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医护人员。
举办这种大型活动,都会请医疗团队处理紧急情况,所以医生来的非常快。林渊赶紧放开了贺九川的手,退到一边让医护人员处理。
一会儿,医生做出了判定,皮肤过敏,用了药问题不大,但红肿没有那么快消下去,而且有灼伤破皮的地方需要去医院进一步检查。
林渊立即道:“那你还是去医院吧,今天的表演不参加了。”
“为什么不参加?”贺九川立刻反对,“这是我精心创作的歌,我们也认认真真练习了那么久,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放弃?”
刘制片额头狂冒冷汗,也怕担责任,连忙劝贺九川说:“贺老师,这是我们的安保出问题,是我们的错,不算您违约,您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要是您的情况严重了怎么办?”
贺九川没搭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林渊,说:“你情绪受影响了吗?想要放弃吗?你要是说不演了,那就不去了。”
林渊对上贺九川的眼睛。
他不想放弃的,虽然只是不到五分钟的表演,但他也投入了很多感情和努力,他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被观众看到的机会,否则他也走不到今天。
贺九川又问了一句:“我听你的意见,你说我们还要不要演?”
林渊有点紧张地望向医生,医生缓缓地说:“处理算及时,没有到危急生命的时刻。但还是建议快速就医,总之患者自己决定。”
林渊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着贺九川说:“好。”
贺九川的肩一松,也说:“好。”
林渊越来越欣赏贺九川了,在他的职业生涯里,一定也遇到过很多像今天这样的紧急情况。但他还是以工作为先。
舞台最重要,花了钱买了票要来看他的观众最重要。
他们之间有了一股无声的默契:每一次的表演都至关重要。多的话不用说,他们完全懂得了彼此的态度。
林渊没有再细想旁的事情,只是看了看时间,说:“距离表演还要三十分钟,我们要提前一点儿去候场。”
刘制片倒是反应迅速,忙说:“我这就叫造型师过来给你们换服装。”
麻烦的就是,衣服是配合歌曲定制的。林渊的一身是白,但细看能看出衣摆袖扣裤腿都有暗红的玫瑰纹饰,贺九川则是一身黑,隐隐约约能看到布满全身的暗绿色荆棘。
临时换一套哪里有那么合适。
贺九川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说:“不用换。”
而后,他拿着林渊的刚才用的那把修眉刀,将另一只袖子个割了几刀。过敏的右手臂红得仿佛花了特效妆,另一只手臂白皙的皮肤从破口隐隐约约地露出来。有点诡异,又有点好看。
不过,搭配贺九川的这张脸,什么造型都是合理的。
周围的人都被贺九川的临场应变能力十分佩服,连忙鼓掌夸耀,林渊看了一会儿,眨眨眼,转身在桌上找到了暗红色的眼影,随意用手指往左边眼皮上一抹,刚好和贺九川胳膊上的颜色搭上了。
刘制片立刻鼓掌大喊:“太配了!”
所有人都望向了刘制片,他连忙一身干咳,说:“我说的是妆容和衣服,咳咳。”
贺九川立刻给了他一个充满赞赏的眼神。
康安暗暗叹气:好了,他无比确定了,贺九川看上去那么从容,其实和褚漓陆楚祺也差不多,一样没出息。
贺九川经纪人:呵呵。
刘制片立刻就从泼油漆事件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现在很惊喜,差点一口气没上的来,恨不得立刻吸氧。
忍住了激动的情绪,刘制片才说:“两位真是太敬业了,那先候场吧,这边我会报警也会跟进情况,等表演完,赔偿道歉我们一定不会逃避责任的。”
贺九川也没有多话,和林渊一起走出了休息室。
此时晚会正在热热闹闹的直播之中,林渊和贺九川等了一会儿,就快到他们了,主持人播报下一个节目是《荆棘玫瑰》以后,弹幕立刻暴涨,密密麻麻能将屏幕都个填满。
林渊和贺九川走上了升降台,随着伴奏响起,升降台缓缓上升,林渊对贺九川说了一句“得罪”,便上前一步靠近了贺九川,将右手搭在他的肩头,而贺九川则低头垂眸,似乎是在闻他发间的香味。
姿势摆好,升降台也升到了舞台面上。
那一瞬,现场观众的尖叫和弹幕同时达到了晚会最高峰,万人的舞台现场,愣是让人吼出了十万人的气势。
刘制片在监控室看着,激动得热血沸腾,那么多下属在他也不能尖叫,忍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忍住,终于是拿出了手机登录小号发了一条弹幕。
[老刘:啊啊啊啊九旱逢甘林原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