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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汤药十二碗】(1 / 3)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沉默寡言,凉仿佛识趣一般也不多问,只偶尔同我说些轻松的话题。他看起来不过大我两三岁的模样,却已经在这行做了五年,看过那么多人,早已能洞悉人心,却意外的存留着良善的本心,不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人,实属难得。

走了一会,我同他在街边的饮品店坐下,买了两碗甜汤。这边的甜汤是用青稞发酵的甜酒,香甜可人,我是第一次喝,觉得很神奇。凉倒是平平无奇的喝了一口,我问他,“你之前喝过这个吗?”

“嗯,也不是第一次来这边了。”

“之前也来过?”

“演出是由巡回路线的,虽然偶尔会去新的地方,但大部分时候是在这条大路往返,大概一年两次的样子。”

“哦……”我喝了几口甜汤,又问他,“是什么感觉,一直在路上。”

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仿佛是在沉默的思考,又仿佛是在回避我的问题,我也不再多问,良久之后他放下空碗,撑着头道,“其实没有太大的感觉,非要说的话,其实每次停驻都仿佛是回家一般。能遇到之前见过的人,还有些喜欢我的粉丝,每次都会送礼物到后台来,看到他们的时候,会有见到家人般的感觉。”

“嗯,但是,总归不是真的家人。”

“是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没有想过,在什么地方停下来吗?”

“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

“也没有……合适的人吗?”

“哈哈,你在说什么笑话?”他几乎是笑出声来,“哪个女生,会喜欢一个女装扮相,居无定所的舞伎?”

我后知后觉自己的失礼,握住了他的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的。”

“唉,我知道我知道,总归是这样的命,不能奢求更多了。”他叹了口气,仰头在椅子上瘫倒,“等赚够了钱,不做这一行了,大概能遇到个合适的人吧,但那时候又要做什么为生呢……其实合适的人,倒也不一定,只是活下去就足够艰辛了。”

我深有感触地点头,“是啊,确实已经很艰辛了。”

我们俩相顾无言,长叹了一口气,倒是他很快振作了精神,忽而拉住我的手道,“要不这样吧,等十年之后,你还没成家,我也没遇到合适的人,咱们凑活过一辈子算了。”

“哈?”我震惊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做这样残忍的设定,十年之后我们还是孤身一人在这世上的话,也太悲惨了吧。”

“就是因为悲惨,才要互相拯救啊!”

因为他的话听起来太有道理,以至于我一时间没能找到合适的理由去反驳,只是愣神的片刻,他便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那就这样说好了。”

“……行吧。”十年后还不知道身在何处,我没什么诚意的附和着他,又慢慢的想起方才的事,没来由的低落起来。喝完了饮品,我和他一起走回了旅团的驻地,虽然时间晚了,但前去烟花地消遣的男人们还没归来,原本拥挤的驻地也显得冷冷清清,我同凉道别就回了自己的帐篷。

旅团的人是分开住的,像凉那样有头有脸的名角理所当然有自己的帐篷,也因为他演出的特殊性,其余更多的人大多挤在十人一间的大帐篷,男女分开,我只是个随行的旅人,当然也只能和其他人挤着住。倒是沙力那家伙,因为是玩偶职人的缘故,零碎甚多,竟然也有自己的住所,这让我一度很不理解。但当有一次我从他帐篷前路过,沿着掀开的门帘瞅见里面的光景时,我突然理解了没有人愿意同他一起住的理由。谁会愿意和一堆等身大的白花花,还没有做完的人偶材料住在一起,半夜醒来对上一个假人头,还不得吓死。

那一夜我睡得不踏实,却也不至于影响精神,第二日照例去找凉一起吃饭的时候,才知道他昨晚大概是受了凉,得了风寒倒下了。我去镇子上凭着记忆抓了些药给他煎了,可病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两日之后便是演出,他高烧不退,不论如何都是没办法上台的了,急坏了团长。我低头收拾着喝药的碗,又拿冷水浸湿了毛巾放在他额头上,就听凉哑着嗓子对团长说,“让久上台吧。”

“什么?”我和团长都是一惊,团长尤其是生气,“再怎么说,你的演出可是没人能取代的,贸然让这样一个新手上台,砸了名声的话……”

“无妨,这阵子久一直在向我请教,教了她不少,况且她年纪小,身段软,学的很快。只是一次的话,应付一下,不出大差错即可。”凉一边说,一边还咳嗽着,我不得不帮他拍着后背顺气。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我也只是凭着喜好随意在学,都不敢说学到了皮毛,就要被架着上台,成败还关乎他的名声,我可是不敢的。

“这样吗?”团长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我,似乎真的在思考如他所说的可能性,我吓得赶紧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就当,咳咳,帮我这次,好吗?”凉拉着我的手请求道,因为高烧,他的手格外的凉,我忍不住心疼起来。说实话这些日子他待我还挺好的,只是帮他一次的话,倒也……我想了半天,点了头,嘴里却还是给他打着预防针,“跳砸了,可别怨我呀。”

“不会的。”他笑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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