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比从前更神采奕奕,尤其林幸身上还穿着迷彩服,帽檐下面一双大眼睛潋滟地闪着光,还有深色的腰带下勾勒出来的一截细瘦的腰肢,娇美而生机勃勃,像春天里发芽抽枝的杨柳一样挺拔,又稚嫩。
简直美好得摄人心魂。
“小幸穿迷彩服果然很好看。”
“是吧?”林幸在徐溪晚面前娇俏地转了个圈,又踮起脚尖,双手搂在徐溪晚的脖子上,“我第一天穿上就想赶快回来,穿给晚晚看。”
“快下来。”徐溪晚虚虚圈着她的腰,无奈地笑,“这么多人看着呢,多大的人了,还在我怀里撒娇?”
“啊……”林幸此时才不好意思地偷偷看看周围,好像没有人还像她这样还在家长怀里打滚的,害羞地吐了吐舌头,赶紧把手从徐溪晚的脖子上拿下来,耳根子红了一片。
“徐姐姐,我们可是很听你的话哦,这一个星期一直看着林幸呢,一点不健康的东西都没让她吃!”周晓慧跑到徐溪晚面前,笑容灿烂地邀功,冯玉看在眼里,只觉得要给这家伙屁股上安个尾巴,她准得摇起来。
得是萨摩耶那种毛茸茸的大尾巴,跟她这傻了吧唧的样还挺配。
冯玉在脑子里想象了一番,摸着下巴想,还挺可爱的。
徐溪晚也笑了,“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孩子。”
钱朵朵看在眼里,心想,这一个礼拜自己和林幸相处下来,她看起来挺成熟稳重的的,虽然有点腼腆,却很独立,也很有自己的主见,怎么到了这个漂亮姐姐面前,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林幸一个礼拜没见到徐溪晚,在学校门口腻着她撒了会儿娇,两人才跟冯玉她们告了别,上车回家。
“军训好玩么?”徐溪晚边开车边问。
“不好玩。”林幸的肩膀垮下来,“每天累得腰酸背疼的,而且那里的床特别硬,除了木板就是一床凉席,晚上睡觉还有人打呼,我都好多天没睡过安稳觉了,回家之后一定要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
她在训练基地里七天都没抱怨过一声,还会鼓励钱朵朵忍一忍就过去了,回到徐溪晚身边,就像卸下所有重担似的,带着一点点娇柔的鼻音跟徐溪晚说训练基地的条件有多差,轻飘飘进入徐溪晚的耳朵。
徐溪晚眸色微闪,心里被什么东西轻轻搔了一下。
她若无其事地笑,“好,那你就回家好好睡上两天。”
林幸一回家,来不及吃饭,跟保姆说了声阿姨好,立马冲进浴室洗澡,连衣服都没拿,直到在浴室里脱|光了衣服才想起来,于是把门打开一点缝,对着外面大喊:“晚晚,我忘拿衣服了——”
“知道了。”徐溪晚把她的行李箱随手放在沙发旁边,回房给她找衣服,找到之后送到浴室门口,敲敲门,“小幸,我进来了。”
林幸正在洗头发,说了声“好。”徐溪晚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