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输得爹妈都不认识的人变成了木兔光太郎。不知是不是错觉,因为刚好坐在木兔光太郎上家的位置,及川彻出牌时有意无意地卡着木兔光太郎,哪怕其实根本不需要做这种事,他也总是会试图顶住木兔光太郎的出牌。
又过了几局,活蹦乱跳的猫头鹰逐渐变成一座黑白的雕像。
你觉得木兔光太郎有点可怜。
“打牌有输有赢,”你绞尽脑汁安慰道,“今天输了,说不定明天就能赢回来!”
木兔光太郎看着你,他的世界依旧一片灰暗。你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突然觉得赤苇京治毕业后也能跟他保持着不错的关系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可是赤苇京治不在这里。
你严肃地思考了接近一分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通了远在卧室写策划案的雀田薰的号码。
在听完前因后果后,你的闺蜜也沉默了一瞬间,“真由,”她说,“把电话给木兔一下。”
你说好,然后顺手开了免提。
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你实在好奇雀田薰会怎么哄木兔光太郎。你是听说过她们那一届的枭谷排球部人均幼师,哄木兔光太郎那叫一个得心应手,赤苇京治更是个中翘楚。但你也只是听说过,毕竟你又不是东京本地人。
手机听筒里传来雀田薰冷静的声音。
“听我说,木兔先生,”从认识的时候起雀田薰似乎就习惯于用敬称和其他人交流了,你猜这可能是她的职业习惯,“真由对我说过她最喜欢你百折不挠的样子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