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墙站不仅温和简单,对腿部塑形还可以起到积极作用噢,长期坚持有助于代谢腿部脂肪,所以作为饭后消食和睡前放松都十分合适。~~
~只要保持十分钟就可以啦,加油宿主!~~
于是十分钟后,恰好在某个灵堂被保安摁下的弃尸男子听到了齐奂的心声。
【什么啊,这大爷还不是单纯的误食毒药,而是因为饿了太久无奈选择偷点狗粮吃,结果狗粮里被人下了毒,故而中招身亡?】
保安张哥一副了然的模样加重了摁人的力道:这弃尸行径果然是有猫腻。
他不是头一回在灵堂听到齐奂的声音了,自然不会吃惊,但那扔下老人尸体的夫妻俩却是第一次有此体验,吓得愣是将本来准备好的说辞都给忘了。
此二人弃尸确是故意,原是打算入了夜把老人扔下就跑,若是不巧被拦,便撒泼打浑,示弱装穷,总之糊弄过去便是。
到底死的是自家长辈,年纪也大了,说是自然老去,也没人追究。
可现在这广播是怎么回事?狗粮有毒可是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啊!
【嗯,弃尸者刘吉利和朱桂花,梅村人,死者则是刘吉利的父亲,刘辉煌。】
【刘辉煌因为长期受饿,在今天早上吃了家门口放着的狗粮,而那狗粮原是准备给......孙媳妇的狗吃的?】
【因为刘吉利要去儿媳家里“偷”彩礼,但儿媳家养的狗太过机警且一直以来对他敌意很大,所以才激起了夫妻俩的歹念。】
【说是“反正以后怀孕了也不能养,处理掉是早晚的事”?】
嚯,摁着刘吉利的保安张哥来了兴致,一旁拦着朱桂花的值班胡姐也竖起了耳朵,倒是那正准备撒泼打混的朱桂花没了主意。
她还撒不撒泼了?
“唉呀呀我犯什么事了把我这一通打啊~”刘吉利抢先一步呼喝出声,虽然不知道这广播怎么回事,但总归不能再由着那大实话继续说下去了。
他们家可不止这点事见不得人!
“啊对啊,都来看看啊,哪有把大活人摁在灵堂里的啊,多晦气啊,我本来就命苦,好不容易——”
【——噢吼,偷彩礼原来是这么一个意思啊。】
灵堂里的声音又起,正好赶过来支援的儿子刘踏实脚步一滞,就听到自己的大名被点了出来。
【刘吉利的儿子刘踏实今年才二十岁,就已经是二婚了呢。】
【嚯,虽然第一次婚姻由于双方年纪太小,没有办结婚证——是有多小——噢真的很小,加起来都没我爸裤头大......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实婚姻,三年俩娃,都能下地耍了。】
【只是年初女方又大了肚子,不愿再这么稀里糊涂地结合着,便说要领证办席,可这一家子却不愿出钱出力,合计着小夫妻都已经住到了一块这么久,白得的儿媳还送俩孙儿,哪还能跑,就一直拖着不答应。】
【妹子心一横牙一咬,就闹了分手,奈何刘踏实完全不为所动,转头又谈上了现在这位,而且还想如法炮制,用年纪不够的借口,再给老刘家坑一新媳。】
噫~值班胡姐缩起下巴一脸嫌弃地看向门口的刘踏实,还想说这小伙长得板板正正,不像他爹娘那般猥琐,该是个能说事的,结果又是一丘之貉。
【上一辈让老父饿到吃狗粮,死了直接往殡仪馆扔,下一辈连着骗两个小姑娘给自己生儿育女?】
【还真是恶心得一脉相承,开来继往啊。】
停尸间里的齐奂根本不知道灵堂里的大爷家属已被自己剖了个干净,有关于走廊大爷的唁死报告还有不少的厚度,很明显不是她贴墙站个十分钟就可以读完的。
于是她开始打八段锦。
毕竟她还很好奇偷彩礼又是怎么一回事,而这亦是齐奂被系统选中的缘由之一,除了在殡仪馆工作之外,她还是个小小写手,近来才思匮乏,急需素材填充大脑。
【好嘞,让我看看啊......刘踏实新交往的这一位叫袁媛,姑娘家里明确表示证虽然暂时扯不来,但席一定要现在办,为此彩礼可以稍微少一些,且这只是要看男方诚意罢了,过后这笔钱可以交由新婚夫妇二人自己支配。】
【这刘踏实一家合计了一番,觉得办上几桌收点礼金也不错,但要他们出那彩礼却又实在是舍不得,便又想出了一个大大的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