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咬出血来了。”
尹书韫闻言略微松开贝齿。
“别怕。”魏仲余这话说得别样的温柔。
但还没等尹书韫抬头看清魏仲余的眼中是否真的有这抹温柔,魏仲余边便弯下了身,吻上尹书韫的唇。
他的吻一开始很细碎,只是啄着尹书韫的嘴角,尹书韫抬着头,脖子有些酸。
魏仲余一边吻着尹书韫一边将她的双手环抱到自己的腰间。
那群罪臣被侍从们带着往外走,路途中经由软榻,尹书韫紧张地攥住魏仲余腰间的衣裳。
交叠的脚步声近在耳边,尹书韫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太过有伤世俗,她把头埋到魏仲余的脖子处,脸色潮红。
魏仲余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脖颈,出乎意料地很有耐心,但等那些人一走,魏仲余便立马捏住尹书韫的后脖颈,再次欺身吻了过来。
这次的吻变得十分缠绕,魏仲余的舌头抵开尹书韫的嘴唇,交融进她的口腔,他的吻不紧不慢,舌头像是要缓慢地摩梭尽尹书韫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由于吻得十分的重而慢,尹书韫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舌尖的吞吐以及口水的吞咽,她难受地蹙起眉,觉得自己腹中的欲蛊几乎要被这吻给勾出来。
上下、左右、前后...舌头纠缠着发出声响,吻逐渐变得急促,尹书韫被亲到差点从软榻上跌落下来,魏仲余的手及时拦住她,一边撑住她的身体一边深吻着她。
尹书韫被吻得喘不上气,牙齿几乎泛酸,期间魏仲余停下,在她的耳畔低声道,“子韵真美。”
说完后,她的耳垂也被吻了一下,瞬间便红得如同摇摇欲坠的花。
再次接吻时,尹书韫听到魏仲余抬手拿起了火桶中的铁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要来了么?她的身体不禁变得僵硬。
魏仲余察觉到她的紧张,弯下腰加深这个吻,夺走她的注意力,但炭火的声音和气味就在耳边,尹书韫根本无法不关注。
绸带垂落,衣裳掉落到肩头以下,铁印靠近她白皙而薄的后背,停留在了肩胛骨的方位,飘摇着烟气。
魏仲余的吻变得愈发让她承接不住,她按住魏仲余的胸膛,鼻中闷哼出声音,就在此时,那铁印落在她的肩胛骨上。
彻骨的疼痛从后背传来,尹书韫的身体猛烈地抖动起来,如同狂风中的花茎,几乎要被疼痛给扯碎。
魏仲余的字被印在她的肩胛骨上,尹书韫口中的尖叫被魏仲余给吞入口中,而后所有的颤动都被魏仲余给按在怀里。
铁印被扔回火桶,尹书韫的整块后背都在颤动,仿若皮肉被熨平又被卷起来。
“没事了,子韵。”魏仲余安慰地吻着她。
尹书韫疼得咬住他的嘴唇,用力到咬出血味。魏仲余任由她咬着。
疼痛过后是麻木,尹书韫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再晃动,但身子就是自己不停地颤,魏仲余抱着她,吻住她眼角垂落的泪水。
几乎可以说是温柔至极,如果忽略他刚才亲手给她烙上的烙印的话。
尹书韫克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眼角都红了,但魏仲余却觉得这样的藏品可爱至极,不断地吻着她的泪水。
青丝垂落,落在肩胛骨的烙印上,魏仲余按着她后背上的烙印,轻声道,“真美。”
尹书韫在魏仲余的怀中睡着了,又有人喂她喝药,她紧闭唇关,被那人轻轻地掰开,药水灌进去。
但喝再多的药都无法让她后背地疼痛消散,睡梦中她的身体蜷缩起来。
而后模糊中她又听到一声“燕国战败了”,喂她喝药的人离开,留下一阵冷风。
华光流转,第六日的朝阳升起,沉寂了好几日的都城迎来了一个好消息——近几个月屡次冒犯边境的燕国不战而败,退回了自己的领地。
尹书韫被关在监察司的地下中,有人来送食,但尹书韫依旧吃不下。
她的心不停地慌张地跳,第六天了,紧张感让她坐立不安,沙漏变得如同催命鬼。
被魏仲余派来服侍她的丫鬟也是一个冷面人,见尹书韫不吃饭,她把肉磨成糊,强硬地喂给她。
“尹姑娘,”丫鬟说,“今日下午我们会将你送去尹府,许多贵人都会去,而后我们会在那里进行一个不那么正式的审问,你必须要把身体养好了,才能去应付那些为难。”
丫鬟继续说,“但司马大人已经帮您安排好后路了,你无需担心。因为今日的审问不正式,你便在那群人面前先假装应了罪,不能打草惊蛇。不过最后伏罪的印子是不会让姑娘你按的,只是演给他们看,第一是为了拖延时间,第二是为了引蛇出洞,姑娘这么聪明,应该是懂的。”
尹书韫听完这么多话,却只关心一件事,“我的养父母呢?”
丫鬟道,“大司马的人马昨晚已到长鸣场了,现在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