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入耳的脏话,将刘监生骂得一文不值。
“身上这衣服是哪来的?是不是你偷了旁人的?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妇人将刘监生的外衣扒了下来,丢在了地上踩了几脚,嘴里不停地骂着他。
“都是你们这群狐朋狗友,带着我儿学坏!一个个都......
不是好东西!”
她顺手就揪住了刘监生的耳朵:“走!回家,跪在你死鬼阿爹的排位前,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刘监生像是个木头桩子似的,被妇人拽来拽去,被揪住耳朵也毫不反抗。
“你们不许走!银钱还没付!”几个打手拦住了妇人的去路。
妇人松开了手,叉腰大骂,肯定是老鸨合起伙来做的局,诓骗银子,自己家儿子可是秀才,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正当老鸨和妇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王童生的仆人满头大汗才赶过来,王童生将两张银票递给了老鸨。
老鸨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塞进袖子里,挥挥手让手下都回去。
“多谢王公子!”老鸨笑着施礼,转过身也回了忆香楼,命人关上了门。
刘监生的娘站在路上一刻不停地骂儿子,骂忆香楼,骂老鸨。见大门关上了,才将一直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儿子拎回了家。
刘监生此时就像是游街的犯人,路人将他的“罪状”听了个清清楚楚。
王童生脱下身上的外衣,盖在李耀的头上,扶着他回去。
“散了散了!别看热闹!”
王童生的仆人朝着两边的围观民众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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