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1 / 2)

不适很快消散,好像刚刚出现的呕吐感仅仅是我的幻觉。

我们踏进大殿,极为空旷的环境让人身上微微发冷。

凯撒最先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的言灵是镰鼬,对声波极其敏感。

他收起散漫的表情,他俯身趴在大殿的石板上,安静听了几秒,严肃道:“这下面应该还有空间。”

我看着身边的水道,指示剂也呈现半竖直的条状,看来下面的确还有“路”。

我们往大殿内中心建立的水潭走过去,不出意外在极深的水潭下看到了熟悉的漩涡。

“这个和让我们进入到这里的东西是一致的,”凯撒通过“安全绳”对我说,“通过它就能下到更深处。这周围也没有看到其他房间,那下面应该就是诺顿的‘安全屋’了。”

“理论上是这样……向教授询问是否下去吧。”我压下犹豫,隔着潜水服伸手去触摸水潭的水面,这里的一切让我感到诡异的安静,我时不时会想这里真的有活的生物吗?

曼施坦因教授说,“我听见了,不过你们下去后与摩尼亚赫号有可能会断开联系,务必保证好自己的安全。”

“a组收到。”我回复。

凯撒收紧生命绳确保尽可能多的保留剩余的线段,可能是感受到我隐约的不安,他安抚的对我笑了一下,“走吧。”

我看着他,难免感慨他确实是一个天生的领袖,有决策力,也能及时察觉身边人的情绪并给予领导安抚。

执行任务必然有风险,我会感到紧张也是正常的,可是心头压着的情绪总让我产生不好的预感。

我告诉自己要放平心态,顿了一下跟上凯撒。

再次踏入水里行动比起第一次要自然的多,或许也有“水潭”里的水清澈的多的缘故。

我看到了数以千计的皑皑白骨,“他们”沉于水底姿势各异,骨头上没有明显伤痕,更像是被困于此地不得逃脱的地缚灵。

“这个规模,说是献祭也过于夸张了。”

“……嗯。”

听到队友冷淡的回答,凯撒也没有什么反应,是已经对对方这种性格有了适应性。

以为队友是不想耽误时间,耸耸肩继续向靠近漩涡的位置游过去。

如果是楚子航或者诺诺大概率已经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越靠近他们,越有种自己也会被吞噬的错觉,这份情绪并非对“他们”,而是对我们将进入的更深处——诺顿可能藏身的地方。

不是可能……我心底有个声音说,他一定来过此处,不然我不会感到这么熟悉。

可是我为什么会感到熟悉?又为什么会感到不安?

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陷阱摆在我的眼前。

嘲笑着还没有发现问题的我。

*

水流湍急,进入漩涡失重感再次降临。

我有所预防的护住头部防止磕碰。

跌跌撞撞的推开青铜水车的车门,攀住一旁的架子,我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压下刚刚仿佛在滚筒洗衣机被翻滚的晕车感。

凯撒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蹲在一旁缓了一会。

我们身处漆黑的青铜房间内,房内唯一的光源是烛火微弱的青铜油灯。

这个房间就像是古代再寻常不过的普通屋子——对比龙王的身份来说。除去屋子通体是青铜,咋一看还有几分温情在。

凯撒打开照明灯打算走近看看。随着他的动作,光打在了周围,看见四周成双的家具以及摆件,我的记忆突然翻滚起来。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你拼死拼活怎么都想不起来的东西在某一刻重新活跃。像耐心的蛇等待猎物落入捕猎范围内时突发的进攻。

这个屋子一时间在我眼里变得分外危险,不是真的有什么,而是象征意义的……

我伸手抓住了凯撒的胳膊阻止他向前的动作。

“怎么?”他回头看向我,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做。

我牙槽发酸,艰难咽下疯狂分泌的唾液,紧紧保持握住的姿势,压低声音,“我们被骗了!诺顿根本没有陷入重新孵化的状态。”

“我们回去,要马上联系教授告诉他这个情况。”凯撒当机立断,他第一次见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队友这么紧绷的情绪,不管是分析还是默契都让他选择了相信。

镰鼬也告诉他这个房间内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其他生物。

我们立马返回,试图将消息立马传回摩尼亚赫号,好在地下城还未启动,漩涡位置没有变更。从水车另一端上去,然后将“钥匙”的血抹上青铜门守的位置。

我几乎是扑进去的,回到“水潭”位置立马同教授汇报让摩尼亚赫号进入警戒状态。

“诺顿没有陷入重新孵化的状态,地下寝宫也没有他的痕迹,他应该就在上面埋伏。”我快速说完。

曼施坦因教授神情严肃,“摩尼亚赫号收到!你们也马上原路返回。”

“……来不及了。”凯撒扯过我往里跑,“青铜城有坍塌的声音,自毁程序被启动,这是一场‘瓮中捉鳖’!”

我回头看去,如天的青铜石磨毫不留情的碾下,百米高的青铜树以及青铜城都被压的分崩离析,数以百记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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