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1 / 2)

温诀听了江伯的叙述,心情愈加复杂,周身的温度都似降低了几度。

江伯见状以为他是气急了,又转而劝说起来:“这孩子毕竟是过于担心您的安危,方才失了分寸,您也不要太过生气了。”

温诀说:“我明白。”遇见这种事情,只要温诀在意殷无咎,他就不可能不生气,只是纵有再多的恼怒,这一天一夜的惩罚,也足够他气消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殷无咎这冒进冲动的毛病,却是不得不给他狠治一番了,若不然日后宫中朝堂、抑或战场两军对峙,他也这般沉不住气,还有何胜算可言?

“师父——”温诀取下殷无咎额头上已经变热的布巾,重新浸了凉水,正打算给他换过,谁想床上的小孩就突然这么惊呼了一声,然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温诀脑海里正思量着等殷无咎醒了后,要以什么态度对待对方,猝不及防被他一下撞在下颌上,那“砰”的一声响,听着就痛的不行。

江伯与江锦安同时看过来,便见温诀将那本来要给殷无咎降温的湿布巾,紧紧捂在了自己的下巴上,虽未出声呼痛,但眼角却染上了几分浓重的红色。

殷无咎也因为这一记彻底的醒了,但是睁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与自己相隔咫尺的、好端端的一个师父,他却又觉得自己是还陷在梦中。

“师父?”殷无咎声音小小的,语气里带着十分的激动,还有八分的不确定。

温诀缓过那阵剧痛,道:“醒了。”

为了让殷无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温诀刻意用了冷淡的语气,可惜的是小孩此刻所有的心思都被“师父回来了”这样的情绪给侵占,压根就没有察觉到这个“细节”。

激动之下的殷无咎,连脑门上的痛都忘了,他一把抓住温诀的手捂下巴的手:“师父你回来了,师父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呜呜呜……”

看着不知什么时候钻进自己怀里,越哭越起劲儿的小家伙,温诀心中有些无语,无语的同时,还有种说不上来的酸胀。

殷无咎哭的鼻涕眼泪抹了温诀一襟,哭完了坐直身子看见温诀身上被他搞出来的那一滩湿润,方才后知后觉不好

意思起来,他正要开口认错,一抬头看见温诀白皙下颌上那一大片的红色,顿时就偏了话题:“师父,您下巴怎么了?”

温诀下意识反手摸了摸,被烫到一般飞快收回了手,显然是被痛到了,只是他的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说呢?”

殷无咎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儿,脸顿时就红了。

温诀瞧着他那副无措又愧疚的模样,转而道:“这些天的事情,我都听江伯说了。”

殷无咎简直是被他的话牵着走,闻言哪里还有心思去不好意思,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心虚的神情:“师父您这些天都去哪儿了,无咎真的很担心?”

“临时有些事情,在外耽搁了几日。”温诀知道他想转移话题,但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让这件事情翻篇,“我之前同你说过,在你没有绝对实力之时,不要想着去报仇,你把为师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我……”殷无咎下意识想要辩解,开了口却发现自己一点理由也没有,于是垂着小脑袋,蔫蔫的说,“师父,无咎知错了!”

之前他还可以说是为了去找师父,可是现在很显然,他的师父并不是在将军府里出了什么事情才没有回来的,而他那样贸然的闹过去,确实是太过鲁莽了。

温诀倒没料到他认错认的这么快,而且看那样子,竟也没有半分的不服气,心里不由的想,看来崇渊阁那一场罚跪,倒确实是起了些作用的。

性格这东西并非一蹴而就,自然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掉的,温诀见他有心,便缓了了语气,道:“知道错了就好,你饿不饿?”

殷无咎下意识点头,点完了又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不得劲儿,没有一处舒服的,于是又摇头道:“我不想吃。”

温诀道:“听锦安说,你已一个日夜未吃东西了,还是吃点吧,厨房温了有粥。”

殷无咎一向听他的话,闻言便乖乖的点了点头,之后想起什么,疑惑道:“师父,紧……紧安是谁?”

温诀朝着江锦安站的地方看了一眼。

殷无咎立马跟着看过去,大大的眼睛里一时闪过诧异:“是你?”

温诀一旁解释:“他便是你江爷爷的孙子。”

殷无咎昏沉的脑子用力

转了转,然后眼睛有些亮的说:“难怪当时觉得你有些眼熟,原是江爷爷给我瞧过你的画像。”江伯课外之余,偶尔会教殷无咎一些丹青,有一天教到绘人,他便绘了自己的爱孙。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江锦安闻言,一瞬就联想到了几日前自己第一次见到殷无咎时,对方所说的这句话,不由感到有些懊悔与惭愧。

虽然他当时也是好心,可若非是他强行追赶,对方也许就不会被发现,之后还糟了那一场罪。

殷无咎倒显得十分高兴,语气有些兴奋的说:“咱们还真是有缘呢,不过你为何会在将军府里啊?”

从刚才温诀与殷无咎的对话之中,江锦安已知道了殷无咎确实与温将军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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