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过来地懵。
“我有一个朋友,也有一对这样的。所以我想,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容前辈的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呢?”
“你应该不认识。红头发,额头有火纹,会用呼吸法,剑术很好。和你真的很像。”
灶门炭治郎很快就回过神,“容前辈的朋友叫什么?”
“缘一,他叫继国缘一。你知道他吗?”
灶门炭治郎摇摇头,“抱歉,我没有听说过。不过我的耳饰的话,是父亲留下来的。据说是代代相传的,能保佑我们一族平安。”
“是这样啊~”涂山容容语气低落,摁了摁头疼的额角,“也是了,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可能还在,我也是糊涂了。”
“嗯,我头顶上的伤疤是小时候不小心受伤留下来的,家里只有我是这样。”
“了解了。”涂山容容已经恢复了平静,“另外,我能问一下,你的呼吸法,是日之呼吸吗?”
“日之呼吸?”
“嗯,比如能看清人骨骼结构之类的?”
灶门炭治郎诚实地摇头,“我师从一位水之呼吸的前辈,从没有听说过什么日之呼吸,也看不清别人的骨骼。”
“你!!”
“都是你!!”
没人搭理的我妻善逸突然发声,拖住了灶门炭治郎的大腿,死皮赖脸道,“都是因为你,耽误了我结婚!!”
“我明天就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
“你得对我负责——”
我妻善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听的直让人心酸。
“······”灶门炭治郎无语。
“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为什么要用那别种生物的眼神看着我?!”
“你给我负起责任来!!!”
“都是因为你的错,我才没能结起婚来的——”
我妻善逸柿子挑软的捏,指着灶门炭治郎就让他负责,撒泼的模样无赖极了。
涂山容容和灶门炭治郎面面相觑,表情颇为一言难尽。
“砰!”“砰!”
涂山容容重重地给了对方两个铁拳暴击。
“好疼!!”我妻善逸捂着脑袋,满地打滚。
“好疼好疼!!”
“我要死了!我不能出任务了!!我负伤了,我要请病假!!!”
“你是鬼杀队队员吧?振作点啊~”灶门炭治郎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抓着他的肩膀,摇晃。
“别摇了别摇了!!”我妻善逸又疼又晕。
“振作点儿!你是鬼杀队队员吧?想想你到底为什么加入鬼杀队?”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提起这个,我妻善逸开始疯狂吐槽,“被女人骗光了所有的积蓄,要不是帮我还钱的正好是个培育师,我才不来加入什么鬼杀队呢~”
“······”
灶门炭治郎不知道从哪里反驳。
“噗嗤~”涂山容容捂着肚子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离谱的理由呢~”
“离谱?!哪里离谱?!你哪天欠下巨债就知道了?!”我妻善逸被说到痛处,恨不得以头抢地,发泄自己的满腔悲愤。
“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因为一般都是别人欠我钱。”
“······”
我妻善逸的泪水凝滞,艰难了好久在吐出声音,“你···你太过分了~”
“呜呜呜呜~”
“不跟我结婚就算了,竟然还要说这么伤人的话。”我妻善逸使劲儿地用袖子蹭了蹭眼窝莫须有的眼泪,痛骂道,“你怎么能这样?!”
“呜呜呜~”
“还是让我死吧!”
“好吧!那你死吧!”涂山容容打开扇子,拿锋利地扇沿对准他脖子的动脉,笑眯眯道,“我第一次下手不知道轻重,你将就一点儿。”
冷汗顺着我妻善逸的额头滑落,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容前辈~”灶门炭治郎惊呆了。
这是什么展开?
“你···你是认真的吗?”我妻善逸小心地推了推扇子,不哭了。
“我是不是认真的,你看不出来吗?”涂山容容反问,“而且,你不是很想死吗?我看你挺怕死的,与其活着担惊受怕,每天过的战战兢兢。还不如我一刀了结你干脆,也省的你败坏鬼杀队的名声。一举两得,多划算啊~”
我妻善逸结巴了,往后缩了缩脖子,生怕对方真的一个不小心割伤了自己,“我···我觉得划算···划算不能是这么算的~”
“是吗?”
“是的。”
“可是,你不是很想死吗?”涂山容容故作苦恼道。
“不不不~”我妻善逸如同拨拉鼓般摇头,“我一点儿都不想死。”
“那你不害怕吗?毕竟鬼可是很可怕的。”涂山容容笑的温柔,“你可能活不过明天呢?”
“不不不···不害怕~”我妻善逸僵硬着身板,老老实实地不作妖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我可是鬼杀队队员,怎么会贪生怕死呢?”
“还要炭治郎给你负责吗?”
“不了不了~”我妻善逸忙忙摆手,态度端正,“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