是两个世界一样。
随着食材的香味渐渐涌出,先前激动的坏蛋看上去安定了不少,专心致志地帮我望着锅里的炖肉。
我一边调味,一会思索着坏蛋要怎么进食。它连嘴都没有,难道要把它泡到锅里吗,那样会不会变成煮鸡蛋啊。
忽然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来源是邻居家。
我猜是凛回来了。
外面雪下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