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啊这……别让作者单机了,没动力真的快没存稿了。
是不是因为女主看上去演的太好了以至于真的太虐???
我……天地良心我这还没下手呢。
我知道因为不是爽文也不是小甜饼留不下读者,
但我真的喜欢这种‘我看上去很痛苦但实际上我演的’套路。
天天单机心好累的,我觉得我不太行了。
临优昙一目十行看完了被云别锡递过来的信。
目光凝视在信封上的师妹亲启这四个字,确实是她记忆中那人的笔触字迹,可这封信里一字一句的话一个个拼凑起来,怎么就让她看不懂了呢?
“他托你带回来的,就只有这封信么?”她似乎还是不能死心,乌黑的眼睛里尚有还未熄灭的希望。
“只有这些。”
云别锡开口斩断了她所有的妄念,男人充满了遗憾的目光里包含着浅浅的一层歉意,他其实并不知道信里写了些什么,可想来顾沉衍所说的必然不是什么能让人高兴起来的话吧。
毕竟那个男人多么一心一意那样看重季琳琅,云别锡都看在眼里。
他本意是无所谓那信上的内容的,可如若顾沉衍只是恳请她出谷为季琳琅看诊,她又怎会露出那样的情绪?
临优昙闭了闭眼睛,转瞬间刚才的那些失态就被全部收敛成了面无表情,“我从来不欠他的。云公子,若是我不愿意呢?”
云别锡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并不想让她为难,故而并未开口。
临优昙其实并非真心想问他的答案,毕竟他们今日不过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就因为她个人的想法而改变初衷呢?
“竟是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么…”
她容色平静的笑了笑,只是那双眼睛里却并无任何笑意,只是强迫自己在脸上堆积出那点弧度,她把手里的信撕成了碎片,“我知道,你们都是为季姑娘而来。好,我答应了。”
云别锡本来就没想过给她拒绝的机会,可如今见她用这样的姿态回答他的那一声好却让他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临姑娘放心,此间事了在下定会把你送回药谷。”他认真的给出了自己的承诺,并非是平时那些假意的温柔伪装。
“回来…又能做什么呢……”
她的声音轻的如一阵微风,低声呢喃的话被云别锡听见了,不知为何心中却重重一跳。待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大约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自己多半是回不来,也不愿意再回来了。
即便如此,她却仍然平静的跟着他离开了。
到头来……原来是他亲手把她送进了地狱入口。
云别锡觉得,未来发生的事情多半是自己的报应,他终于记起来自他沉默应对她的问题的那一刻之后,终其一生,临优昙再也没对自己如初遇时那般纯粹自然的笑过了。
“今天太晚了,明日出发可好?”
“稍等,我收拾一下就出发吧。”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看到了对方想继续开口,多半是想告诉她并不需要赶这么一天。更大的可能是看到她如今的态度,大约也明白了出谷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并非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才想让她缓和一日。
这样体贴的态度,真不愧是以温润近人出名的九王爷,不爱朝堂反倒对于江湖之事兴趣更大些的侠王。可世人又焉知这不是一种蒙蔽天下人的表象呢?
他诚然是无心朝堂,可却并非喜好江湖,只是隐匿在暗处为自己的兄长发展江湖势力罢了。
两兄弟一个在明装作纨绔草包,一个在暗装作喜好江湖事,他的兄长继位之后也没有和他上演兄弟相残,反而紧密合作,而后携季琳琅归隐江湖成了真正的逍遥王爷。
没错,在这个故事里,最终的大赢家其实就是眼前这位看似温润优雅,实则切开全是深沉心思的云别锡,也正是他在这场修罗场里最终赢得了美人,还落得个爱美人不爱权势的美名。
临优昙呢?
她只是个小小的石子罢了,有用的时候他可以抱着十足的诚意不远千里亲自接人,无用的时候便是死去了也不过是得了一声可惜。
收回了种种思绪,临优昙只是摇了摇头,“你其实也很想早些出发对么?那便早些走吧,早些走了也能早点结束。”
她的话似乎别有深意,云别锡深深望了她一眼,点头道了一声,“也好。”
“姜茶……喝了吧,别浪费了。”
“多谢。”
“不用,多的优昙也给不了了,王爷莫要嫌弃。”
云别锡伸手的动作做到一半,被她的称呼喊得一顿,“是顾神医在信里说的?”
临优昙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问题。
“无须如此,只当我是朋友即可。何况如今是在下有所求,无需称王爷。”
“好。”
对方由始至终态度都没怎么变化过,没有受宠若惊、没有感动感激、更没有丝毫敬畏。若不是她刚才突然改了称呼,云别锡甚至看不出她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了。
即便是季琳琅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也至少是惊讶过的,更别提后来试探了他真正的态度之后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