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地立在门边,说:“再泡就皱了。”
萧绮已经摘了隐形眼镜,散光开始发挥威力,看什么都是雾里看花。
她瞪了他一眼,却不显半点凶恶,加上微红的脸,衬着湿润的睫毛,和看上去有些湿漉漉的眼睛,倒是别具风情。
姜禹走过来坐在池边,将袖子撸起来问:“要不要搓背?”
萧绮推开他的手:“走开。”
其实她知道姜禹要做什么,打从他开酒,给她倒酒,以及去书房之前还追加了一杯,这种种小动作,都是在发出一个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的信号。
而萧绮呢,从第一杯到最后一杯,还留下来冲澡、泡澡,这每一个动作,都是用来回应他邀请的答复。
到现在已经十点了,姜禹处理完公事,而她也悠闲下来,这就说明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这不,姜禹的手刚被推开,就折回来试了试水温:“凉了。”
萧绮又扫了他一眼,说:“我累了,抱我出去。”
姜禹这才笑着弯腰,拿了条浴巾,将她捞出来。
这之后又是将近半小时的磨唧,萧绮慢条斯理地吹了头发,涂抹保养品和身体乳,又不紧不慢的按了按因穿高跟鞋而觉得酸疼的脚踝,直到姜禹接替她的工作。
萧绮困劲儿上来了,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姜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话,她大部分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时不时“嗯”一声,很是敷衍。
直到黑灯,被窝里一阵颠簸。
萧绮只象征性的反抗了两下。
许久过去,萧绮问:“之前不是说受影响了了么,好得这么快?”
姜禹低声回:“和过去是比不了了。”
萧绮:“你指的过去是多久以前,五六年前么,哦,那的确是退步了。”
一阵沉默,又是一阵折腾。
萧绮的声音再度传来:“行了、行了,知道你要面子,知道你最好、最棒。睡吧、睡吧,我真困了,我都虚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