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温阙闹地厉害得很。其实我心里知道,他们不是来找我出主意,只是我才和温家结亲,吃不准我态度来试探罢了。”
顾梁喝了一口酒。“说起来你那驸马,倒是天生一副好皮相,不过大事上你从来不感情用事,我相信你不是见色起意。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打算?你把话说清楚了,我也好配合你。”
夜晚的河风还有些凉,正好吹散了饮酒后的燥热。
“其实也没什么打算。”萧辞吃了一颗花生米,抬头看看月色,不在意地笑笑。“当时我看着那份《万言书》,看着他们细数我一条条罪状,就觉得我这个长公主做到这个份上,怕是很难全身而退了。小时候听人说树大招风不知道什么意思,如今算是以身悟道了。如果有一天这长公主府真的撑不下去了,那朝堂之上便是温阙一家之地。”
“皇上现在大了,该他做的这些年在慢慢交给他。但是太傅失踪后,温阙以丞相之尊统领百官。说起来其实温阙并无大错,只是器量不足,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太多。我若没了,此人便再没有制衡。皇帝到底还年轻,我总要留些温家的把柄给他。”
顾梁没有接话,但是心里却沉得发紧。有些话他们很久之前便说过,虽然还是在他心里打转,可是到底不宜再说。
良久,他才问道:“那你选这个温言,是想把自己变成这个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