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贾蓉制定了新的规矩后,宁府里擅离职守、监守自盗的事情一下几乎绝迹。 府里下人都安心做事,管事也不敢肆意妄为,一时府里的气氛都好了不少。 等至端午,当天正好阴天,有些微风,因此也凉爽。 贾蓉让秦可卿将秦钟也一同叫来过节。 贾母上午便带着荣府一众婆媳来了宁府,贾蓉三人去迎接时,没曾想王熙凤也来了,独贾赦未来。 却是一来王熙凤在家听闻贾蓉清查了宁府的账目,得了不少钱财,因此前来询问贾蓉具体怎么做的。 二来凤姐今年停了往外放印子钱,手里有些钱,到现在没什么收益。 看贾蓉回来了,便来催问先前说的生意。 由此二种原因,虽已身怀六甲接近生产,但仍挣扎着跟来宁府。 贾蓉自然不敢让凤姐跟着在园子里闲逛,让秦可卿陪着到逗蜂轩坐着。 尤氏和尤老娘则陪贾母等人在园子里赏花,等午时在园子里的湖边设宴。 贾蓉则是和贾琏、贾政等人单独在天香楼设宴。 如今荷花开的正好,贾母众人游玩了一番,便到逗蜂轩饮茶。 尤氏道:“可巧今日没了太阳,前几日热的像蒸笼一样,这园子里也待不住。” 凤姐道:“前几日正午老太太都不敢出门。今日肯定是太阳星君看老太太来赏花了,怕把老太太晒晕了,才收了威能,我们也得福能凉快一会儿,不然今日我肯定是不来的。” 众人说笑了一番,直将贾母逗的笑个不停。 正午时园中设好了宴席,尤氏便带贾母众人落坐了。 贾蓉等男眷自去天香楼吃饭。 贾政如今在工部屯田清吏司任员外郎,屯田司管辖全国煤窑,贾蓉便想借此关系拿张煤矿的司照。 贾蓉用茶敬了贾政一杯,道:“太爷见谅,孙儿如今还在孝期,不能饮酒。今日以茶代酒,敬太爷一杯。” 贾政道:“无碍,心意到便可。” 贾蓉道:“太爷如今在工部任职。孙儿有一事,想请太爷帮忙。” “何事?只要合情合理,蓉哥儿但说无妨。” “孙儿想从工部申领一张西山煤窑的司照,还请太爷帮忙。” “府里不是有一座了吗?蓉哥儿怎么想起要做煤窑了?” “如今煤价日贵,先前那座煤窑又太小,府里又有些闲钱,孙儿想着置办些产业,也可给族中上进子弟一条出路。” 贾政听闻族里上进的子弟也有份,看贾蔷、贾芸二人也仪表堂堂,谈吐之间也不怯场,心里已经同意了几分。 “此事倒是不难,蓉哥儿将所需的材料备齐,交与我便是。其余的我自会料理。只是煤窑开了起来,蓉哥儿还要按时纳税,可别从中作假。” “太爷放心,孙儿定当谨记爷教诲。过些时日,我便让人将材料全都交到太爷那里。所需花费,太爷尽管开口,此事必不能让太爷吃亏。” “不过是张司照,用不了什么钱,我和管煤柴的李侍郎交好,这事一说便可,你只管让人将材料送来就行。” 贾蓉又用茶敬了贾政一杯,道:“孙儿多谢太爷。” 贾琏在一旁听了有些羡慕,西山煤矿的司照,拿出去就能卖个二千两,如今贾蓉一分钱没花就办了下来。 贾琏最近在外面包了一个红牌,开销不少,也想从中得份利。 只是受困于既无本钱,也无相干的关系,只能作罢。 贾琏看着贾蓉如此轻易就得了贾政的许诺,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闷闷的自饮了一杯酒。 贾蓉见事情办成,心满意足,知道贾政喜好名声,自是连连恭维。 众人宾主尽欢,贾政也是吃了不少酒,宴罢便先告辞回去了。 贾母众人吃罢了饭,凤姐便借口体乏,往贾蓉院中借了一房间休息。 又让平儿去将贾蓉叫来聊天。 贾蓉跟着平儿往凤姐处去,看着眼前窈窕的身姿,最近积攒的火焰又冒了出来。 看左右无人,悄悄靠近了平儿,吹气道:“姐姐可知婶婶叫我何事?” 平儿感觉耳边一痒,吓了一跳,一个踉跄就往旁边歪去,贾蓉赶忙伸手将其抱住。 如今正是盛夏,二人衣裳都比较轻薄,再闻着平儿身上的胭脂气息。 观摩了凤姐几年房事的平儿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一下耳朵都烧了起来,赶忙挣扎着要远离贾蓉。 “哼” 有段时间没锻炼的贾蓉一下受了刺激,不小心叫出了声。 看平儿如同石化了一般呆愣在原地,也觉得有些尴尬,赶忙松手后退。 结果平儿刚刚崴到了脚,贾蓉一松手,平儿一下没站稳,又要跌倒,贾蓉又赶忙上前抱住平儿的腰。 二人一时都沉默了,贾蓉尽量将屁股往后撅,心里不断乞求大龙别坚持了。 害怕有人过来看见二人这个姿势,贾蓉道:“姐姐你站稳,我松手了。” 平儿点了点头,等贾蓉松手歪了几下,贾蓉见状赶紧又将手伸了过去。 平儿抓住贾蓉的臂膀,才稳了下来。 空气一时间有些宁静,平儿在努力平复心情,贾蓉努力停止供血。 良久,贾蓉方才站直了一些,道:“姐姐没事吧?还能走吗?” 平儿闻言皱着眉头试着走了一步,只是脚实在痛的厉害,根本无法用力。 收回了脚,摇了摇头。 贾蓉见这么会儿了也不见有人路过,也不好将平儿直接放在这里不管。 “我扶姐姐到前面的房间里坐一会儿可好?” 平儿垂着头,仍不说话,半晌才微微点了点头。 贾蓉看平儿同意了,抬着平儿的臂膀,二人踱步到前面的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