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歌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也有些莫名其妙。
陈凯笑道：“李道友在崂山上清宫修行多久了？”
李歌道：“十六年了。”
“这么久了？还没入道！”陈凯惊奇。
李歌：“……”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懂些面相之术，从李道友的脸上看，你福运很强，而且天赋也足够啊，怎么在名门正派，居然修炼这么久，都没有入道！”陈凯故作疑惑的询问。
李歌干笑：“道友不必打趣我了，我的天赋我知晓，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千里迢迢来求玉砖。”
陈凯认真道：“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你真的，天赋异禀，并非常人。”
李歌有些迟疑了：“陈道友何出此言？”
陈凯看向瓷美人。
眼神一对，便知意思。
瓷美人笑道：“你知不知道你修炼错了。”
“啊？哪错了？”陈凯懵逼。
瓷美人道：“你不是人，却修炼人的法决，不错才怪。即便你拿到了玉砖辅佐修行，也不可能成功的。”
李歌嘴角一抽，看向了陈凯。
你手下骂人呢，不管管？
“怎么？不信？我可以肯定，你这几年，偶尔会出现暴虐的情绪，要不就是做些怪梦，这都是你身体中的妖之血脉作怪。”瓷美人肯定的说。
李歌这下色变，猛然起身，瞪视瓷美人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我说了，你不是人，或者说，你只是半个人，啧啧，像你这样的，其实很罕见呢，要知道不修炼到一定境界的妖类，根本不可能和人族通婚繁衍子嗣。反过来说，修炼到一定境界的妖类，繁衍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你这类能存在，绝对是万中无一。”
李歌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甚至有种莫大的恐慌感。
曾经梦想修炼得道，仗剑斩妖除魔。
未了，自己要干的居然是自己！
这特么，真是太搞笑了。
“想要修炼吗？我可以教你哦。”这时候，瓷美人幽幽开口。
李歌一顿，看向瓷美人，目光犀利。
“你有什么目的？”
“李道友，有兴趣加入我的团队吗？”陈凯恰到好处的开口。
李歌眯起眼睛：“陈道友的团队？”
陈凯笑道：“不错，加入我的团队，将会得到我全力的培养，到时候，修行界的大佬之位，必有你一席之地。”
李歌：“……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