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这下更加着急了,先是将小夏牢牢地抱紧,然后安慰她很快就到医院了。他和小夏离开后,偌大的客厅里便只剩司、玲、西田三人。
西田见状先行告辞,玲随后问起司今天为什么突然将小夏接到这里来:“司,你知道吗?类听到小夏被陌生人接走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如今,小夏又对花生过敏了 ,你最好祈祷小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类和牧野真的很爱小夏这个孩子,对于他们来说,小夏就是他们的第二次生命。”
“我只是想看一下类和牧野的女儿,当时车子刚好路过了小夏所在的幼稚园,我发现她一个人站在幼稚园门口,于是便让司机停了下来。小夏看到我的车时,原本是一脸疑惑的,直到我表明真实身份后,她颇有礼貌地回了我一句道明寺叔叔。或许是我想要跟这孩子再拉近点距离吧,我让她喊我司叔叔就好了。”
“所以,你就把小夏接到你家吗?”
面对玲的那一声叹气式的追问,司承认了:“好像只有这样做,牧野才会为了孩子来到这里。我只想跟牧野再见一面罢了。”
玲深深地叹了口气:”司,牧野和类现在真的很幸福,他们不仅拥有一个美好温馨的家庭,而且还有像小夏这样活泼又可爱的女儿。这么多年了,你早就应该向前看了。”
上一次看到类这么生气的时候,还是在十年前。他看着类从楼上抱走了小夏,小夏的手臂此时已经冒出了不少红疹。或许这些红疹太痒了,以至于他们在下楼梯的过程中,小夏总是忍不住地去抓着类的手臂,哭泣道:“爸爸,我好痒啊,现在真的好难受啊。”
牧野和类现在真的很幸福,不仅拥有一个美好温馨的家庭、而且还有了一个活泼又可爱的女儿。
倘若没有发生那么多事的话,现在和牧野组成幸福家庭的人,明明是自己才对啊。当他看到小夏也留着一样的卷毛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地走神,那一刻,他居然幻想着,和牧野顺利交往下去的话,如今身边也会有像小夏这样可爱的女儿吧。
一想到这里,脑海中又闪过了那只戴在牧野的左手无名指上的苹果戒指。
可是,就职典礼上牧野与类双手紧握的一幕化作巨浪般朝他袭来。
那一天之后,司让西田去好好调查牧野和类这十年来的具体行踪。很快,西田调查到了他想要的信息。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类和牧野的女儿小夏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
原来,小夏是他们当初在巴黎那边收养的孤儿。这个事实无疑是在告诉他听,只要牧野能够恢复对他的记忆,一切就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玲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这家伙让他早点打消这不该有的念头:“司,有些人和事,已经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你如今的身份是道明寺集团的副社长,你的身后是聘请着成千上万名员工额度道明寺集团。更何况,你将来还要去当社长来着。我不是不让你去争取,只是你已经没有办法去争了。”
“为什么没有啊?牧野一旦恢复记忆,她又该怎么面对类?!”
“她只会更顺其本心地去面对类,类对她的好,全都被牧野尽收眼底。现在的她,已经很爱类了,即便她恢复了记忆,我相信牧野一定还会爱着类。牧野和类的手早就紧紧地握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了。至于你,你当年这么伤害牧野那颗喜欢你的心,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从始至终,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闭嘴 。”
玲一说完,司猛然地揪住他的衣领,狠揍了过去玲捂着那张被揍了的脸颊,冷笑道:“我没有说错什么吧。说到这里,你的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名字叫作牧野月的女人啊?在你没有跟牧野重逢之前,你面对那张酷似牧野的脸,一定会胡思乱想吧。”
司听到牧野月这个名字时,马上反应过来这很有可能是类告诉玲听的。对于牧野月,他刚认识她的时候,是有被她那张像极了牧野的脸所震惊到。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牧野还活着,因此每次经过法务部所在的楼层时,都会在想牧野顺利毕业的话,也会像牧野月一样,要么去法律事务所,要么进入世界五百强里的法务部。
“我和牧野月从来都是普通朋友罢了。”
“别骗人了,你敢说你没有将牧野月当过替身对待吗?有本事看着我的眼睛,说没有啊。”
司好像说不出话了。玲说得一点都没错,他确实有将牧野月当成牧野的替身过,但很快清醒了过来。
牧野月再像牧野,她也不是他爱着的牧野。甚至为了区分牧野和她,他只会喊她叫月。
她说既然他喊了她的名字 ,那么她能不能喊他叫司呢。他没有明确的拒绝,于是她便称呼他为司先生。
“司先生,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牧野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司和玲这才注意到她正站在玄关处。
她看他们没有回答,竟然扑哧一下地笑了出来。可是明明是在笑,但他为什么听出了心碎的声音。
“你拜托我找的资料,我已经找齐了,那我就先走了。”牧野月将资料放在桌子上后,正要转身时却停下了脚步,“有些事,我认为必须要说清楚了,我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