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的神台上,妖冶窒息的血红色触目惊人,令人惊悚。
血腥味在空间里弥漫开来,滚烫地灼伤了心脏,浸透着死亡的味道。
这样的出血量···
察觉不对的年轻男人有股后怕,“组长,要不要找个人看看?万一是···”
他不敢往下说。
可是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这女人可是二少送来的,要真的是,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慌什么!”主心骨的松浦繁明沉了声,“他的情人怀孕的还少吗?你们见哪个生下来的?”
“我们要不要···”
找个医生看看,或许还来得及。
“啪!”松浦繁明举着红酒瓶,狠狠地砸向拉亚的脑袋。
要什么要?
这个蠢货!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踉跄地后退。
玻璃碎片飞溅,拉亚的头上全是血,最后一点儿薄弱的呼吸也渐渐弱了下来。
松浦繁明的眼神狠厉,杀意外露。
“砰!”
他担心对方一下子没死透,作为刽子手,重重地接着补刀。
“砰!”
“砰!”
······
包厢里的红酒瓶炸裂,酒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已经浑浊地看不出它本来的模样。
拉亚破破烂烂的,像个被人丢弃的精致玩偶人,死不瞑目地睁大自己的左眼,鲜血淋漓。
众人心惊,恐惧地呼吸不过来。
松浦繁明伸出食指,试探着人的鼻息,确认人是死透了,才彻底地松了口。
“这女人不堪受辱,自杀了。”
“知道吗?”
松浦繁明表情阴戾,仿佛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渗人地警告周边的一众手下。
现在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幸好今天来这里的都是他的人。
众人窒息,神经一紧,立刻反应过来。
“对对!”
“这个女人是自杀!”
“我们都是按照那位的吩咐做的。”
异口同声。
松浦繁明复杂地看了眼女人的尸体,着急摆脱烫手山芋道,“瓦子,把她处理干净。”
孩子的事情可千万别是他想多了。
那人虽然乱来,但按理说不应该在自己结婚的风口浪尖上闹出事故来才对。
光是想想那种可能,他都觉得不寒而栗。
“是。”年轻男人毛孔耸立,只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