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没有出过门的,所以不知道那个宅子具体在什么地方。”
“那,那个宅子附近有没有桥啊,山啊,树啊之类的,比较明显的东西呢?”
“没有,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宅子。”
“那,这么多日子,你都和他做什么了,你记得吗?”
“没做什么。他经常出门,我等他回家。”
“那你说的孩子?”
“是他有一天抱回来的,刚和我说,是个女娃儿,我就醒过来了。”
夏夫人抱着儿媳妇刚给她添的孙子,笑得合不拢嘴。
“哎哟,祖母的乖孙喂,长得和你爹小时候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娘。”
“明宇啊,你回来了?来,过来抱抱你儿子。他可听话了,我抱了他小半个时辰了,一声都没哭,这是知道我是她祖母呢。”
夏明宇看了他一眼,并未伸手。夏夫人皱了皱眉,“明宇啊,这是你儿子,你这什么表情
啊?”说着,夏夫人抱着孙子坐回了原位,一边拍他的背哄着,一边对夏明宇说,“你那天去上官家的事,娘都知道了。”
“娘?您还让人跟着我?”
“跟着你怎么了?娘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你不做错事。你都成了亲了,你这样跑去上官府,不是去看月儿,是去坏她名声的。要是你去了上官府见她的事被人知道了,你知道月儿会怎么样吗?那就是一条白绫或者青灯古佛。因为,尚书府的小姐,是绝对不可能与人为妾的。”
“娘,我就是担心她。”
“你要是真的担心她,也该放在心里,其他别的,什么多余的事,你都不要做。你既然成了亲了,心里该放着的女子那就是你的嫡妻。至于上官月,忘了吧!对你对她都好。”
上官夫人坚持说上官月是撞了邪了,但是请来的道士、道姑、高僧都说上官月无碍,觉得上官夫人该请的人不是他们,而是大夫。
最后,实在是无人可请了,上官夫人这才相信上官月是真的无碍了。不过因为上官月的这一场病,她的婚事更难说了一些,上官夫人是焦头烂额,上官月却还算平静,“娘,那女儿就嫁出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