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决事情。
于是在她“英明神武”的指导下我愣是又晾了曾安淳两星期。
曾安淳每天还是会到梧桐树下等我,不同的是,他每天都会带一罐西红柿蛋汤,用保温杯装着。
我每天都不理他,我眼睁睁看着他从最初看见我扬着可爱又羞涩的笑脸,到后来一脸的焦虑不安以及绝望失落的惆怅样子。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有一天晚上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曾安淳在某某酒吧喝醉了,叫我过去接。
我忽然就想起米江她们四处打探来的消息,曾安淳外地来北京上学的,在北京孤苦无依的,没有亲人也没有谁。
我一下就动了恻隐之心。
没想到,就因为那一次曾安淳就赖上了我,跟牛皮糖一样。
不就是开了一次房吗?
至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