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警告了那个日本人后,正准备下擂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他同伴跟他抱怨了一句……” 贾琏快速的将昨日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后,就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昨天的事我也听说了,琏哥儿你无愧于代善公之名,这一次可是大大的给我们大虞涨脸,狠狠的踩了那群草原蛮子一脚了啊!” 果然,不管多少次听其说话,贾琏总是觉得黄鹤的‘画风’和礼部尚书这一官职,乃至现下的文人风格那都是大大的不符啊。 “一群‘软弱无力’草原蛮子而已,黄大人实在是谬赞了。” “琏哥儿就不要过于谦虚了,这里又没有外人,那群蛮子虽说不堪教化,却也是一顶一的凶猛,昨日来摆设擂台的那群人,亦都是其中赫赫有名的勇武之辈。 你能够一口气打晕他们所有人,这番勇力又何须自谦呢?另外,琏哥儿你是什么时候懂那些倭奴的语言的?陛下,如今各国使臣齐聚于京。 其规模更是远超过往,我礼部与鸿胪寺相关的语言人才,已经有些不大够了,接下来不管是抓起来审问也好,还是别的也罢,正是缺少人手的时候。 琏哥儿既然精通倭国语言,我看不如接下来不管如何处置这群倭人,俱都交于琏哥儿负责好了。年轻人嘛,就应该多加加担子给机会才好。 不然整天我们这些老家伙一个个忙前忙后,后辈却一点机会都没有的话,那该多不好啊。还望陛下明鉴。” ‘图穷匕见’绝对的‘图穷匕见’,好你一个浓眉大眼的老前辈,说到底就是看自己整日忙忙碌碌,一旁的年轻人却就站于一旁除了‘出差’以外,几乎啥事都没有。 所以便因为‘眼红‘,还特意给他找事嘛?贾琏看着正等待着元平帝庄旬回答的黄鹤,不禁暗自吐槽了几句。 当然,贾琏知道其实是因为内阁里都的这些大臣在得知了元平帝培养自己的目的后,再加上这大半年来的相处,也渐渐的将自己当做继承他们理想的接任者后。 发自内心的想要让他多积累一些各方面的经验罢了,毕竟本身如果没有相关经验的话,就很容易被别人给蒙蔽。 “还是先议夏阁老的方才所言,此事之后再议吧。” 元平帝既然已经定下基调,底下众人自然不会另作他论。 “禀陛下,臣觉得夏阁老刚才所言那三点中的第一点并不重要,因为如今义忠亲王看似因为太上皇的原因,陛下没有将他牵扯到扬州一案之中,实际上其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所以就算那道建议疏上提到的,日本和鞑靼约好先由日本那边派人,在内应的相助下,直接一把火烧毁所有的船队备份资料,毁掉停放着的水军船只。再好生烧杀辱掠一番,造成混乱后。 鞑靼便立即出兵,通过绘画好的地图,直接跨过所有防线,直接兵临直隶,乃至京师腹地这一计划的具体时间恰好能够和义忠亲王的计划时间点能够造成衔接。 又能如何,我倒是希望这一切的幕后之人真的就是在我们监视下的义忠亲王,如此敌在明,我们在暗。只要事情有所脱离掌控,也能够立马先发制人。 因为不管是那些地图,还是武经纪要都不是普通官员能够接触到的,所以,如果一切只是巧合,亦或者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正是知道义忠亲王的计划。 才作出了这些谋划的话,那才是最危险的。因为其恐怕就是想趁着义忠亲王造成内乱之机,在我们注意力被分散的时候,直接引狼入室。 如此阴险简直宛若一条在暗中伺机而动的毒蛇,着实令人不寒而栗。 因此,如果不先将那条毒蛇给揪出来,就算我们将所有他国来客都给收监起来,亦是无用。届时他自会去将信息传递出去,那便打草惊蛇了。 而若是如黄大人所言那般先下手为强,怕不是我们军队刚到交战地点,就被早有防备的敌人给埋伏了。毕竟征讨他国岂是随便之事,稍有动作,就足以让那条位高权重的毒蛇知道异动了。 所以,臣建议,为期三天的朝贡大会照常举行,我们暗中秘密监视期间异动。放长线钓大鱼,先求稳再说。” 一番话可谓是掷地有声,听着那熟悉的声线,贾琏即使是不回头,亦是知道对方是那平时一众阁臣中话最少的吏部工部双侍郎,内阁学士张源。 张源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在没有找出真正的内奸之前,先稳一手,因为那些地图和武经纪要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出了,幕后黑手的身份必定是相当高的。 像这种身份的人,大虞无论是何处起刀兵,必是瞒不住其的,到时暗中在传递消息给鞑靼和日本,比如说军势部署之类的,如此为战以先就已经有了三分败意。 如此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也好放松敌人警惕,到时候在突然发难给其致命一击。不得不说此乃老成持重之言。 只是,每个人的看法均是不同,有保守派,就有武斗派。于是在各自陈述己见之下,很快整座大殿就陷入了一种莫名焦躁的争斗之中。 贾琏,夏益乃至于元平帝庄旬就这么静静的,认真的听着每一个的发言,最后元平帝轻轻咳嗽了一声,刚刚还隐隐争论的面红耳赤的一众阁臣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众人俱是将目光投向了元平帝庄旬,。 “这些东西都是备份,原件已经让人重新送回了九条袮彰房间的夹层之中,恰好这几日国子监为了防止各国交流监生与使团发生联络,以致泄露了我们的五道交流议题。 便将异国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