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陈安安的方子还别说,老爷子一个月果然身体不光是壮硕了很多,很明显身上有肉了。
哪怕是多长了一圈肉也很明显。
而一个多月之后,老爷子已经能够正常的一顿饭吃一碗饭,而且饭菜什么都能吃进去,再不像以前那样,吃什么吐什么。
连来给老爷子会诊的大夫都很惊讶,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老爷子早就已经病入膏肓。
也就是等死的事儿,可是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老爷子的变化会这么大。
其实老爷子自己也没想到,但是现在不光能够健步如飞,跑到小公园里和自己那几个老伙计下下象棋,走走路,遛遛鸟儿。
而且每顿饭都吃的特别香。
这全都是拜陈安安所赐,老爷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姑娘医术了得。
还有半个月就除夕,陈安安正和老太太准商量着准备过年怎么过,虽然说这会儿年景不好,但是他们两个人过年还是能改善改善生活。
傅淮安写信说了,有可能年前赶过来和他们一块儿过年,虽然陈安安没说什么,可是很明显最近几天笑容多了很多。
俩人现在明明不在一块儿生活,可是偏偏每个礼拜都会互通书信。
反而觉得书信里有说不完的话,总是会说自己身边的一些趣事。
陈安安也觉得仿佛这个年代车马很慢,有了这些书信之后,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仿佛变得不一样。
情感也随着书信慢慢的沉淀,如果说以前她只是单纯觉得傅淮安这个男人不错。
而如果自己必须在这个年代结婚找个依靠的话,傅淮安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可是现在两个人通过书信仿佛建立了起了一种另外的感情。
有时候没有收到傅淮安的信,陈安安还会有些失落。
总是不自觉的望向院子门口,期待能够听到邮递员自行车的铃声。
进了腊月十五。
陈安安望向院子门口的目光更多。
最近其实不胜其烦,上一次傅淮安撵走的那个大壮。
不知道在村里散布了什么谣言,反正村子里光棍儿男子经常性的跑到刘老太太的院子门口来转悠。
很明显目标就是陈安安。
天冷,陈安安也很少出门,经常性的躲在屋里,减少了这种烦恼,可是现在这频率越来越高,甚至很多人故意来敲刘大娘的门。
就像今天刘大娘去村儿里换点儿白面,马上要过年了。
他们总得预备过年的东西,两人商量着过年包顿饺子。
反正就他们娘俩,如果傅淮安来了,则是不一样,就准备点儿其他吃的。
这年头儿能包顿肉饺子就已经算是过年。
陈安安一个人正在屋子里纳鞋底儿,这会儿她纳鞋底儿已经算是轻车熟路,这首手艺是越来越好。
不光自己穿自己做的布鞋,甚至还给傅淮安做了两双。
可是挑最好的布做的鞋底儿,光是鞋底儿就厚厚的纳了十几层底。
针脚细腻,不光是鞋子做的结实又舒服,甚至连鞋垫儿都已经做好了。
这可是陈安安最拿的出手的手艺,要知道这在现代简直是不可想象,那么多的鞋垫买不到鞋,干嘛非要自己亲手做?
可是这年头人们就是喜欢穿自己做的布鞋。
正在屋里那些结果就听到院门响。
陈安安从窗户望出去,看到门口探头探脑的一个高壮男子。
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村儿里有名的二溜子。
沈旺财在他们院子外面转悠了几次,有时候碰到陈安安会说一些酸话,不过基本上不敢闯到屋里来。
结果没想到今天这人怎么居然到院子里来?
陈安安只好下炕,还没等挑帘子,帘子已经被沈旺才挑开,两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
沈旺财一眼看到陈安安那张白嫩的像是瓷器一样的面孔,尤其是那一双大眼睛,黑幽幽的有些波光潋滟。
立刻眼神里带了一丝贪婪和色欲。
“小陈,一个人在屋里呢,闷得慌呗,哥陪你聊会儿天儿。”
说着居然朝屋里走来,陈安安并没有后退,反而一只手抓在了门框上,直接把人挡在外面。
“沈旺财,咱俩不熟,少在这里跟我称兄道弟的。还有你有什么事儿?”
正常情况下看到他这么坚持,一般都会往后退,可是显然沈旺财不是一般人。
这二溜子故意往上撞。高壮的身子往陈安安的怀里撞,并且还伸手去抓陈安安的手。
“哎呦,小陈,你一个人闷得慌,我这不是说了陪你聊聊天儿,你看你这手又白又嫩的。
来,哥摸摸。”
“小陈哥知道你一个人日子过得孤苦。这些日子闷得慌,是不是?
你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