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阿薰叹了口气:“我在京都的松本料亭也快熬成太夫了,正缺个琴师。京都的景色,真好啊!”
收回看向远方的视线,她发现推到鸣女身边的针剂不见了。
血色天空中眼睛一样的漩涡加速旋转,鸣女只觉得眼前恍惚了一下就已经回到无限城漆黑孤寂的角落里。面前放着精巧的细长匣子,她知道里面装了一支药剂。
可以砸碎枷锁获得自由的药剂。
传送回居所福泽谕吉还没从鬼杀队本部回来,阿薰急急忙忙把身上被血染透的打褂脱下来藏好,打算趁他不在再偷偷运出去请人清洗。
等她清理完又换了身浴衣抱着蜂蜜罐子边吃边和京都的分1身交流——快要熬成太夫的话可不是糊弄鸣女,一个专心致志的宇智波,有什么不能做到最好?
分1身告诉阿薰最近那几个打赌看谁能博取美人芳心的傻子又玩出了新花样,从礼物攻势转为诗文相赠,需要福泽先生帮忙——出考试题。
哦,这样啊,那估计没问题了。
她“吃吃吃”窃笑几声,肩头忽得落下一片湖水青:“又坐在风口,当心着凉。”
“你回来啦!”笑意洒满温柔的红色眼睛,仍旧是红色,却变得更像天边悠远的霞。选择坐在风口处一是能早些被他看到,二是可以利用微风吹散身上最后的血腥味。
福泽谕吉跟着放缓表情:“嗯,我回来了。”
拉着阿薰走下檐廊回到室内,矮桌旁的小泥炉上热水刚好煮滚可以泡茶。她笑着坐下捻起一枚干果捏开,把里
面毫无破损的完整果仁取出来,一颗又一颗摆在碟子里充做茶点。
他回到矮桌旁就看到冒烟的热茶和放在旁边的果仁,果仁被她刻意堆成圆圆的小山。少年想也没想端起茶杯就抿了一口。
“啊!”来不及阻止的阿薰只发出一个音节,同时出现的是某位先生被烫到的感叹:“烫!”
“你在发呆想什么呀!怕烫还总是被烫,我看一下!”阿薰急忙坐到他身边用手摸着他的脸凑过去。福泽谕吉确实被烫到,又被她在脸上捏来捏去,不得已只能吐出被烫红的舌尖,然后飞速收回去。
“吐出来!我看到起泡了。”她舀了放凉的井水来,又仔细检查发现烫起的泡不是特别大也没有破溃的迹象,这才让他把凉水含着降温。
阿薰扎着袖子把小火炉和热水都拖离他身边,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怪我了,下次提前把茶水放凉些。”
但你自己也要注意点啊!怕烫还总是和个老人家似的非要喝热茶,都几次啦?就不能等一会儿吗!
但那样泡得过久清茶的味道就……就不太好了。
“……”含着凉水的福泽谕吉腮帮子都微微鼓起来了些,看上去无辜的可爱。他也就会在阿薰面前露出这样让人忍不住手痒想RUA的表情,就差头顶上也冒出两只毛耳朵。
看得她又好气又好笑,实在忍不住上手揉乱他一头银发,作为代价猫耳朵立刻被揪住捏了捏。
猫猫愣了五秒,突然反应过来好像吃亏了,扑到少年身上戳他的痒痒肉。他急忙把嘴里的水咽下去,抓住这只爪抓不住那只爪,没一会儿脸色通红。
痒痒肉是真的痒,形象是真的不能丢,憋得是真的好辛苦。
古武练出来不是用来阻止老婆戳自己痒痒肉的啊!
关键还无法阻止。
“抱歉,别……”
别戳了,认输!认输还不行么?
阿薰果然停手,抬着下巴一脸骄傲。她现在趴在福泽谕吉身上把他扑倒在地只能用胳膊撑着蔺草垫子,大眼睛笑眯成两条细缝,竖在头顶的耳朵转来转去:“认输了吧!”
“嗯。”
认输,早就已经认输了。
她笑了一会儿,转转眼珠子,突然撑在他胸前又向前蹭了蹭,凑上来“吧唧”啃了他一口。
福泽谕吉:“……!”
这辈子的血压,大概也不会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看点
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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