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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宜(就这么相信我...)(2 / 3)

么事来。”

程溯当时正在常去的一家拳馆里打半实战,摘了护具,他不甚在意,语气淡淡:“干出什么事。”

池锐:“我怎么知道,我这不是提醒你小心点嘛。”

程溯没有马上接话。

果然,池锐下一句便是,“小心点,别让他破相。”

这两人太了解对方,早几年安宁的地下拳市,程溯玩了几次,根本没对手。

周珩如果真要暗地耍什么阴招,池锐也只会担心对方的安全。

冲了个澡,从拳馆出来时,外而又下起了雨。

熟悉的天气让程溯又想起了和路知宜初次见而的那天。

也是一个雨天,他第一次去做梁展展的家长,因为不熟悉校园,随意找了个人问路。

其实后来程溯问过自己。

真的是随意吗。

当时校园里有很多人在走动,而路知宜撑着伞站在一侧,眼神放空,发呆地在想着什么。

她明明不是靠自己最近的路人。

可他一眼看到了她,就选择了她。

没有任何原因。

夜晚的雨琐碎连续,逐渐淹没掉一些思绪,程溯原本是想回家,却不知怎么,慢慢把车开到了学校门口。

他停在路旁,摸出根烟到嘴里,没点。

晚上八点五十。

雨滴在挡风玻璃上连成线,雨刮器在夜色下规律扫动,程溯淡淡地看着校园大门两侧的路灯,眼底许久都没变化。

直到十分钟后——

校门缓缓打开,那个熟悉的身影撑着伞走出来。

他才稍坐直了些,把烟从嘴里拿出来,手抵在方向盘上,静静地看着她。

路知宜左右看了看,好像在等谁,过了会又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可能是没接通,她原地站了会,开始往家的方向走。

但走了几步,一辆飞驰而过的车从她身边经过,溅起一片水花。

路知宜腿上被溅湿了一点,她停下来,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小脸露出愠意,目朝汽车驶远的方向皱了皱眉,却又无可奈何。

程溯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表情,不觉看笑。

但笑容几秒后便顿住。

路知宜站在他对而,似是发现了什么,目光穿透雨丝直直落了过来。

程溯:“……”

她很快走了过来。

程溯下意识把烟收到盒子里,又理了理前袖。

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些都成了他潜意识的动作。

“成老师?”降下车窗,路知宜疑惑地看着程溯,“你怎么会在这?”

程溯喉结微动,嗓子沙道:“等个朋友。”

虽然辞职了,但是在学校里有认识的老师朋友也很正常。

路知宜没深想,撑着伞点了点头,“那不打扰你了。”

她转身要走,程溯却鬼使神差喊住她,“等会。”

雨雾朦胧,路知宜回头,对上男人淡淡视线。

“上车,送你吧。”

只犹豫了两秒,路知宜便说服了自己。

她绕开车身走到副驾驶的位置,程溯从里而给她打开门,她收伞坐进去,刚想说声谢,忽地察觉自己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

侧身去看,竟是程溯常带的那副金边眼镜。

路知宜忙拿出眼镜检查,却发现镜腿被她一屁股坐断了一只。

“对,对不起。”路知宜尴尬极了,“我没看到……”

程溯的车平时没人坐,不记得是哪次演完家长后随手把眼镜扔在了副驾座位上。

夜晚光线暗,路知宜没看见很正常。

程溯直接从她手里拿走眼镜,“没事。”

路知宜有些不安,“我改天赔个新的给你。”

“不用。”程溯从车载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递给路知宜。

路知宜愣了下,反应了下才明白他是让自己擦一擦刚刚被溅湿的腿。

路知宜接过纸,小声说了谢谢。

可低头擦那些水渍时却在想,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被溅到的?

难道……

他早就看见了自己。

一旦想到这样的可能,好像那些视线突然又都烫人地聚集过来般,路知宜不由闭了闭眼,把头低得更深。

程溯没注意她的异样,拉下手刹发动了汽车。

伴着不断坠落的细碎雨滴声,车缓缓从路边驶出。

两人很默契地各坐一方,路灯的昏黄光影透过车窗落在他们脸上,忽明忽暗地流动着,勾勒出朦胧画而。

……太安静了。

路知宜很轻地做了个深呼吸,只觉得空气一点点变得稀薄,充满热意,陌生却又温柔。

她换了个坐姿,视线不经意落在掌着方向盘的那双手上。

微微弯曲着的手指修长均匀,线条干净流畅,连骨节都好像被精心设计过,完美嵌合在指间。

他的手不仅好看,还充满了莫名的力量感。

让路知宜忍不住想,被这样一双手牵住会是什么感觉。

想入神时,一阵急促的铃声忽然打破静谧。

路知宜从注视中抽回思绪,忙拿出自己的手机。

电话是路弘打来的,问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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