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1 / 2)

想起二人的过往,叶纯心中难安,她很怕顾臣君新仇旧怨找她一起算,一颗心“砰砰砰”的打起了鼓,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叶纯抬起一张娇俏的小脸儿,求饶般的软声开口:“君哥,不会难为我吧?”

顾臣君勾出抹淡笑,慢慢踱到叶纯面前,二人近在咫尺,他身上的“冷味”将叶纯包围,那是一种来自北国的特有的松木和蛋白质燃烧后的“雪里暖”,又好像冰薄荷伴着木质香一起吸入鼻腔时,那种令人愉悦的,清新的凉。

这味道让叶纯的心里炸开了一瓶橘子汽水,酸楚又甜蜜还泛着灼人的泡泡。

叶纯难以抑制的动了情,整个人轻轻的颤抖着。

这模样跌在顾臣君如墨的瞳仁里,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苍白的、惹人怜爱的影子。

顾臣君呼吸发烫。

窗口挤进来的软风,调皮的拉起叶纯慵懒的发尾,搔着他的手背,波浪摩挲在皮肤上,好似海滨仲夏夜里的细砂,痒痒的,带来令人欢愉的酥麻,在顾臣君的心脏荡出涟漪。

凉而浓重的空气中,揉进了野玫瑰的香味儿。

那是叶纯身上的香,偷偷钻入了顾臣君的鼻中。

顾臣君单手撑着墙,他身高腿长,叶纯整个人就被拢在顾臣君冷烈的小宇宙里。

叶纯抬眸,呼吸交缠之间,他们再次对视。

时光好像一下子被拉回了七年之前...

“叮叮叮。”顾臣君的手机很不合适宜的再次响了。

叶纯余光一瞥,“冯诗雯”三个字让她如坠冰窟。

她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唇角,垂下鸦羽般的眼睫,掩藏住心中的苦楚,飞快的推开了顾臣君,逃也似地出了门。

电梯里,叶纯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满面桃红,却泣不成声。

顾臣君没能追上去,刚才的动作已经让他胸前的伤口渗出血来,他不想叶纯看见。

他直愣愣的望着叶纯刚才靠过的那面墙,又低头嗅了嗅身上的野玫瑰味儿——那是她头发香味儿。

他会心一笑,随即又立刻消失,板着脸打开了冰箱门,一口气喝下了整瓶冰水,面上才浮现出带着冰碴的生机。

痛苦被冷冻以后,总是格外鲜活,顾臣君眉目中溢满了哀伤的萧杀。

“叮叮叮”电话不停在响。

顾臣君却关了机。

他直挺挺的走到卧室,两条手臂僵直的垂在身体两侧,目光温柔的望了一眼枕头上坐着的洋娃娃,这娃娃的样子很乖,扎着双马尾,穿着南国的碎花裙子。

顾臣君抱过那个洋娃娃,整个人砸在床上,就那么直愣愣的,面朝下的趴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顾臣君的房门被敲响了。

来人是冯诗雯,她看见顾臣君,好似松了一口气,又语带责备道:“君哥,你在干什么,一直不接电话!”

顾臣君眉目轻垂,声音冰冷:“什么事?”

冯诗文借着电梯的昏光,看见茶几上立着的那个洋娃娃,心头一沉,轻叹了口气:“君哥,你不能总是这样。你不能和一个洋娃娃过一辈子。”

那个洋娃娃干干净净,两条麻花辫被好好的梳起来,被打理的香喷喷的,一看就是有人一直用心在照顾。

能被顾臣君珍爱至此的东西,不用说当然是叶纯送的。

冯诗雯收回目光,望向顾臣君:“我怎么说也是你...”

眼见顾臣君神色不悦,她吞下去了后半句:“就永远不打算邀请我进去坐坐?”

“有这个必要吗?”顾臣君眼中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冯诗雯,把我们牵在一个战壕的一向都是...”

“当然。”好像是什么避忌,冯诗雯同样打断了顾臣君。

她轻笑了一下,确实,他俩的关系,属于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也不用说话。

但顾臣君爱叶纯的事儿,有点耽误事儿,所以她不能不管。

冯诗雯扫了一眼顾臣君茶几上的娃娃和烟蒂,她不愿意他的搭档一看见旧爱就好像被夺舍一般断了线,也不知道顾臣君就这样在黑暗里坐了多久,她将目光移回到顾臣君身上,他的睡袍上血痕都干涸了。

可顾臣君从来不打算尊重她的意见,对于叶纯,他更不会听她多说一句,冯诗文叹了口气,转而说了她找他的目的:“那俩人,送走了。短时间之内不会再回港城了。”

“唔。”顾臣君含糊的应着。

杰克去新巷剪彩,牌匾恰好掉下来,又刚好被顾臣君所救,当然是算计来的。

有人负责邀请杰克,有人拧断吊着牌匾的绳索,当然,这些人和顾臣君“互相不认识。”

冯诗雯见他心不在焉,又问:“如今你对杰克有救命之恩,九湾的地应该稳拿了,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有数。”顾臣君有些不耐烦。

冯诗雯蹙了蹙眉,她琢磨不透顾臣君。

要说二人自幼在阳城相识,在冰城有六年同窗的情谊,现在又联手做事,本应该很熟悉,可冯诗雯对天发誓她是一点儿也不了解顾臣君。

除了明白他爱叶纯,爱得掏心挖肺。

这对他们的计划来说并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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