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牧野歪了下头 ,将眼睛睁着大大地,一脸不解地看着类。
他笑了笑,随后认真地回应道:“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你。\"
“什么?”
“太快了吧。”
“可是,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感谢上帝,让我出现在你的身边。\"
话音刚落,他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牧野,就在自己即将触碰到她的嘴唇时,牧野突然躺回了床上。
“花泽类 ,你这是在?”
“怎么,我吓到你了吗?”
“当然啊,你刚才是想亲我对吧。”
“不能亲吗?”
“当然不行啊,我们又不是男。。。男女朋友。”
牧野结结巴巴地说着,并且还用被子蒙住了半张脸:“更何况,我们是朋友哎,怎么能接吻呢?”
“朋友啊。”
“本来就是啊。而且你突然这样,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是,我真的情不自禁啊。所以才会忍不住。”
“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那我跟你说声抱歉吧。”
“倒也没有啦,我不是那个意思。”
“花泽类,你的手机响了。”如果不是牧野提醒我的话,他都不知道手机响了这回事 。
“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好的。”
走出病房后,类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号码,犹豫几秒后,最终还是选择回拨了:“喂,玲,你有什么事嘛?”
“类,昨天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嘛?怎么突然挂断电话了,之后打了很多次电话给你,你都没接。”
“没什么事,我现在很好。”
“噢噢,那就好。我昨天都担心死了。”
“你还有什么事要讲嘛?没有的话,我先挂了。”
电话的另一头突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后,玲的叹息声传了过来:“司,他被人刺伤了。”
“他情况怎么样了?脱离危险了嘛?”
即便他和司很久都没再说话,但还是会非常担忧。说到底,司也是他最重要的朋友 。
“目前没事了。不过比起这个,我有个问题想要确定下。”
“你想问什么?”
“我昨天好像听到了牧野的声音。”
“她是不是还活着?”
糟了,昨天他和玲通话的时候,牧野的声音不小心被手机传进去了。
玲见他没回答,继续追问道:“这个世界上,只有牧野才会喊你全名吧。”
面对好友的再三追问,类思索片刻后决定还是先隐瞒起来,倘若告诉了玲的话,这家伙肯定会和司说的。
为此,我不得不对好友撒谎了。
“你听错了,如果牧野真的在我面前就好了。”
“但是,她已经不在了。”
他没说错,毕竟从法律角度上来说,牧野杉菜死在了2006年的12月25日。
如今他所认识的是上野财阀的继承人上野奈。玲听到我这样说后,便没再说什么了。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周六早上,一进病房,便看到牧野从床上下来了。
“花泽类,你来了啊。”
“嗯,我又来探望你了。”
“你身体好多了嘛?”
“嗯,好多了。多谢关心。”
“上野,你想要去外面走走嘛?”
牧野点了点头,露出了微笑:“是啊,否则我要闷死了。”
“我陪你吧 。”
没等牧野回答,类拉起了她的手,朝医院的花园方向走去。然而走到那里时,有人喊住了他们。
回头一看,只见玲和总二郎正站在对面。
“类,你果然在这里。”
“花泽类,他们是你的朋友嘛?”
“牧。”
趁着总二郎还没说出“牧野”,类赶紧走上前打断了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真巧啊。你们也来巴黎办事嘛。”
“类,我们是过来找你的。”
看得出来,此刻他们的心中一定有很多疑问,但自己总不能当着已经失忆了的牧野面前说出来吧,正当为此而感到苦恼不堪时,静出现了。
“嗨,玲,总二郎,好巧啊,你们也在啊。”
静一边说着一边给两人送上了贴面吻,然后走到牧野的面前,将手中的花束递了过去:“小奈,你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
牧野笑了笑,回答道:“好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谢谢关心。”
玲和总二郎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随后将他拉到了一旁。
“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这一刻,类觉得自己瞒不下去了:“牧野,她失忆了。她现在的名字,叫上野奈。以后,也请喊她叫上野吧。”
不知不觉,她和类在一起也快十年了。
起初,自己并不是像现在这样称呼对方,而是会直呼全名。
与此同时,她也在那一年认识了美作先生和西门先生,当时的她正在和类刚走到医院的花园没多久,便有人呼喊了类的名字。
转身一看,两个看起来与类年纪相仿的男人正站在他