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沉声道：“我会证明自己的！”再望燕离的眼神，又自狠毒几分，“你最好别死！”
夏万里在半空中潇洒地挽了个剑花，然后缓缓飘落在地，摆出一副平淡的模样，目光却落到了看台上姬无忆的身上，“燕离，看来我们胜负已分了。看在你修行不易的份上，我并不愿害你身死道消，如果你能收回赌约，并发誓为二殿下终身效力，我便饶你不死！”
“你……饶我不死？”
燕离吐了口血痰，拄着离崖勉强站了起来。
可以看出来，他站得很吃力，双腿仍自微微地颤抖着，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但脸上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蔑。
“谁给你的……自信……”他说。
“好哇，我就让你瞧瞧，到底是谁给我的自信！”夏万里怒极反笑，正要调动真气，给燕离致命一击，看客席突然间传来一个阴冷冷的嗓音。
“小心，他会藏剑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