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是小范围地说了一下。
上官夫人听到消息之后,立马就来了夏府,还带了一堆能吃能用的东西来。
上官月看着堆在屋子里头的大包小包,有些诧异,“娘,您这都准备的什么呀?夏府也不缺什么,您这搬来搬去的累不累啊?”
“不累啊,这些呢,有部分是你成亲之前我就准备了的。有的是成亲之后慢慢添置的。都是在你有孕了之后用的着的,这一堆呢,都是补身体的,这些呢,是孩子以后用得到的。”说着,上官夫人就打开了其中一个小箱子,拿出了一件极小的衣裳来,“你看,这个以后我外孙子出生了就可以穿了。”
“娘,这还有八九个月呢,您这衣裳是不是准备地早了些啊?
”话虽这么说,上官月在接过那件小衣裳之后,却怎么都不肯放手了。一直摸啊摸啊,一边摸一边想着以后她的孩子出生的时候穿上这小衣裳的模样,一定特别特别地可爱。
“早什么呀?等孩子生出来再准备,那就晚了。有些东西呢,宁可准备在前头,也比正当时慌乱得好。”
上官月擅琴棋书画,至于女红和烹饪,她都只会皮毛。所谓的皮毛,就是能看懂东西的好坏,会指点旁人去做,但是自己动手…几乎都是惨不忍睹。
娘亲回去了之后,上官月看着手里硬被她留下的小孩子的衣裳,看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就让贴身丫鬟去给她准备针线了。
夏明宇回来的时候,就见上官月比早上他出门的时候好像心情差了不少。
“月儿怎么了?是身体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上官月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她不是身体不舒服,她是心里不舒服。她看着那间小衣裳的针线,总觉得很简单的样子,可是真的自己上手做的时候,手被针扎到也就算了,不是什么大事,针眼一点点,也就痛一会儿,问题是做出来的,和她以为的,差距真的不是一点点。那感觉就像,她以为能写出一副旷古博今的字儿来,却只写了几个狗爬字。
问清了缘由之后,夏明宇拉起了上官月的手,“哪儿破了?我怎么好像听说,怀着身孕的人是不能做刺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